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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10-220(第6/12页)
霎时变得紧张而危险。
剑拔弩张之际,屋门被敲响了。
“殿下,他们在书房候着了。”
舟多慈偏过头,朝门口道:“稍待片刻,我与侯爷等会儿过去。”
说罢,他回首沉默地看着容初弦。
容初弦捏住舟多慈下巴,冷脸将他的易容除掉,重整衣衫,两人相携前往书房。
在此期间,谁也没开口说过话。
踏着最后一抹斜阳,两人抵达书房,屋内众人拱手行礼。舟多慈摆了摆手,问:“准备得如何了?”
况明敏锐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异样,视线在容初弦身上停了一瞬,不动声色回道:“安国公府的罪证已搜集好,随时可公之于众。”
舟多慈沉吟片刻,道:“去年,安国公的小孙子强抢民女不成,竟将那女子一家活活烧死。便以此事为始,引出其他罪行。”
几人围在桌前商议,容初弦在一旁沉默地听着。
“不知侯爷对此有何见解?”舟多慈转头看他。
容初弦目光扫视众人,经过应子越时微微停滞,转瞬之间若无其事地移开,投向舟多慈:“你可知安国公的大儿子偷偷豢养了私兵。”
舟多慈瞪大眼:“你说的是许贵妃那位同胞兄长?”
容初弦点头。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况兆眼似铜铃,声如洪钟:“天子脚下,竟有人敢养私兵?”
谁都想不到许同凛竟有如此大的胆子,这可是谋逆大罪。前世查抄安国公府后,此事败露,震惊朝野。自此,安国公府再无翻身余地,许贵妃也彻底失势。
没多久,五皇子病死在宫中,至于这是真病还是假病……
容初弦目光停在舟多慈身上,心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多谢侯爷告知。”舟多慈弯了弯眼眸,看向容初弦的目光柔和许多。
许贵妃统摄六宫十几年,手段十分了得。虽受五皇子牵连暂被收回执掌后宫之权,但长嘉帝还是宠爱她的,若她在皇帝耳边吹吹枕边风,结果如何还真不一定。
舟多慈原本尚有几分疑虑,如今听了容初弦之语,心中大石彻底落地了。
“既如此,原先部署也需稍作调整。”
舟多慈转身,再次与众人商议,这一次,容初弦也参与进来。等到将每一步计划敲定,确保细枝末节亦无错漏,已是月上中天。
众人离去,屋内两人相对无言。
容初弦率先打破沉默:“我回府了。”
舟多慈:“侯爷今晚不留下?”
容初弦:“明日有大朝会,我需回府一趟。”
舟多慈:“哦。”
“怎么?”一道暗影裹住舟多慈,舟多慈抬头,看见男人放大的英俊面庞,“想让我留下?”
舟多慈手指微缩,垂下眼眸,抿着唇,没有回答。
“之后几日我会很忙,不能日日来府上,殿下莫要疏于练习。”
舟多慈浓密鸦睫颤了颤,眼下一小片阴影微微浮动,小声嘟囔:“你不来我怎么练习。”
容初弦听到这句抱怨,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他抬手揉了揉舟多慈乌发,语气轻快:“下次殿下可要好好表现。”
“走了。”容初弦撂下两个字,没入夜色。
舟多慈发顶还残留着那只大掌的温度,他扭头望向窗外,唇角微微上扬。
半刻后,他起身从一旁藏书柜中取出一张上好的宣纸,铺在桌上,提笔,一幅少年御马图一气呵成,似是早已画过百遍千遍。
画中少年一身红袍,头发高高束起,一丛马尾垂下,笑容灿烂,明朗恣意。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手——
手上满是血水。
这是舟多慈与容初弦的初见。
舟多慈十岁那年,校场上一匹马“受惊”冲他疾驰而来。选择放弃装瘸,便可轻易躲过这场灾难,然而,这不仅会让他和母妃的努力付诸东流,还将背负欺君之罪,牵连到帮他“诊断”腿疾的柳逢春。权衡之下,舟多慈只好决定硬扛过这一劫。
须臾之间,烈马从远方奔至面前,马蹄高高扬起,幼小身躯即将被马蹄碾碎。千钧一发之际,那匹烈马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生生勒住。
舟多慈急忙从马蹄下爬出来,抬头望去,只见马背上的少年耀如日光。
“小殿下,你可有受伤?”这是少年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从少年口中,他得知了对方身份——定远侯世子容初弦。
一晃八年,少年成长为更加成熟可靠的男人,也……愈发让他倾慕。
舟多慈望向画中少年的目光温柔缱绻。
过了一会儿,他鼻端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恶声恶气冲画中人道:“容初弦,你竟敢拿我当替身!别以为我喜欢你,就舍不得对你动手,哼,日后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你。”
再不济、再不济……也是个二师父。
现在讨好一下自己的小徒弟,以便日后师徒相认,很正常吧?
也渡不动声色地想着。
——再正常不过了。
第 216 章 老树开花
古怪。
再古怪不过了。
可我又偏偏察觉到不渡的这些话里,似乎是有几分真心的,要是特别抗拒,倒显得我有几分爱受苦的怪癖了——
我强撑着那一点锐气,不肯示弱。都偏开了眼,又继续转过去,盯着不渡湛蓝的眼睛,嘴上很淡定地回答:“看出来了。”
心里却更混乱。
这人怎么这么欠揍。
但她还是强忍住想打他一顿的冲动,客套而疏离得对宋星苒点了点头。
宋星苒完全没领会她的意思,也对着她点了点头。
辛环强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对宋星苒客套道:“有劳伏雷剑尊亲自将宗主送回,辛环感激不尽。”
“不用谢,是我的职责。”
辛环更想骂人了。
你和我家慈慈是什么关系啊?
哪轮得到你说职责这句话?
但她面上却不显,直接忽略了宋星苒的话,只冷淡道:“合欢宗的弟子们都是些没见过风浪的,剑尊停在这里,难免让他们害怕。”
宋星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看起来很像是来挑事的。
于是,他连声向辛环道歉,但手上仍不肯松开舟多慈。
辛环见他这样,便直接走上前,轻声呼唤道:“宗主,到宗门了。”
舟多慈的背稍稍动了动,但还没睡醒似得,抱住宋星苒的腰,脸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喉咙里还发出些软软的哼唧声。
这么一下,弄得宋星苒又是气血上涌,又是心软,便对着辛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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