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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10-220(第11/12页)
住容初弦的发丝,绕到耳后:“等我,我去找你。”
容初弦点头,唇角微微勾起,难得露出依赖的神情:“好。”
他本以为再也见不到慈哥了,没想到柳暗花容又一村……
“容初弦,你刚才写了信,说要下个驿站寄出去,现在不正好能给吗?”回过头,肖晓正对他挤眉弄眼。
容初弦笑容一僵。
……玩球。
紧接着,又对上舟多慈期待的样子:“小囝是有信给我?”
“……不许叫我小名。”容初弦先是锤了他一拳,接着欲言又止,眼神躲闪,不敢去看对方,“那封信,你真的想要?”
舟多慈用力点头:“我有很多话想对小囝说,容日便给你回信。”
容初弦默然。
可是,那是分手信啊。
后面那几句话,几乎像是咬牙切齿似的说出来了。
我深呼了一口气。虽然觉得不渡的反应,的确有些异样——他好像太紧张了,远远超出了完成任务的界限。但在这种时刻,我实在没有时间去追究不渡那点细腻的心思想法了,只对他术法,“停一下。”
我对身后那个冰雪领域比划了下,“想想办法,怎么把裴解意从这玩意儿里弄出来。”
也渡:“…”
也渡:“……?”
第 220 章 一点小伤
裴解意,似乎是那个人魔的名字,
也渡当然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人魔闯入了舟府、绑走了小徒弟、逃到了妖渊当中这一段——甚至,那人魔还对小徒弟做了那种事。
也渡的心又阴沉下来,把对方大卸八块的杀意更重了。
再醒来时,耳畔淌着清冽琴音,身下微微颠簸,似在车马之上。
也渡心下一紧,连忙起身缩抱成一团,手中摸着了弯刀,四下环视之间,正对上一张俊美白皙的脸,其上一双眼灵动流转,好似粼粼秋波,摄人心魄。
也渡此生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
那少年见他醒了,手下琴声未歇,露出一抹笑:“别怕,你现在已无大碍。”
也渡一怔:“是你救了我为什么?”
“我乃宁州抚南侯,”那少年神色清明,温声道,“看面相,你应是梁人。”
“既同为大梁子民,你又在我宁州境内,便没有不救的道理。”
也渡闻言一怔。
这自称抚南侯的少年人瞧着不过十五六岁,并不在意也渡的反应,只莞尔一笑,问他:“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也渡顿了顿,思忖着小声道:“贺明齐姜贺[2],日月明。”
“贺明,”少年人声音如同他指尖流淌的琴音一般出尘温润,“我听得你昏迷时喃喃自语,你来岭南,是为替父寻药?”
“那药我已差人去备,你自取走,早日归家,勿叫家中父母牵挂。”
也渡泪已淌了满面,迎着舟涟温润如玉的脸,在轻缓的琴声里,想起了饮渡秋水的战马,黄尘掩没的白骨。
起风了。
好风乘千里,送我还故乡。[3]
自此十年间,朝夕未曾忘。
十年风霜雨雪,宁州青州遥遥分守大梁南北境,其间山峦连绵、地势广袤,快马加鞭之下,也得一月才能行完单程。
他再没得空去过宁州,却从未停止暗中对抚南侯的打探,渐渐知道了他身体不好,又知道了他有个颇惹人生厌的同胞兄长。
有关舟涟的坏消息,似乎总也离不开舟多慈。
岭南的惊鸿一遇烙在他心上,被日复一日地凿刻,早已深入骨血。
就连梦里,也时常重温当日琴音。
眼下他看着这笔,满目柔情,仅这么一个“涟”字,便足以撑得他胸口酸胀。
窗外又起了风,不远处隐有雪落残枝的簌簌声响,间或夹杂着某些夜行动物的窃窃走动,屋外鹰房内的疾也听见了,扑棱着翅膀便去觅食。
夜风之后,也渡耳边彻底安静下来,忽然有些后知后觉地想起,这狼毫应当是舟多慈今日同他缠斗时意外掉落的。
那么,还是不还?
按理当是要还的——他捡到了东西,又知道失主是谁,哪有不归还的道理。
可心底的抵触感挥之不去,纤细狼毫蛛网般根根缚住了他,叫他满腔私心都纠缠在一起,理不顺、剪不断,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要还吗?
也渡踟躇着行至廊下,眼见舟多慈房内烛火分明还未吹灭,他却迟迟未去叩门。
不还吗?
也渡还从未做过这种事情,君子的端方紧紧束缚着他,心下纠结之中,也渡一咬牙,悄摸将那已攥得温热的狼毫往怀中塞去——
突然狂风大作,粗糙雪粒被灌进回廊,砸了他满头满身,眼前大门倏然而开,舟多慈背着光攀靠房门,面上五官全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也渡的动作刚到一半,好巧不巧,那狼毫还余半根在外。
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也渡:“”
他被捉了现行,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几步,把笔往舟多慈方向递过去:“今夜院中,世子似是落了东西,还请看看——”
这话没能说完,因为舟多慈直挺挺砸向了他,动静僵硬,不似活人。
明月被云翳遮蔽,灌下无边长夜,舟多慈就着这个动作,倒在了身前人的胸口上。
暖和的。
他像是冬季黑夜中终于寻到热源的、不耐寒的兽,稍微触碰到点温度,便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贴上去。
是而他十分自然地伸臂,紧紧环住了触手可及处温热劲韧的腰肢。
也渡猝然被抱,身子一僵,只听得舟多慈的声音在他胸前闷闷响着:“兄长,你走吧。”
说完,他又抱得更紧了一点长生天。有风卷过云松山麓,枝稍又簌簌落了雪。
舟多慈下马时偏头打了个喷嚏,典厩属慌忙迎上来嘘寒问暖,舟多慈冲他招一招手,神色倨傲地问:“屋里烘着碳吗?”
下一刹,乌日根猛地握刀抬臂,也渡本能一躲,那刀却没冲着他来,他蹙眉之间猛一回头,心下剧震。
——乌日根用这血刃,生生扎穿了自己的喉咙。——不过一个从淤泥里爬上去,一个从云端上跌下来,身上均沾着不少泥腥,又均是怎么也洗不干净。
也渡低头看他,舟多慈的头冠散了大半,这是一个时辰前的打斗造成的,他心知肚明。
脖颈间的指印也没褪干净,绯红突兀浮现在苍白皮肤上,瞧着有些可怜。
这人狐裘也不知抛哪儿去了,身上已然冷得像冰,实在很不耐寒。
也渡推了推他,舟多慈纹丝不动;也渡后退一步,舟多慈紧紧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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