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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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怒火,平复着自己周身燥舟的火焰。

    这是他已经是第三次冲击合体二重天了。

    更可怕的是,在这次冲击时,他甚至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基底因多次冲击失败而产生裂痕,倘如他再次失败,很可能基底便会彻底碎裂。

    这样的话,即使他将来能即使侥幸冲上二重天,也再无晋升渡劫期的的可能。

    想到这,孔狄不由在心中哀叹。

    难道真的天要亡我孔氏一族?

    虽说九澜城算得上南大陆第一大城,而孔氏家族更是在九澜城一手遮天,但孔家的血脉却一代不如一代。

    氏族与宗门不同,宗门可以在平民中选取天才,也可将宗门交付到他们手中,但氏族却是靠亲缘联系在一起的,若真让养子夺了权,成了族长,那这个氏族也离灭亡不远了。

    尽管急得冒火,但孔家的血脉还是一代代衰落下去,到了孔狄这一辈,更是只有他一人达到合体一重天。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依靠八曜尊日阵和各种天才地宝的堆砌。

    至于孔狄的两个儿子?说起来也没一人能担得起大任的。

    大儿子虽然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是个当城主的好料子,但他的修为止步于元婴期大圆满,足足三百年没有任何提升。

    灵丹妙药也比是没找过,但哪怕是找到丹王,得到的回答也是:“此乃天缺,无药可医,除非有大机缘为其洗髓易骨。”

    说白了,就是天资实在不行,后天再怎么补,也只能到元婴期了。

    至于他的小儿子?修为天赋倒是稍微好些,但说起来更是一脑门子官司,性格懒散,还格外好色,看见美人就走不动路,不知给他惹了多少麻烦。

    但这小子毕竟是他的老来之子,甚至可能是他最后一个儿子了,尽管这个小子不成器,但孔狄还是在他身上倾注了自己的全部心血,甚至一次次为这个蠢笨如猪的小儿子擦屁股。

    想到这,孔狄又响起自己的二儿子。

    老二修为倒是极好,天生道骨,心性也极佳,本应该成为孔氏家族新一代的佼佼者,甚至冲击大乘金身

    谁料,谁料

    想着想着,孔狄的心脏不知为何抽动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个踉跄,猛得吐出一大口鲜血。

    他感觉似乎有一把带着如天劫般能毁灭一切的霸道的剑意,狠狠劈在他的身上,几乎要将他劈成两半。

    更可怕的是,他刚刚冲关失败,身体上的暗伤还来不及处理,就狠狠挨上这么一遭,基底上暗缝竟瞬间扩大,在下一瞬,分裂成两半。

    “不!”孔狄惊恐得大喊着,随后又狠狠呕出了几大口血。

    他的修为在短短一息间,竟倒退回分神期!

    可这还不是结束,基底在分裂成两半后,并没有停止破碎,无数细小的暗缝在这一刻彻底显现出来,进一步撕裂着他的基地。

    而更为恐怖的是,那些本被他吸收进丹田的至阳灵气也从中逃窜而出,直直顺着他的筋脉流向全身!

    他的身体开始燃烧起熊熊烈焰,灵气从他皮肤上撕扯开一道道,借此向四方喷涌而出。

    出窍期!

    幸亏此时他的贴身护卫反应过来,冒着被真阳之气烧死的风险,强行将他丢入太阴池之中,才保住孔狄的性命。

    但因此,花费孔家人几百年收集材料建造而成的太阴池也被彻底毁掉。

    “这这是发生了什么?”

    一个年轻些的侍卫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此刻已经彻底吓傻,过了良久,才怯生生得问道。

    还没等到回答,一个低沉的男声就在他们耳边响起:“九澜城主,速速来见!”

    是传音术!究竟是谁敢如此命令九澜城主?

    年轻的侍卫还没想明白,就被趴在太阴池底的那团焦黑的人型给吓了一跳。

    孔狄本来高大壮实的身体缩小了整整一圈,一动不动得蜷缩在池底,唯有那空气中尚存的灵气证明他还活着。

    “城主!”

    “城主!”侍卫大惊,连忙跳下太阴池,甚至顾不上失礼。

    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只一眼,侍卫就确定了一件事。

    即使城主能保住性命,也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废人了。

    微微停顿着,我有些心虚地偏开了视线,目光焦点不知落在了何处,“别激动。那便不给什么报酬吧……谢,谢谢你们。”

    那一句感谢,也说的有些生涩。阿慈

    心里倒是想着,我离开之时,偷偷布下阵法,难道你们还拦得住不成?

    也找不到我了。

    而就在此时,我感觉到了一阵极其强烈的危险预感,不是冲着我,而是冲着面前的村庄首领的——

    不渡不知何时回来了。

    第 205 章   战绩可查

    他的气息极为阴冷,杀意覆盖了一片领域。

    下一瞬间,不渡出现在我眼前,衣摆飞扬猎猎,看不大清他此时的面容,而不渡也的确是侧对着我的。

    我不知为何,本能地伸出手拽住了不渡的衣袖,让他停下来,才发现现在的不渡的姿势原来十分危险——准确来说是被波及的首领很危险。

    他被不渡的一只手拎起来了,那只手就卡在他的喉咙上,只消用力一些,没人会怀疑,脆弱的喉咙会被轻易地折断。

    两人抵达李次投宿的客栈,舟多慈引着容初弦前往李次所住客房,敲响屋门。

    “嘎吱——”屋内传来凳子与地面相撞发出的声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到门边,木门被打开半扇,李次探出头来。

    他望见来客,面上露出疑惑的表情,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迟疑道:“二位是?”

    舟多慈低声道:“谯山兄,是我。”

    李次一愣,盯着舟多慈的脸细细瞧了瞧,目光扫向两人身后,谨慎环视一圈,退到一旁:“请。”

    两人踏入屋内,李次仔细将门关好,转身笑道:“又是一副新面孔,不知何时能得见程兄的庐山真面目?”

    舟多慈:“待日后时机成熟,定当以真容示君。”

    李次视线转向容初弦:“这位公子是?”

    “他是我兄长。”舟多慈回答。

    李次目光在容初弦身上绕了一圈,回首瞟向舟多慈,定格在那张沾着几分薄红的唇间,嘴角一点点挑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舟多慈坦然回视。

    容初弦盯着对望的二人,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有些不快。

    “今日我们兄弟前来找李兄,是有一事要与你商议。”容初弦沉声开口。

    两人闻言,齐刷刷转头望向他。

    容初弦微凉的眼风掠过舟多慈,那双清透的浅色瞳仁正专注地盯着他,一眨不眨,容初弦心头那股郁气忽地散了。

    “坐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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