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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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震。

    风吹过,送来几缕清甜微香。

    容初弦回过神来,垂首继续向舟多慈逼近。

    舟多慈眼珠微颤,似在思考破局之法。未等他想出法子,两人之间便仅剩一指距离,逃离无望,他闭上眼,仰起脸。

    一声轻笑响起。

    舟多慈睁开眼,眼前男人眉梢轻扬,笑吟吟道:“我方才在帮殿下摘发间落花,殿下这……是在等我亲你吗?”

    “容初弦!”舟多慈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怒目而视。

    容初弦大笑,放开舟多慈,掸去衣袍沾染的灰尘,迤迤然走向巷口。

    舟多慈果然是有意为之。

    他倒要看看,为了那个位子,舟多慈还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勾引他。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容初弦侧首,望向小跑着追上来的舟多慈,放慢步伐。等人跑到跟前,这才回答他的问题:“你唤我阿兄就好。”

    舟多慈:“……”这和刚才的有区别吗?

    许是他眼中疑问太过明显,容初弦压低声音好心为他解惑:“‘哥哥’留着床上叫。”

    容初弦说罢,心中涌起一股不适感。一转眼瞧见舟多慈又羞又恼的模样,他心头异样又瞬间烟消云散。

    舟多慈不开心,他就开心了。

    容初弦眸中聚起笑意,抬手揉了揉舟多慈柔顺的发丝,音色清亮:“走,去见李次。”

    容初弦引着舟多慈钻入附近另一条小巷,舟多慈慢悠悠跟在容初弦身后,盯着他的背影,发顶似乎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

    舟多慈心底轻哼一声。

    容初弦只会逞口舌之快,成日说着床上如何如何来吓唬他,也不见他动过真格。

    这几日,与容初弦亲密时,他隐隐察觉到容初弦的抗拒。容初弦内心深处似乎并不想真的与他欢好,只是对他的恨意让容初弦不顾一切原则,遂采取了这种方法来羞辱他。

    真到最后那一步,容初弦恐怕会落荒而逃。

    哼。

    舟多慈面露不虞,望着容初弦。

    你最好不是在给那个人守身,否则……

    舟多慈表情愈发阴鸷。

    恰到巷口,容初弦毫无预兆地回过头,舟多慈被逮了个正着。

    舟多慈面不改色地与容初弦对视,下巴微抬,正大光明瞪了他一眼。

    容初弦笑了。

    他好意提醒:“不打算讨我欢心了?”

    舟多慈扯出一个假笑,快步上前,跟上容初弦的步伐,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怎么会?方才是我错了,还请阿兄饶恕。”

    容初弦唇间微勾,略带深意的视线在舟多慈面上盘旋良久,直到舟多慈受不住向他求饶。

    他笑着抬手,捏了捏舟多慈白皙圆润的耳垂:“你乖乖听话,我便不生气了。”

    舟多慈忙不迭点头,主动贴进容初弦炙热的大掌,用脸颊轻蹭他的掌心,眼睛圆睁,自下而上瞧着他。

    像一只小猫。

    容初弦心头被轻轻挠了一下,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抽回手掌,故作无事:“走吧。”

    舟多慈视线定格在容初弦微红的耳根,眸中悄然掠过一抹笑意。

    应该能听出来,我是对小孩的嘲讽吧?总不好真的用一些太过恶劣的词,只能这么反讽一下。

    不渡脸上的神情却显得有几分混乱,似乎很在意我说的这个词汇那样,脸上写满了纠结,“为什么要喊他乖、乖宝宝?”

    我听着不渡一次次地重复,都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了,有种做坏事之后被游街示众的羞耻感。

    脸上略微有些发烫,我斜着眼瞥向他,不就是欺负下小孩吗,他反应这么大?那小孩又不和他沾亲带故。

    于是很有迁怒意味,死不认账地道,“有什么稀奇吗?不渡君要是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喊你啊——乖、宝、宝。”

    不渡一下子不说话了。

    只是从我的角度上看,他的耳朵有些许泛红,好像很不好意思。

    我:“??”

    第 196 章   妖潮来临

    不渡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再一次确定了。

    在我颇为无言以对的沉默、和不渡诡异的安静下,我们终于抵达了村庄的外沿。

    争斗已经开始了。

    无数村民各自归位,负责打探、看守、防御和进攻的主力都有,各司其职,繁忙而不乱。

    此时已经有许多小妖物现身,张着猩红的大口,流着垂涎的涎水,不断撞击着护卫着村庄的防御阵法。

    只一个刹那,这只刚破壳不到一个时辰的太阳神鸟,就如一只死鸡般被宋星苒倒提着,毫无尊严得吐出舌头。

    它周身的真阳之焰已经完全消失,本来玄黑的羽毛也失去光泽,显得脏兮兮的,丝毫没有刚才威风凛凛的样子,

    若不是其腹部的第三只足,看起来完全就是只瘦小的山鸡。

    舟多慈看着这鸟,不知为何,有种想把它拔光毛,然后丢锅里炖了的冲动。

    毕竟它看起来太像一盘菜了。当那真阳之气在府中爆裂开来时,孔平正在孔家祠堂祭拜。

    孔平身材高挑单薄,瘦弱得好似一阵风就可以吹走一般,当他跪在排位前的样子,简直像一具会动的骷髅,平添了几分恐怖。

    昏黄的长明灯闪烁着,将牌位的阴影打在他苍白的脸上,随着风,轻轻摇动着,好似一出由鬼魅上演的皮影戏。

    过了一会儿,孔平伸出手,拿起一个牌位,握在手里,细细擦拭着。

    祠堂施展了净尘咒,在这里是不会有任何尘土的,但孔甘却擦拭得很仔细,用白色的细绢,一点点,一寸寸擦拭着手中的牌位。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遍一遍得擦拭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擦了多少遍,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孔平轻轻对着牌位吹了口气,似乎想要把那不存在的浮尘吹去,但他吐息出来的阴冷的风,却只是在木质的牌位上凝出一层薄薄的白雾。

    看着这白雾,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随后便将脸轻轻贴在排位上,就好像伏在人的耳旁说着什么密语。

    “天缺无药可医”孔平轻声说着丹王对自己的判决。

    修为决定修者的寿元,练气期的修者将天地灵气吸纳入体,可得两百岁寿元,筑基期筑起灵台,又可增加两百岁寿元

    修仙之路何其坎坷,又何其无情。

    尽管元婴期的修者也仅仅只能向天争得一千五百岁,但这样的寿命,对于凡人来说也许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了。

    可一千五百岁的光景,对于那些真正的大能修者来说,也不过是流光一刹。

    今年的孔平已经一千三百二十七岁了。

    他马上就要死了。另一边,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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