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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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

    “摔下去了就自己游回来。”

    裴解意冷不丁出现在身后,搭着舟多慈的肩把人拉回来,默默关上了窗。

    “我不会水。”舟多慈眨巴着眼看向裴解意。

    裴解意弹了下他歪掉的发髻:“莫要撒谎。”

    舟多慈委屈地缩了缩脑袋:“才没有撒谎,砚哥哥为何不信我?”

    “你若不会水,裴昱把你丢……”话说一半,裴解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换了句:“河里水流的走向,你为何那般清楚?”

    他原本想着在书的后期,舟多慈意识到自己被骗后,被裴昱扔到水牢里关了三天三夜,若他不会水又如何撑过来。

    舟多慈听出了裴解意刻意瞒了话,装作没发现的样子,解释道:“昔日爹爹时常带我去垂钓,同我讲过如何看水识鱼。”

    “你会钓鱼?”裴解意有些意外,一般贵族子弟,尤其是家学渊博的平日里不是礼乐诗书便是精通骑射,嫌少有垂钓玩乐的。

    舟多慈点头,颇为得意:“会,我还钓过半人高的大鱼。”

    他还记得儿时与家人出游踏青,舟丞相与他各持一柄长杆,在管家的监督下看谁两个时辰内钓的鱼多。

    舟丞相老谋深算,专挑鱼多的水域,把他哄去鱼少的地方,却不料舟多慈用配好诱饵钓上了一条肥大的红鲤。

    管家不好定夺胜负,两人就跑去丞相夫人面前要个定论,丞相夫人什么也没说,接过鱼便生火烤肉,说谁钓的好吃谁便赢。

    那日父子二人争了好久,谁都不服谁。

    舟多慈为了表示自己钓的好吃,抱着大鱼吃到撑为止,回去便吐了大半,发誓以后再也不吃鱼,直到那日在裴解意的院子,看到水池里那几尾小小的红鲤。

    “我原本也不爱去,只是爹爹说年少就该玩乐,整日埋在书堆里,老气横秋的没有样子。”

    眼前的少年说着说着笑了,裴解意不觉撇开视线。

    “还不赶紧收拾。”

    舟多慈麻利地整理好发髻,适时脚底下传来人声。

    “裴公子,您要的信鸽。”

    动静自正下方转移到门外,阿勇左手扶着木梯,右手上抓着一只鸽子,灵活地闪到二人面前。

    “按您的要求,劫了官府的鸽子。”

    “多谢。”

    裴解意接过信鸽,要了纸笔,屋内除了地上的被褥没有任何家具,他索性把纸笔摊在了地上。

    他盘腿坐下俯身蘸墨,舟多慈乖乖蹲在一旁,看他在纸上画了横竖两道墨,把一张纸分成了四个部分。

    舟多慈不觉睁大了眼睛,仔细看裴解意落笔。

    只见裴解意在右上的方格内画了几个圆圈,紧接着在圆圈下写一笔竖,竖的两侧横生两笔细墨,又在圆圈内点上两点以及一道短横线,最后在圆圈身上画了几把刀,方格内画上几棵树。

    待画完第一个方格,裴解意在右下画了几道扭曲的线,接着在线的上方画了个大方格,方格上一排圆圈。

    这种密函新颖奇特,他倒是从未见过。

    舟多慈虽完全看不懂他在画什么,但见裴解意胸有成竹的神情,猜想这必然是一种绝密的信函。

    裴解意既是裴昱的人,平日里密信往来必然也是用这种方法,若他习得其中规律,来日对付裴昱岂非易如反掌。

    思及此,舟多慈看得愈加仔细。

    裴解意画完了第二个方格,在剩下的两块中分别画了一块梯形构造的楼房,和一个圆形的山洞。

    待墨迹干涸,他将纸卷起塞入信鸽腿上的木桶。

    “砚哥哥是让人来救我们吗?”舟多慈看着裴解意打开窗将信鸽放走。

    失去禁锢的信鸽乘风而起,借着江风很快飞上高空,向对岸飞去。

    裴解意看着信鸽的身影缩小成点,待完全看不见后,他才开口道:“不,你大杨哥不知道我们来了漕帮总舵,估计还在找我们,我让他先带人过去埋伏,等漕帮兄弟与他们会合。”

    是这样吗?

    裴解意:“……!”

    裴解意所驾驭的风火云,猛地晃荡了两下。

    不远处的天命剑,也跟着剧烈晃了两下。

    第 155 章   议亲

    “阿慈。”舟微漪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到家了。”

    我迷懵睁开眼,让正背着我的裴解意将我放下来,又下意识地揉了揉眼角。

    舟微漪按住我的手,用巾帕轻柔擦去眼中泛出来的雾气,认真地道:“不要用手……眼睛红了。”

    “唔。”

    我现在的意识有些迟缓。

    先前服用的压制病情的丹药在此时药力消耗得差不多。我身上发烫,头也昏得厉害,面对舟微漪的动作没什么反应,只是半垂敛着眼,由舟微漪随便怎么擦拭,看上去颇有几分乖巧。

    容初弦手腕翻转,攥着他的那只手瞬间落入他掌中。他勾了勾少年掌心,松开。

    以绝对掌控的姿态握上舟多慈脖颈。

    宽厚炽热的大掌附在舟多慈颈后,指腹捻着他白嫩圆润的耳垂。从耳朵到下颌,容初弦极为缓慢地揉捏,动作暧昧,充满情|欲。

    未经风月的少年人哪能经得住他这样撩拨,不出两下便软了腿,若不是被容初弦紧紧锁在书案间,几乎要滑下去。

    他轻|喘着,原本纯净无暇的瓷白肌肤,被覆上一层薄薄的红釉,艳得惊人,烫得惊人。

    容初弦看着舟多慈在他手中一点点染上别样色彩,愉悦至极。

    “侯爷……”微弱声音响起。

    舟多慈勉力抬掌,覆住脸侧抚摸他的手。

    容初弦挑眉,注视着一脸视死如归的舟多慈,好奇他要做什么。

    在容初弦的目光中,舟多慈握住那只手,轻轻吻住他的指尖。

    十指连心,容初弦心口似也被柔软拂过,泛起一丝痒意。他没有抽回手,任由舟多慈握着,面上不动声色。

    舟多慈掀起眼帘,微翘的眼尾挑起一抹柔弱。

    又是扮可怜?

    容初弦兴致缺缺。这对前世的他有用,可如今他早不吃这一套了。

    在容初弦意兴阑珊的目光中,舟多慈紧扣他的手,借力起身。他的目标十分明确,直奔容初弦肩膀,舟多慈趴到容初弦肩头,柔软脸颊贴住容初弦脖颈。

    “侯爷……甚为宏伟,我怕是免不了受苦。看在我是初次的份上,侯爷可否怜惜怜惜我?”

    容初弦眼中满是愕然。

    他在说什么?!

    舟多慈见容初弦许久没反应,歪头凑到他唇边,亲了他一口,声音温软。

    “好不好嘛,侯爷。”

    ……这是在撒娇吗?

    接二连三的惊雷砸在容初弦头上,从眼前少年身上,他目睹了太多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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