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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140-150(第3/16页)
“我看你这不像小伤,”宋星苒道,“你之前答应过我,如果你成功了就告诉我你的计划。”
舟多慈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好奇心太强不是好事,将军。季渊这个人太过多疑,他到现在也没能完全信任我,我只是暂时为我们争取到一点喘|息的时间,至于方法……”
他捉起了还在喝水的蛇,玩了玩它的尾巴:“我向他进献过小白的血,有了这东西,我就不能再对他下蛊,且必须听命于他,否则就会遭到命蛊反噬。”
宋星苒皱了皱眉:“所以你……”
“我强忍了命蛊反噬来帮你,将军,这份恩情你报也得报,不报也得报,”舟多慈笑吟吟地回到他身边,挑起他的下巴,“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身边溜走。”
宋星苒挡开他的手:“所以我们离开京都,下一步去哪儿?”
“回舟疆。”
“……回舟疆?”
“那不然呢?”舟多慈挑了挑眉,“将军还妄图回你的塞北不成?别做梦了,放你去舟疆已经是季渊能接受的极限,别挑三拣四了。”
宋星苒眉头紧锁。
他倒也没想过还能再回塞北,只是去舟疆……那就完全成了舟多慈的主场,他只怕要从京都这座囚牢跳进另一座囚牢,看舟多慈的态度,恐怕不会轻易放他离开。
这舟人嘴上说着愿意和他共同谋划,一起对付季渊,实际上只怕还是想把他做成人傀永远绑在身边……真不明白这家伙到底对他有什么执念,为什么非要跟他过不去。
舟多慈不可尽信,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可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坏,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希望总是更大一些。
或者就在路上把这家伙解决掉……
宋星苒抬起头来:“那就依你。”
“等到了舟疆,我才能给你治你这双腿,我来时携带的蛊虫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晏安太冷,我的虫子冻死了许多,到了舟寨,我自有办法把你这死筋养活,重新接上。”舟多慈不紧不慢道。
宋星苒:“…………”
他怀疑他肚子里的蛔虫也归这人管。
不然他怎么刚冒出要在路上解决他的想法,舟多慈就说要回舟疆给他治腿?
“好了,我现在去告诉来福,让他帮我们收拾东西,你也早些准备吧,”舟多慈说着往外走去,“哦对了,提前提醒你,祝公公会和我们同行。”
宋星苒微惊。
祝公公年老体衰,舟疆距晏安三千里,这寒冬腊月启程,他只怕要有去无回了。
陛下对祝公公起了杀心。
这舟人当真有些手段,竟真的挑拨离间成功了。
宋星苒沉吟片刻,把自己挪上轮椅,来到书案前开始写信。
陛下既然派了祝公公随行,那也一定会派一支队伍“护送”他们,他自己的人,只怕是一个都不能带。
他看了看屋子里才用了不久的新家具,想起才刚刚翻新过的训练场,才指点了没几天的卢小满,才熟络了一阵子的来福……这个将军府好不容易热闹起来,又要一切归零了。
这个年注定是过不成了,他们此去前路未卜,离京之前,还是先将府里的人遣散吧。
墨笔落在信笺上,遒劲有力,天色已晚,清冷的月色扫过案头,照亮那条被舟多慈遗落的蛇,将它的鳞片映出柔和的光晕。
白蛇徘徊在砚台前,似乎在思考里面的墨究竟能不能吃。
宋星苒轻轻吹干信纸上的墨迹,将写好的信塞进信封里,制止了要去砚台里舔舔的蛇,摸了摸它的脑袋。
白蛇亲昵地蹭蹭他的掌心,尾巴讨好地勾住他的手腕。
宋星苒无奈一笑,将它拢进手心。
这一路上护送他们的都是陛下的人,他只怕要和舟多慈相依为命。
……还真是被这家伙绑死了。
我没想过舟微漪会不愿意。
就像没想过此时舟微漪会用近乎玩笑的语气道,“可若成道侣,阿慈便再也摆脱不了我了。大道无情,一人追寻未免煎人寿,阿慈不愿意和哥哥一直……纠缠在一起吗?”
我忍不住答,“也不一定,也有修无情道要杀夫、杀妻证道的。”
舟微漪:“……”
舟微漪轻叹了一句,无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见。
——即便如此,我舍不得死,却也心甘情愿。
这句话自然是不能叫阿慈听见的。
舟微漪只说:“是我不好,吓到了阿慈,只是一时……癔症,执念而已。”
我其实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舟微漪退步的太快,我颇有几分没有实感,见他看向我,笑了一下,缓缓道:“……只是不要再说什么桥归桥、路归路了。阿慈——不要抛下我。”
“要不然哥哥,只剩死路一条了。”
舟微漪非常轻松地说道,简直像是玩笑一般,胸前的剑伤,却又流出未愈的鲜血来。
第 143 章 心态各不相同
我心中极乱。
想要一刀两断的心思,在舟微漪的话下被冲淡许多——何况舟微漪伤势极重,现下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我抿了抿唇,让舟微漪先将手松开。
舟微漪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声音都带着一丝虚弱的惊慌意味,“阿慈——”
“别想多。”我道,“只是先给你治伤。”
一脚踏进雨后未干的积水,舟多慈跟着祝公公进了宫。
朱红的宫墙被秋雨洗刷一新,脚下平整的青砖上铺着薄薄一层雨水,镜面般倒映着整座皇宫。
迟到的太阳还未驱散雨后潮湿的寒意,舟多慈把手缩进袖子,白蛇盘绕在他小臂上,冷得一动都不想动。
“陛下现在何处?”他问。
“陛下正在寝殿,前面就是了。”祝公公比了个“请”的手势。
寝殿……
这个时间,不上朝吗?
不过原著都说皇帝是个昏君了,断不可能天天上朝,十天半月一次朝会已算勤快,大抵是皇帝今天休息……这部分内容他着实没有细看。
什么朝堂政治,与他们这些修仙修魔的相去甚远,不感兴趣,还是看攻受做恨比较有意思。
尽管已经做过心理建设,但真正见到皇帝本人时,舟多慈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寝殿里点着甜腻的熏香,还没走近,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群小宫女正围着皇帝嬉闹,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个顶个的娇嫩似水。
大雍皇帝季渊二十七岁,模样倒是很有皇室的英俊贵气,但可能是舟多慈看过原著,对他没有好印象,只觉那龙气不像真龙,倒像是伪装成龙的虺。
隐约记得他曾是先帝一个不受宠的儿子,本为庶出,却凭借其狠辣狡诈在腥风血雨的夺嫡之争中胜出,即位后更是对兄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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