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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130-140(第6/17页)
听到他说饭好了,点点头从躺椅上站起来。
裴解意起身后挺直了身板立在他面前,发现对方不知不觉长得与自己一般高了,明明不久前自己还要俯视他,眼下竟有些威严扫地的感觉。
再看舟多慈的身板,也不似从前那般瘦弱,变得修长硬朗。模样几乎没变,依然那般俊俏,只是精致流畅的线条变得愈加分明,平添一股莫名的诱惑力。
裴解意想到自己不仅养出了一个翩翩少年郎,还教会了他习武和做饭,心下便愈加自豪。
“你这小子,吃饭有什么急的?让你哥把事情说完啊!”杨宽的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只得起身绕到二人面前。
“把人打晕,打开牢门,该做的都做了,走不走是她们的选择,与你无关。”舟多慈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心想这么简单的事也要来烦裴解意,改日得装个门闩才好。
“嘶,原是这般。”杨宽方才听裴解意说了一大堆前因后果,绕得他转不过弯,没成想舟多慈一句话他便明白了。
恍然之余,杨宽被他的眼神打击到了:“……好歹我也是你异姓兄长,怎的也不给点面子。”
舟多慈不理他,去厨房盛饭,裴解意拍了拍杨宽的肩:“习惯便好。”
不记得从何日起,裴解意便再没听舟多慈唤自己砚哥哥了,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他无声叹息,反派就是反派,真是一点情面也不讲。
三人进屋吃饭,杨宽对舟多慈的厨艺连声赞叹,勉强被允许多夹一块肉。
东拉西扯聊着天,裴解意随口问了句:“近日案子多么?”
杨宽边嚼边道:“还行,没啥案子,就是底下有人传上头要来人,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一桌子菜很快便被扫空,舟多慈忽而接过了话茬。
“夫子说我年岁已满,往后不必再去书院。”
闻言,裴解意停了碗筷,陷入沉思。
“这不挺好,你也到了赶考的年纪,收拾收拾给裴兄拿个状元回来。”杨宽不觉有甚,打了个饱嗝,倒了杯酒提前庆裴起来。
舟多慈默默看向裴解意。
对于他来说,仕途是条不错的复仇路,只不过冒的风险大些,一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
而相处这些年来,舟多慈看出裴解意无心朝政,平日里也或多或少不让自己接触朝堂的事,大抵也是不愿让他复仇的。
舟多慈早已对裴解意改观,也不会拿裴解意当复仇的垫脚石,所以这回的时机不容错过,即便裴解意不同意,他也要试上一试。
“好,三日后便启程。”
裴解意也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舟多慈有些意外的看向他,随后却听裴解意道:“去东州。”
内侍也颇为摸不着头脑,圣上为什么先问的这个,疑惑地道:“现在断了消息,被金吾卫包剿了,但应该是无事。”
太医院靠近外围,算是第一个遭难。但那边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医,控制住就算了,金吾卫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地伤人。
舟微漪有几分怒极反笑:“好。”
“偏偏在此时挟持御医,好毒的心计。”
我:“……”
没人的目标是挟持御医,他们只是要造反而已。
第 135 章 混战
这次斩枭计划的提前,的确在修真者们意料之外。
不是计划当中的时机。
只一名年轻气盛的修真者没忍住看守将领的责打辱骂,擅自暴露了修为。于是再也难以遮掩下去,其他人也不再隐忍,提前出手。
好在这次开端虽然仓促,但暗地里却是谋划多年了,此次又有金吾卫作为内应,因此久压在他们身上的皇权大山,竟比想象中还易倾塌。
胜利近在咫尺之间,谁也没想到狗皇帝还掌握着另一支亲卫,可与金吾卫抗衡——他竟是连自己的亲兵,也未曾全部信任。
红杏抱春,吹香袭人。
况明踩着发白日光,穿过满园春景进入侧院,推开屋门时,钟荥正赤着臂膀为自己上药。
钟荥循声疑惑望去,看清来人的模样,他大吃一惊,匆忙起身行礼。
况明大步上前,按住他:“快坐好,当心伤口。”
钟荥惴惴不安:“况总管,您怎么来了?”
他们这些侍卫都归况兆管,况兆为人豪爽,赏罚分明,很好相处。他入府不久,况兆的兄长他没接触过,只在府中老人闲谈时听过几句。
对其中一句话印象极为深刻——
“别看况总管跟个白面书生似的,那手段可比他弟弟狠多了!”
在这一瞬间,钟荥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
他究竟犯了什么错?
钟荥脊背发凉,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浑身僵硬,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直到银灿灿的光芒射入眼睛。
“这些银两拿着,去找个大夫买点好的伤药。这是殿下特意吩咐的。”
“啊??”钟荥呆若木鸡。
春日下的银光刺得钟荥两眼晕眩,他晕晕乎乎接过况明手中银子,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
他这样的无名小卒,竟有幸得到了殿下的亲自关照。
钟荥下意识地望向手臂,臂间伤口长约两寸,并未伤及筋骨。对于在刀光剑影中摸爬滚打长大的他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伤。
钟荥眼眶发红,嘴唇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可声音堵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口。
况明露出温和笑容,温声道:“你是为殿下受的伤,殿下不会亏待你的。好好养伤,你还要负责殿下的安危呢。”
钟荥心头瞬时涌上一股激流,他挺起厚实宽阔的胸膛,麦色脖颈暴起条条青筋,眼神坚毅:“属下定会早日养好伤,去保护殿下。”
又多了一个对殿下死心塌地的人。
况明眼底笑意加深。
杏花枝头,鸟雀翻飞,况明绕过柳亭,行经桃林时漫不经心地想。
殿下是当真关心那些侍卫?或只是御下手段?
况明猜不透。
君子论迹不论心,在殿下手底下做事,他们全无后顾之忧,只这一点就够了。
况明转到庭院池畔,远远听见一声呼唤:“大哥!”
须臾之间,那声飘至耳旁,况兆一个翻身稳稳落在他跟前。
“大哥,殿下昨夜吩咐之事,你可有眉目?我想不明白,殿下要我们找的究竟是什么人,挚友还是仇敌?”
况明目光越过况兆,落在枝头一对亲密啄着对方羽毛的小鸟上,语气平静:“都不是。”
况兆:“那是什么?”
况明:“心上人。”
“心上……啊?心上人?!”
况兆惊得下巴都掉了,嘴巴大张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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