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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乱世王爷不好当》 90-100(第5/14页)
墨墨:[星星眼]
第94章 (捉虫) 别吵到墨墨!……
094
不只郭淖, 其他文武也都很茫然,同觉得对方骂的挺脏,可他们家小平王乐成这样……
然后, 他们发现吕军师也在笑,只是他没有那么外露,他用大袖子遮着唇, 但双目弯弯, 凤目眸光闪闪,他确实也很开心。
难道对方骂阵的水平,其实很差劲?
他们却不明白,宇文霁的欢乐确实是来自于对方差劲的骂阵技术。可吕墨襟的快乐,却来自于宇文霁——景光在意的或不在意的地方, 总是迥然不同。
宇文霁看着吕墨襟弯弯的眼睛,也对他笑了笑, 将弓从背后摘下来了。旁边郭淖见状, 直接把宇文霁的箭壶从他腰间摘下来, 高高举在头顶。
其余将领不由扼腕:这老货心思和手脚都动得实在太快了。
疾勒人显然没有与托博人共享他们的战争经验, 骂阵之人现在的这个距离, 对小平王来说, 可算不上安全。
甚至, 不止他们不安全。
骂阵的士卒后边, 还有压阵的大军, 这是防备宇文霁被激怒出阵,或者说,他们就等着宇文霁被激怒出阵,恰好迎敌。原本将领该隐藏于军中的,但他们大概也很好奇宇文霁的反应, 且认为这个距离绝对安全,所以一群托博贵族就策马站在了军队前方。
——丕州军新至,兵马疲惫,且刚扎下大营,还没来得及进食。若他们被激之下贸然出击,托博人正好一击灭之。
宇文霁也想了,要不要干脆召集大军,杀一波。但扭头看了一眼营内,炊烟刚烧起来,便还是将命令咽了下去。士兵吃饭休息,养足精神更重要。
破空之声响起,声未至,托博军中,一名金盔将领的脑袋被箭穿过,箭又扎进了他后方一名将领的脖颈。
托博人反应迅速,立刻就要撤回阵中,后方士卒也立刻上前护卫。
宇文霁高站望楼,指如弹珠,箭如闪电神罚,一击又一击扎进托博人的人群。
待他们彻底安全下来,已有八名贵族死于箭矢,普通士兵伤亡者超十人。
不多时,托博大单于达耶奇的桌子上放了十二支箭,只有三支完好,其余大多折断,这些箭上,还带着血肉或脑浆。
达耶奇阴沉着脸拿起一支完好的箭,箭杆有拇指粗细,长且直,箭头是片状,拿在手中,极有份量。
且这支箭,极长。
若非它们已经杀过人,达耶奇会以为它们是萨满的法器——得有多大的弓,又得有多长的手臂,多大的力量,才能从汉人的望楼上,射.出这样的箭?
他也听说过小平王的传闻,草原上的传说里,他既是天神,又是魔王,疾勒人说他用大脚趾就能蹍死勇士。
达耶奇本以为这是疾勒人过于无能,才如此夸赞一个汉人王爷,就如他们过去夸赞汉人那样。
入关之后,达耶奇越发不明白,为什么疾勒人那么乐于说自己也曾经是汉人?甚至乐于内附,只会种草的汉人,明明就和羔羊一样好杀。若非他们躲藏在坚固的城墙后,早就被全部抓出来,做他们托博人的奴隶了。
达耶奇所认可的,是一部分汉人的狡猾,他们自己称之为权谋。
“啪!”达耶奇折了手上的箭,即便小平王如他的箭一般,与寻常汉人略有不同又如何?他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宇文霁头一个.射.死的,是达耶奇的长子。达耶奇让他率军压阵,本意是为他送军功,
扎营的第一个晚上,宇文霁听见了喊杀声,他耳朵动了动,便闭上眼睛,翻身进入了梦乡。
宇文大趾,芳龄十八,军龄10+年。宇文霁听出来了,呼喊声中没有自家示警的号角,那就代表没事。
丕州军,虽有多年未曾对外作战,可对内的镇压是最近两年才停的。士卒新旧掺杂,但新兵,也都经历过至少三年的军队训练。
汉人新兵多数都是家族传承教育出来的,这代表着他们跟宇文霁一样,五六岁就已经开始进行军事训练了。他们的袍泽就和宇文霁的陪读一样,也都是从小一起打闹起来的,信任且默契。
疾勒人的新兵,目前这个年岁的,正好也是草原上长起来的,骑射的本事都还没丢呢。
少数从平民中选拔出来的士卒,必定是身体状况远超常人的尖子——这个也没法不区别对待了,丕州军算是精兵制,平民大多是一米四上下的身高,没法跟高壮的军户子弟相比较。但是随着丕州各方面状况的优化,平民孩子的身高在赶上来。
原本军队中的肉刑被宇文霁彻底废掉,且他经常让陪读们或督亭卫的学员,穿着小兵的衣服在军队中溜达,巡察不法(越界的霸凌或欺辱)。如今除了做狱卒外,去军队历练也成了督亭卫的实习内容之一。
为了让士兵放松,宇文霁也常常组织杂耍和说书表演,军中无战事时,也有各类比武。
这样一支军队,其士卒自身稳定,纪律性极强,而且即便是第一次上战场的,他们所了解的战斗经验也不低。
托博人不知道从哪儿学的,先是夜袭。丕州虽刚刚扎营,却明暗哨配置合理(有军犬),又有陷阱拦路。结果夜袭不成,反而损兵折将。
托博人便又换了新招,在军营外,远远地喧闹鼓噪,甚至敲锣打鼓。
但二战的士兵能在炮火连天中入睡,古代的士兵,一样能在喧闹中高卧——至于夜惊、炸营,只要士兵对将领、对袍泽足够信任,即便会发生,也不会扩大规模。同营的伍长一巴掌过去,自己就老实了。
第二日起来,夜袭死了的,砍了脑袋,脑袋在杆子上挂一串,扎在营地外头。宇文霁依旧没准备出兵,今日士兵继续修整营地,加挖粪坑和排水,扩大营地规模,也扩大陷阱规模,修整武器装备。
没轮到工作的,就正常训练(日常训练六成强度),不能闲着,
还真别说,出发的时候明明一切都好,但一扎营,大问题没有,小问题一堆。鞋坏了,铠甲绳子断了,车轴断了……
还有人明明体壮,却腹泻严重,立刻报上来了,包括宇文霁和吕墨襟在内,全体将官都给吓了一跳,以为闹了瘟疫。即便是丕州军,一旦军中闹瘟疫,也只有一死一大片一个结局,古代军队太适合养蛊了。
结果刚配的军中巫医查了查,宇文霁看他写的报告,翻译过来就是紧张。虽然是虚惊,也不能让这人在军队里待着了,太容易把别人带歪了。
使者已经嘎了,他的尸首被吊着脖子吊在了夜袭失败后,被砍下来的那串脑袋旁边。
即使对面是汉人,这么干也算是正常操作。宇文霁也已经适应了,总之,现阶段,大家其实都挺野蛮,只要比最烂的好一点点,就是文明了。
托博人依旧变着花样地闹,也依旧都是无效操作,丕州军就是一台正在做着最后整合的战争机器。除了巡逻值守的,全军上下都无视了托博人的骚扰和叫嚣,只专注于自己的步骤。
“看来托博人里,汉人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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