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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朕的江山,亡啦?!》 200-210(第13/21页)
夕改。于岐鸣十八年,起义叛军攻入凤还都,帝逃于城楼之上,失足,坠而亡。
……
史书记载,岐鸣元年,先帝六子凤御凌登基为帝,为鸾凤第三十一代君主。
其在位期间,性幼稚,稚子年幼,太后临朝,外戚干政。于岐鸣十五年,起义叛军攻入凤还都,帝与太后共饮鸠毒,卧榻而亡。
……
史书记载,岐鸣元年,先帝长子凤御仲登基为帝,为鸾凤第三十一代君主。
其在位期间,性淫.邪,秽乱宫室,罔顾礼法,招妓幸娈。于岐鸣十一年,起义叛军攻入凤还都,帝与爱妾仍流连床榻,惊闻噩耗,心悸而亡。
……
史书记载,岐鸣元年,先帝次子凤御宣登基为帝,为鸾凤第三十一代君主。
其在位期间,性孤僻,阴郁默言,固执己见,偏信男后。于岐鸣二十一年,起义叛军攻入凤还都,男后刺帝于金銮之殿,一刀毙命。
……
史书记载,岐鸣元年,先帝七子凤双峦登基为帝,为鸾凤第三十一代君主。
不对!等等。
凤御北捻着书页的手一顿,死死盯着这个陌生至极的名字。
凤双峦?!
这是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名字,无论是在凤氏宗祠先祖的名册里,亦或是他的兄弟姐妹之中。
凤氏一族以字排辈,到了凤御北这一辈,皆以“御”字辈论。
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哪怕是旁支宗室也要从“御”而名,甚至即便凤重山从民间搞出来个的私生子,那也得以“御”为名。
更别说在凤御北的记忆里,他一向只有五个兄弟,最小的小六幼年夭折之时,凤重山早已整日住在司天台,一个月进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直到凤重山驾崩,凤御北都再未听说过后宫有哪位娘娘怀孕。
所以,这个所谓的凤重山第七子凤双峦,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凤御北的第一反应是有人偷梁换柱,窃国为侯,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压下。
自己的父皇是何秉性手段,凤御北再清楚不过,在这一场凤重山主导的局中,他绝不可能容许出现这样的意外。
凤御北缓缓靠着白玉柱坐下,用力到发白的指尖一遍遍摩挲着“凤双峦”三个字,极力想要找出这页史书是伪造的证据。
是的,他宁愿猜这页史书是造假的伪史。
可是,无论他如何细细辨别,都找不出一点破绽。
鸾凤史官由司马氏一族百年传承,无论是行文亦或是格式,甚至是笔锋笔力,都为一脉而承,旁人不得仿。
这页的笔迹,同现在在朝堂上等着记录他一言一行的司马太史令一模一样!
“凤、双、峦。”凤御北反复读着面前的三个字,当他第七次把这个名字在舌尖滚过时,瓷白的手指尖轻轻向前划了一寸,落在“先帝”二字上。
凤双峦。
凤重山。
凤御北的眼眸微微闪动,有没有一种可能真相或许就是他一直不敢去想的……
“如今已是鸾凤的第五个四十五年,老臣恭请陛下圣安。”
这一世,国师的头发已经花白,明明只是四五十岁的年纪,却恍若垂暮老朽。
凤重山拿起面前凤御凌的牌位看了又看,像是有许多话要说,却最终只有一句伴着清泪的,“凌儿他还那么小啊……”
是朕对不住凌儿。
将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稚子推上皇位,凤重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楚巫人漠然看了凤重山一眼,几世轮回,她也和凤重山一样,会在进入祈灵阁时觉醒所有的记忆。
她以为,这个一心只有江山社稷的男人已经不会再为任何事情落泪了。
毕竟,在前面的四度春秋中,已经有百万条人命被碾碎在无情的轮回之中。
楚巫人想到自己的一双儿女,有些不忍地别过头。
“下一个,该是他了。”楚巫人的手指点向一幅少年的画像。
少年生得清瘦,骨相突出的手背搭在轮椅上,即便坐在满园繁花之中,也依旧难以掩去眉宇间丝丝病气。
“宣儿么?”凤重山的大手抚上凤御宣的小像,指尖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
“他在娘胎里时,因为朕的疏忽被人被人下药,自出生起便体弱多病,太医说,他这辈子都要靠汤药吊着一口气……”
“陛下!我们已经没得选了!”国师看出凤重山的动摇,上前一步劝道。
如果不是凤御宣,那便只能说凤御北。
可是,他们三人都清楚地知道,若是凤御北登基为帝,那鸾凤面临的都只会是一场无解的死局!
“不,也许……还有一人。”凤重山定定地说道。
“呃,陛下,您还有其他皇子?”楚巫人率先想到这个,宫廷里头见不得光的事儿多了去了,即便鸾凤皇帝真有几个拿不出手的孩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非也。”凤重山摇了摇头。
“朕只是在想,若这轮回只要凤氏子孙中的新帝登基便可开启,那么,朕又何尝不可呢?”???
………………
史书记载,岐鸣元年,先帝流落民间的真正长子凤双峦被寻回,更名凤御祟,续排行第七,为鸾凤第三十一代皇帝。
其在位期间,性勇毅,轻徭薄赋,开疆拓土,仁政于民。于岐鸣二十九年,起义叛军攻入凤还都,帝假死以愚叛军之首,斩逆贼于金銮,振朝纲以百官,天下太平。
然,第二年春,京城爆发天花之疫病,无端无源,不足三月,传遍整个鸾凤。
一夕之间,万民恸哭,百官哀嚎。
“陛下。”看着满脸憔悴的凤重山,国师面上尽是不忍之色,奉了一杯茶到凤重山手中。
“朕今日微服去了京郊的难民棚。”
“他们穿着不蔽体的衣物,跪在地上祈求一口救命的食物。”
“可即便从粥棚里领到一碗稀汤寡水的粥,很多人甚至没来得及舔上一口碗沿,就跌倒在粥棚不远处。”
“寥寥无几的官差听到又死了人的消息,满脸麻木地走过来,拖起天花病死的难民扔在木板车上,听人说是要送去城郊新开出来的乱葬岗。”
“旧的那个乱葬岗据说已经堆不下了。”
“送尸体的官差回来后,队伍中少了一个人,好像也是顺手扔在了乱葬岗。”
“原来他们也都是天花的感染者,没有染病的早都躲在家中,他们不过横竖都是死,所幸替别人顶班,临死前多赚些补贴留给家人。”
……
凤重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嘴一张一合,就像是在描述一件事不关己的事,只有手中的茶盏应声而裂茶色汤水浸湿凤重山的整扇衣袖。
“陛下,您怎可舍身涉险呢?!”国师一听,险些没有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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