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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朕的江山,亡啦?!》 170-180(第17/24页)
溜转了两圈,示弱道,“是啊,裴拜野都要与清安成婚了,怎么我还和你养在府外的外室似的,连亲近都要躲到这种不见人的地方来?”
“不,不,没有……不许乱说!”谢知沧一句“外室”像针尖似的,刺得燕问澜浑身都疼,他手忙脚乱地把谢知沧抱在怀里,“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谢知沧这几日无甚事,但是燕问澜很快就要回去北地,两人马上就要又分别,于是借着这借口,谢知沧差点没被燕问澜给做死在床上,他都想好自己的墓要葬在凤御北陵寝的哪个角了——
如此种种算下来,谢知沧觉得自己有必要要把燕问澜暂时踹远点,省得玉树临风的自己英年早逝。
谢知沧见让燕问澜服软的目的达成,张口正要提自己的条件,突然双脚离地,脑袋一掉转,就被燕问澜给扛在了肩上。
谢知沧惊恐地拍打燕问澜的后背,撕打啃咬都用上了,结果还是没能阻止这人带着他往朝臣集聚的方向走去。
看着同僚探究的目光,谢知沧俊脸一红,他大爷的燕问澜!他是一点脸都不要的吗?!
事实证明,确实不要。
燕问澜扛着他走过金銮殿,走过正清门,一路走到凤御北下朝后批折子见朝臣的万乾殿。
燕问澜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凤御北正大喇喇地坐在裴拜野大腿上,被人一颗一颗地喂葡萄,两人的唇马上就要贴在一起,结果被推门声惊醒。
一路反思中已经深觉“不是东西”的燕问澜目光坚定地看着凤御北,眼中没有对二人“奸情”的惊讶,只有事必成的决心。
他像个抢亲的土匪似的,把肩头挣扎累了的谢知沧放到地上,随后对着凤御北便是一顿大礼,把凤御北都行懵了,随后在裴拜野探究的目光中,燕问澜一字一句道,“臣向陛下请旨赐婚——请陛下赏脸,赐臣与天干营指挥使谢知沧成婚。”
说罢,又是重重地一下磕头。
凤御北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裴拜野的手臂,从人怀里跳到地上,没来看燕问澜,反而有些惊喜地面对着谢知沧,“哇,你终于松口要同他成婚了?!”
凤御北早就动过为两人赐婚的念头,他深知若是这二人自作主张,那朝臣参奏他们的折子垒起来能把人埋喽,但如果由自己这个陛下出面,很多人便也只能在背后多嘴两句,也就不再敢说。
可是当凤御北把谢知沧叫来问他意愿的时候,谢知沧却不愿意。
凤御北一瞬间也以为是猪拱了自家白菜,但转念一想,以谢白菜的性子,要是燕问澜真敢对他用强,估计现在早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哪里还能如影随形地跟在谢知沧身边?
“兴师动众,于礼不合,算了吧,弄那么麻烦做什么?”谢知沧平日里看着叛逆不羁,但其实礼法于他比在凤御北眼中要重得多,“清安偏宠偏信我与霜敛本就惹得朝中许多人心存芥蒂,这种事就算了吧。”
而且,说白了,谢知沧也不太想面对此事公开后的流言蜚语。
若没有凤御北今日的一纸立后诏书,谢知沧会觉得,他和燕问澜这样也不错。
可是偏偏凤御北枉顾礼法,不论非议,可偏偏凤御北是身份更尊贵的皇帝,可偏偏是昭告天下。
凤御北喜欢裴拜野,要与他成亲,立他为后,远比谢知沧与燕问澜要承受的多得多,他都不在乎,反而显得谢知沧更加唯唯诺诺。
“不若一起办吧?”裴拜野在后面提议,顺便把自己还没吸够的白菜拢回怀里。
真烦,这两人怎么刚下朝又来缠着他家陛下,是自己家里没有床吗?
得赶紧给点好打发出去。
下月初一是这一年里最好的日子,诸事皆宜,百无禁忌。
凤御北看谢知沧面皮涨得通红但却一句话不说,知道他这是同意了。
“那朕这就拟旨为你二人赐婚,婚期便同定在下月初一,不过——”凤御北顿了顿,看向燕问澜,燕问澜连忙接话,“臣愿两日后按时赴任北地。”
北地大将军已经出来许久,再加上刚查出戚七乃北敬王不安分的旧部,北地瞬间便又成了凤御北心底的一根刺。
“那朕立即为你二人封爵,仪礼就照亲王的品阶来。”凤御北能全心全意交付信任的人不多,所以他恨不得给燕问澜与谢知沧的婚事抬得越高越好。
这本质上是僭越的,但架不住凤御北乐意,裴拜野又是个“只要凤御北高兴,把天捅个窟窿”都是小事的原则,于是这事儿便欢欢喜喜地定了下来。
两日后,北地大将军燕问澜于朝堂与帝辞行,帝允,念其功绩,特加封一等公爵,封毅国公,同嘉天干营指挥使谢知沧为一等泰国公,以表其在湘州城一事之功绩。
虽然知道燕问澜与谢知沧两人封爵是迟早的事,但众臣还是一惊,这一下子多出两位年轻有为的国公爷,众人心思马上变得不一样,就连冷着脸阎王一样的燕问澜在他们眼中都亲切可爱不少。
可他们忽略了,王公公手中还有一封圣旨。
嘉完爵,王公公便紧接着念出了赐婚二人的消息,地点在北地,日子与帝后一样,皆为下月初一。
朝堂先是静了一瞬,随着燕问澜与谢知沧谢恩的声音响起,就像是一滴水迸溅入油锅。
在凤御北宣读完封后诏书后,还能勉强安慰自己的老臣们只觉得天都塌了下来。
他们好像一眼就看到了鸾凤的未来……
完了呀!
但无论他们如何说,这两场婚事算是一齐定了下来。
这事儿在民间也的确传得沸沸扬扬,几乎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闲谈都是这两场婚事,尤其是陛下将要迎娶男后一事。
茶楼里说书先生编排这四人编排得口干舌燥,说到兴头上连口水都舍不得喝,即便如此也是场场爆满,加座都加到了大门口。
相比于古板老臣们的痛心疾首,民间对此事多是凑热闹的心思,真把什么伦理纲常拿出来痛骂凤御北还是少数,毕竟对于百姓来说,还是穿衣吃饭最重要。
凤御北登基以来,他们每年的冬衣越来越厚实,碗里的米饭馒头越来越充实,就连后院的鸡鸭下的蛋都更大更实诚,能卖上好价钱……
这些对于他们而言才是实实在在的好处,至于陛下若真的喜欢男人,反正只要这男人不祸国,他们的日子能照常过,他们哪里得空去天天“之乎者也”哦?鸡鸭猪狗还差不多。
因此,虽然民间也有什么痛批“惑乱江山”,预言“国将不国”的流言,但总体上没什么人当真。
他们的日子好着呢。
宫外驿站
闻铎收拾包袱的手顿住,看向身旁为他带回消息的闻熹,皱眉道,“你说什么?”
“我说——皇兄,凤御北要和那个叫裴拜野的成亲了!这事儿你还不知道吧?”闻熹抓了抓自己的左脸,人皮面具贴久了,难免有点闷热。
闻铎确实不知道这事儿,他自进入鸾凤以来,除了那日受封时用了点小心机让人觉得西疆与鸾凤亲近,除此之外就呆在驿站不怎么出门。
他那次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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