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江山,亡啦?!: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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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证人要被燕问澜给“说”死,摆摆手制止了他,自己继续道,“你这样的学识年岁,本应该是家里门槛被踏破求亲的时候,但偏偏无论哪家高门贵女求亲,你都要爹娘亲坚决地拒绝。”

    “你给红娘的说辞是要专心功课,考取功名。”

    “你爹娘以为你是志高气傲,想要考到京城里去娶个豪门贵女,自然喜不自胜地帮你张罗。”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你说完这句话的后一刻,就跑去隔壁院子与张昌棋……”

    凤御北顿了顿,不再继续,他发觉每当他们多提一句张昌棋此人,郭干将的呼吸的就急促一分,眼看着就要晕厥过去。

    那日,红娘从郭家提亲不成,又转念一想张家小子好歹也是个秀才,虽说看着吊儿郎当总不成器,但好歹也有个功名,再加上和郭家公子关系好,想来日后的仕途也不会太差。

    想着县里首富老爷的嘱托,总归就是要个官老爷,张家那个想来也不是不行。

    于是,从郭家出门后,红娘一转身就进了张家的院子。

    张家父母出去经营布庄铺子都不在家,但张昌棋向来是个有主见,说一不二的,红娘便也没多想,听到后院有动静,她眼珠一转就过去看——

    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让她一口气厥过去。

    郭家公子和张家公子两人抱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在院中的一棵树下窃窃私语着什么。

    红娘做了这么多年媒婆,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但依旧被眼前的场景惊得不轻,看着树下两人并未注意到自己,她抚着胸口几步就退出了张家后院。

    回去后,她立马就去回绝了首富老爷。

    眼看着那一沓银票被收回去,红娘只觉得心尖都在滴血,但一想到她所见的一切,又觉得有些银钱不能昧着良心赚。毕竟那可是一个姑娘一辈子的事。

    郭干将愕然抬头,没想到他的秘密泄露竟然只是源于一次意外的闯入。

    “你不会杀张昌棋的。”

    “甚至朕猜想,你都已经最好了冒着杀头风险,在乡试考场上替他作弊的打算,对吗?”凤御北把几张折的得方方正正的小字条扔到郭干将面前,上面都是些“答题技巧”。

    暗卫从郭干将房间搜出的这些东西,凤御北看得还挺仔细。

    该说不说,郭干将这人在课业科考一事上确有几分头脑,写得还挺精简准确。

    见陛下已经知晓一切,郭干将明白,顶罪亦或是继续隐瞒都早已没了意义。

    他刚擦干净嘴角溢出的血迹,又咳出一口血。

    身体中的余毒刚清,似乎仍旧有蚀骨地疼在啃食他的全身,方才在木柱上的那一撞击,也震得他五脏六腑一齐颤。

    但是郭干将觉得,这一切都没有知道阿七死亡的时候,那样剜心刺骨地疼。

    “我没有杀阿七,但他确实是因我而死。”

    “是我对不起他,我对不起他们所有人,包括白大人。”

    “我想,白刺史大人,应当也已经死了吧?”

    郭干将再一次抬头,脸上的怯懦与阴翳已经消失不见,全部变作无可奈何地凄然。

    凤御北和谢知沧互相看一眼,白雨晴死亡的消息谢知沧在一开始就进行了封锁,除去他们和天干营的人,知情者也只有那几个长史。

    但几位长史都被谢知沧连恐带吓地警告过多次,身边也派遣暗卫日夜不歇地监视,就连他们的夫人都不知晓白雨晴已经遇害的事。

    那么,郭干将如此笃定的说辞,又是从何处听来的呢?

    郭干将迎上三人探究的目光,声音颤抖着开口,“这一切,这场提前的科举考试,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巨大的阴谋!”

    三日后州府衙门

    一位贵妇人匆匆自马车上下来,几步便到了衙门门口,被化作衙役的暗卫拦住。

    “夫人,如有冤屈上报,请到旁边击鼓。”

    “啊,不,不是。”贵妇人拢了拢额角碎发,温柔笑道,“这位小兄弟误会了,我是来找我家老爷的,他姓胡,就在衙门里当差。”

    暗卫对视一眼,眼前的女人衣裳价值不菲,她口中的老爷应该是衙门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姓胡,他们记得其中有一个长史就姓胡来着。

    “抱歉,胡夫人,胡长史在前几日应白大人相邀,暂居衙门筹备春日宴,此次宴席谢大人也会出席,关系重大,不便与外人提前相知。”

    “明日宴席一开,夫人到时可携家眷前来。”

    意思很明显,今天他们是不会放人的,相见面只能等明天。

    胡夫人的脸色冷下来,若不是顾及着夫君的叮嘱,她现在早就闯门进去了,不过是两条看大门的狗,也敢冲她狗叫了?!

    觉察到胡夫人轻蔑的眼神,两个暗卫默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面上却越发恭谨。

    “白大人有令,属下等也是奉命办事。”

    “哼。”胡夫人哼笑一声,“姓白的不是早都死……”怒气冲冲地说到一半,胡夫人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下意识地用手帕掩住嘴。

    “夫人说什么?”衙役一脸懵地抬头。

    “没,没什么。”胡夫人一咬牙,接过身后丫鬟手中提着的食盒,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这是给我家老爷的一些吃食,麻烦两位兄弟代为转交。”

    “这是一点心意,算是辛苦费,两位兄弟别嫌弃。”跟在身后的大丫鬟收到夫人的眼色指示,连忙从衣袖中拿出一包银子递给两个暗卫。

    “好说好说。”暗卫接过银子,面上越发谄媚,“夫人一片苦心,想必胡大人一定能感受得到。”

    目送着胡夫人离开,两人立马收起面上的笑容,其中一人把银子和食盒一收,便直接入了府中。

    不过并不是交给胡大人,而是交给凤御北。

    看样子,是已经有人在蠢蠢欲动了。

    翌日春日宴

    谢知沧穿着一身新制的春日官服,别别扭扭地在镜子前照着,扯扯衣袖整整衣领,无论怎么穿,都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燕问澜从他身后过来,手掌在谢知沧的肩头比划两下,然后抓住衣领就要把人衣服给扯下来,被谢知沧一把扣住手。

    “老流氓!”咬牙切齿的三个字。

    “……”

    “稚久,你穿的是我的衣裳,你不觉得有些大吗?”燕问澜淡淡道。

    “?!”

    谢知沧连忙把衣裳褪下去翻看上面的花纹,果不其然,面料上的暗纹是江河山川,代表地支营。

    “啊呀,谁让你非要和我选一样颜色的料子,看吧,我就说会弄混!”谢知沧抢先占领道德高地。

    这场宴会,凤御北和燕问澜都不会以真正的身份出席,所以只有谢知沧一人需要着官服。

    依照鸾凤律令,朝廷会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共发四套官服,主要用以官员上朝和参加重大典礼。这些衣裳都是织造司统一量体制作,然后发到朝臣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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