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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朕的江山,亡啦?!》 60-65(第8/10页)
指尖,把陛下烫得立马缩回了手。
凤御北调戏人,就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小孩牙牙学语,总觉得自己回了很多,其实但凡裴拜野再往前走一步,他就又被反压回去。
“像什么?”裴拜野不允许他逃避,捉住凤御北的手腕,把刚刚勾自己下巴的食指又送到口中轻咬了一口。
“像祸国妖妃。”凤御北被他的举动撩拨得有些不自在,太亲密的动作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陛下都不无法应对自如。
“而且是那种每日都勾着君主纵情享乐,百依百顺的进谗言的祸国妖妃。”
“嗯。”裴拜野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声调,就当自己回承认了。
“那清安喜不喜欢这样的祸国妖妃?”裴拜野犯规地又去舔凤御北的耳垂,把话低沉着送入陛下耳中。
凤御北微微睁大了眼睛,他寻思着裴首辅好歹是读书人,这样的名头总要有几分抵触的。
但他没想到,裴拜野竟然毫不犹豫地承认了,只好依着本心回答道,“喜欢。”
“嗯,清安喜欢就好。”裴拜野弯了弯眉眼,满意地吐出凤御北被舔得又湿又红的耳垂,一口亲上人的唇,抵着柔软的唇瓣低喃,“无论清安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一边。”
凤御北想开口说什么被裴拜野的话截住:“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言罢,把凤御北往怀中拢了拢,确认没一丝寒气能有缝儿钻进来后,率先闭上了眼睛。
“……”
凤御北原本有一肚子的鬼话要编出来应付裴拜野,结果这人居然一问也不问地就要睡。
过了半盏茶,凤御北缓缓睁开眼。
锦被下的手不老实地往上摸,直到摸上裴拜野的手臂,然后用力抓了一把。
“别睡了,朕有话要同你说。”
即将入梦的裴拜野没有一丝被闹醒的气恼,眼皮颤了颤掀开,似是刚醒般迷茫地看向凤御北,“清安说吧,我在听。”
那神色模样,活像是养了个不懂事的闹腾小祖宗。
但因为是亲生的,还不能发火,不能不耐烦,只能亲自宠着。
凤御北垂下眼睫,好一会儿才开口。
“朕的人,在数月前就见过何得胜。”
裴拜野想了想自己手里的情报,问道,“是赵金宝刚呈报说他死了那段时间?”
“对。”凤御北缓缓点头,“你和朕说,何得胜死有疑惑,朕那时候让你来查此事。”
“嗯。”裴拜野趁着凤御北的手随意搭在他腰间,摸上指根的那枚素圈摩挲,“但此事刚有一点眉目,就被断了线索。我的人只查到何得胜当时确实没有死,并且还在琼门关中。”
琼门关,鸾凤与南盟边境接壤的第一关,也是何得胜驻守的边城。
裴拜野的暗卫能力出众,各项数值基本都是满格,能阻止他的暗卫查东西的——
除了谢知沧和燕问澜亲自带人,那定然也只能是顶氪级别的玩家。
结合分析谁是此次出征获益最多的人,裴拜野和李古德都心照不宣地认定了,赵金宝就是幕后主使。
这事儿他把自己的自己的猜测和凤御北说过,陛下只是淡淡“嗯”一声。
裴拜野以为是凤御北也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未太惊讶。
现在看来,难不成是因为这事儿根本就是陛下做的?
“何得胜‘死掉’的第五日,朕安插在南盟的暗桩传回来一封密报——他在随侍南盟军的宴席上,看到了鸾凤的一位将军。”
“粗眉,方脸,一道狰狞的疤从眼尾开到鬓角。”凤御北一字一句复述那暗桩的话。
“何得胜投敌了?所以才保全了性命?”裴拜野皱了下眉,猜测着。
“不。”凤御北摇了摇头,“如果可以,朕倒是真的希望他投了敌。这样的话,朕就不必……”
后面的话终究没能说得下去。
“他是作为战俘被押上去的,通过细节,他认出了朕安插在南盟的暗桩。”凤御北越说语调越低沉,像是极不愿意回忆这段事。
“他向暗桩求救了,对吗?”裴拜野脑子转得飞快。
凤御北没想到他能一下子想到这里,不禁惊讶。
“对,他向暗桩求救了,甚至还差点暴露了暗桩的身份。”说着,凤御北闭上了眼,不再继续。
“所以陛下并没有让人救他,最终导致他怀恨在心。”裴拜野帮他补圆了故事。
“不是。”就在裴拜野以为凤御北不会再说话的时候,怀中人突然出声反驳了他的话。
“朕也以为自己足够心硬,可以任由何得胜为国捐躯……”
“但最后,朕还是让暗桩秘密联合几人,将关在南盟大牢里的何得胜救了出来。”
“并且,朕还让人给了他一笔银子遣返回老家。”
“那他还……”裴拜野想着今日的闹剧,眉心夹得能拧死一只苍蝇,不满斥责道,“这不就是农夫与蛇吗?”
“什么农夫与蛇?”凤御北没听过这样的故事,随口一问。
裴拜野把自己从小听到的寓言故事讲了一遍给凤御北,换得陛下抿唇一笑。
“也不算吧,毕竟朕是真的有负于他。”
“本来一切顺利,何得胜在琼门关的一户人家躲了几日,等到出城盘查没有那么严的时候,就能逃出来。”
“直到那一日,南盟军师亲自监斩——斩的就是我鸾凤拼死抵抗,宁死不降的百姓。”
说到此处,凤御北喘了好一口气才平复情绪才能继续。
“这是最好的出城时机,因为就连守城卫兵都去菜市口凑热闹。”凤御北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一字一句地咬着牙道,“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找人,抓人,杀人,那时候死了好多人。”
“所以何得胜是没能出去吗?”裴拜野看凤御北情绪不对,连忙转移话题。
“对,因为他去凑了个热闹。”凤御北感受到自己握拳的手指被强硬掰开,裴拜野的手插到他的指间。
“他不想着保命,要去凑这个热闹?”
“因为他在那些囚车上,看到了他的夫人。”
“他的夫人还在怀胎,刚满九个月……就那样死在了断头台上。”
裴拜野倒吸一口冷气,“清安,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凤御北惨淡地笑笑,继续描叙那些日发生的事情。
“朕知晓,将何得胜从牢里捞出来定会引起警觉,所以一道去了他的宅邸,想要将他的家眷一并带出来。”
“可是何府早就被南盟的人暗中监视,他们也觉察到了内部有鸾凤的暗桩,所以以何府为饵,想要钓出一条大鱼来。”
“为了不暴露朕安插在南盟的人……”
“总之,最后只有何得胜被救了出来。”
“南蛮见他夫人迟迟不起作用,何得胜又从牢中越狱而逃,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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