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江山,亡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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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花房近两日送来的花不要香味太浓郁的,换些颜色鲜艳好看的就好。”

    “近几日入殿内服侍的人,若是从外面进来的,先在殿内呆个半盏茶的时辰,待身上冷意散去再入殿。”

    ……

    裴拜野一句一句安排得颇有条理。

    这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前些年自己开公司时候,要统筹的事比这还多、还细致、还繁琐,而今是为了凤御北养病,自然更要处处留心。

    倒是刚刚还在出声阻止的王公公,听这一番安排听得忍不住惊讶,哪怕是从小当做皇妃培养的世家女,能做到的最好情况也不过如此。

    他知道陛下还是挺满意裴大人这个皇后的,当然从政绩上来说,裴大人自然无可挑剔。

    但从日常生的活服侍方面来说,你能指望一个同样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做什么呢?尤其是裴拜野先前想出来的,还都是给凤御北逗闷子的招儿,情趣倒是可以,生活上照顾人还是差了些。

    王公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自己这么大的年纪总有要走的一天,但陛下身边总得有个能细心照顾的可心人儿啊,奴才们再尽心尽力,终究是不如夫妻的。

    直到方才,裴拜野不仅安排了朝中政事,还把各样的细节也都注意安排吩咐到。

    这就很难得了。

    是他眼界太窄,误会了裴大人。

    直到裴拜野最后一句吩咐出口。

    “此处由我陪着陛下,其余人,无召不得入殿。”

    王公公才收拾好的表情又一次破碎,正想说什么,就见凤御北像是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凤御北的动作定在原地。

    “啵——”

    陛下主动勾上裴拜野的脖子,脸对着脸,唇贴着唇,极其响亮的一声。

    不止定住了王公公,也定住了正趁人不备、准备悄悄溜出寝殿的张院首,甚至就连当事人裴拜野都愣在原处。

    “唔,不好吃。”凤御北嘟囔一句,嫌弃一般地咬了口裴拜野的下唇瓣,又整个人躺回到软枕上。

    “好、吃?”裴拜野在抵住凤御北的额头的同时,没忘了分几秒钟眼神给王公公和张院首,意思很明确:滚。

    两个人精不用裴拜野指示,也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逃出门去。

    “不好吃。”凤御北的意识肯定是不清醒的,继续摇着头。

    “那什么好吃?”裴拜野双臂撑在凤御北身侧,身体将陛下笼罩住,他觉得自己快要变得和凤御北一样滚烫了。

    凤御北挪动着身体,他分不清眼下的情况,也忘记了此时身处何地,他只是追逐本能地去寻找凉凉的东西贴上去。

    终于,迷迷糊糊间,陛下找到了一个很粗的,足够凉的东西。

    于是整个上半身都忍不住贴上去。

    “这个,好吃,凉的。”凤御北张开嘴,一口咬上去。

    梆梆硬,咬不动。

    于是只能委屈地又咬一口,可惜实在没什么力气,只能放弃。

    这时候,却又有什么其他东西递到舌尖上。水润润的,凉凉的。

    舔一口,再舔一口。

    此刻,裴拜野终于被招惹得的眼睛泛红。

    他看着埋在自己臂弯里,小猫舔水一样,小口小口地用舌尖舔舐自己蘸了水的手指的凤御北,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陛下那系统认证9999+的魅力值。

    所以,到底是谁说这玩意儿对玩家没用的?!——

    作者有话说:谁说陛下的魅力值对玩家没用的,这东西可太有用了!

    ——————日常求求评论和营养液啦~

    第49章 陛下生病了(2)

    大约是没什么力气,凤御北就着裴拜野的手指舔了点水就又躺着不动了。

    裴拜野看着床边还剩下大半碗的糖水,伸手摸上凤御北愈发滚烫的额头,人生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他记得有人列举过什么人生最孤独的十件事,其中之一是一个人进手术室。在国外读书时候,裴拜野就曾经历过,他也没觉得有什么。

    但现在,他似乎体会到了那种思维被掏干净的空洞感觉。

    才短短一盏茶时间,凤御北就从活蹦乱跳到如今躺在床上只会喃喃低语,高热甚至烧得他眼睛都睁不开,嘴唇更是干裂苍白,只能微微翕动。

    “乖。”

    裴拜野小心地把凤御北从床上揽起来,调试了个最舒服的角度,让他的脑袋仰躺在自己大腿上。

    陛下如墨般的长发铺开在裴拜野的腿间,因为发热生病的缘故,墨发间、脖颈间、额头上都渗出细细密密的汗,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烛火摇晃下看的不太清楚。

    往下去,漂亮至极的脸蛋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脖颈处白皙的皮肤随着呼吸起伏,喉结也不住滑动,像是急切地想要说什么。

    如果不是向下撇的唇角显露出身体的主人此时正难受着,反倒像是在勾着人似的。

    裴拜野愣愣地盯着凤御北密而长的眼睫看,鸦羽似的轻轻扑扇,却始终没有要睁眼的迹象。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凤御北软似无骨的手仍旧在扑棱着,不慎把搁在床沿边,放糖水的碗拨到了地上。

    “咔嚓——”一声,白瓷落在玉石地面上的脆响。

    明明是始作俑者,凤御北反倒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瑟缩,委屈极了。

    裴拜野连忙把人抱得更紧一些。

    “乖,很快了,太医已经下去熬药,喝过药我们就不难受了。”裴拜野弯腰贴近凤御北的耳畔轻哄着,还安抚一般拍了拍陛下的脊背。

    “不,不要……药,毒……”凤御北耍小孩子脾气一样,轻声嘟囔,手也推拒似的贴上裴拜野的的脸颊。

    “不会有毒的,乖,放心。”裴拜野语调依旧温柔,但却顺从凤御北的心意,稍稍离得陛下远了些。

    想起凤御北在这座皇宫的生活经历,裴拜野几乎立马就能猜到他家陛下曾经经历过什么。

    “别走,怕。”察觉到声音的主人远离,凤御北又立马反悔,讨好似的扯住裴拜野的衣襟,直到人又离得自己如先前一般近才满意。

    “不怕,有我在,清安什么都不用怕。”裴拜野用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道,宣誓一般。

    “怕,杀不掉,杀不死……”凤御北大约是没听见裴拜野的话,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抖。

    不是生病难受的那种,是惊惧与害怕。

    裴拜野能明显感觉到,凤御北在恐惧着什么。

    “怕什么?”裴拜野觉得愧疚,这些日子他一直都陪在凤御北身边,却一点没发现他家陛下真正惧怕过什么。

    哪怕是那日接二连三而来的刺客,凤御北都不曾在意。

    连生死都置之度外的陛下,又会有什么害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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