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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朕的江山,亡啦?!》 40-50(第15/24页)
“对!还请陛下明鉴,我赵家向来赤胆忠心,怎么可能同南蛮那群人有所勾连,定然是有人陷害!还望陛下明察!”
赵金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看小儿子不争气,连忙开口帮着辩驳。
他一句“有人陷害”意有所指,被“指”的裴拜野倒是一脸无所畏惧。
看来赵金宝是真的慌了。
这赛季自己可是和他们大不一样,他和凤御北才是一伙的。赵金宝这样攀咬,也许在之前还有点用,但现在……
裴首辅再次感叹,能吃老婆软饭,有老婆做后盾的日子简直不太舒服。
“既然赵五公子不愿承认,那不如随朕一同去天干营大牢看看你那小情儿吧?”
“也许一见面,很多原本想不起来的事,就都能想起来了。”
天干营暗牢
众人刚一到大牢门口,就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穿透耳膜的,尖锐可怖的,撕心裂肺的。
作为鸾凤皇室亲卫的暗牢,这儿的手段刑罚自然要比大理寺那边实用可靠得多。
能进来的也基本都是罪名实证的祸国者。
“啊呀呀,随便瞅随便看啊,现在不抓紧看,保不齐人啊,什么时候啊——”走在最前面领头的谢知沧像是回了自己家一样熟稔介绍。
赵五只走到第一间牢房门口,就吓得双股战战瘫倒在了地上,说什么都不肯起来继续走。
听到身后重物倒地的声音好笑回头,看着软在地上的赵五丝毫没有同情之心,反而特意走到人面前,脖子一歪,像是被人扭断一样,“——就像这样,嘎巴一声,就死了。”
裴拜野走在凤御北身边,不时用衣袖挥开飘散在空中的灰尘。
赵金宝咬着牙跟在三人身后,脑子转得飞快想要找到应对之策,却因为这三人一直在场,他连和儿子单独交流的机会都没有。
“你看看,赵五公子肯定是激动的,情人相见分外眼红嘛,我都知道。”
谢知沧可不会让他就能这么轻松地躲过去,挥了挥手就有两名狱卒上前,一左一右把赵五架了起来拖着向前。
“不要,不要,我不要……爹,救我爹……”狱卒拖着赵五路过刑具房时,这人终于绷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抓着铁栅栏死活不愿意再向前走。
“不想见了吗?可赵五公子不是前几日才许诺过要同你那小情儿做连理枝和比翼鸟的吗?”裴拜野一个眼神止住赵金宝想开口的动作。
赵五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但赵金宝可不是。他们现在就是趁着赵金宝大概率还什么都不知道,才能搭打个信息差拿捏住赵家父子。
“不,不……你们怎么连这个都知道?”赵五听着这句话,又软软倒了下去,这次没有狱卒再去扶他。
“那么,现在五公子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凤御北一锤定音般最后张口。
“好,我说,我说……不要用刑,我都说……”赵五跪伏在地上,浑身脱力。他是来过才知道,在这地方活着,要比死可怕多了。
赵金宝听着这句话心下一沉,再看一眼裴拜野狐狸似的笑容。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从今天一开始,就是被人算计的。
……
赵五和南蛮的人接触并没有多久,甚至可以说是刚刚开始。
那几日父亲因为婢女投井之事对三哥颇有怨言,连带着对同三哥交好的他也受了冷落。
正是失意之时,赵五习惯性地去南风馆取乐解愁。
那一日,在他一进门时候,就遇到了一个十分和他心意的小倌。
小倌温柔小意解人愁,赵五就把自己的遭遇一股脑儿地倾诉出来。
那人得知他是赵大将军府的公子,于是更加殷勤侍候。一夜风流过后,赵五公子觉得自己找到了人生知己。
无论是听父亲和姨娘抱怨的朝堂政事,还是赵府迎来送往的宾客闲谈,只要小倌开口勾引两句,赵五就毫无保留地倾诉出来。
他也想做父亲最看重的孩子,他也想要继承大将军的位置,可父亲眼中偏偏就只有那个出身尊贵的长兄。
于是,小倌那日问他,想不想成立一番自己的事业时,赵五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再然后,当他知道所谓的事业就是“给南蛮做暗线,密谋刺杀凤御北”之时,他已经透露了太多的信息,下不了这条贼船了。
……
“哦,真是伟大的爱。”谢知沧听完,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感慨。
“不,不,草民已经知道错了,不要对我用刑,大人想听什么我都可以说……”赵五向前爬两步想要去扯谢知沧的衣角,他现在已经不求开恩了,他只是不想那么痛苦地死去,却还是被谢指挥使灵活躲开。
于是人就缩在原地不敢再动。
凤御北和裴拜野身份尊贵,他不敢去求饶。
亲爹赵金宝现在更是一副恨不得活剐了他的样子,就连平日里关系不错的三哥都躲他躲得远远的,像是生怕沾上什么晦气。
“投敌叛国、行刺陛下。”
裴拜野八个字就给赵五定了性,但他却并不看向赵五,反而对着赵金宝提问,“不知赵大人现在是否还觉得,赵公子所犯之事,罪不至死?”
“臣,臣……臣恳请陛下赐死这个逆子!”赵金宝“咚”地一声跪在凤御北面前,犹豫不过片刻就坚定开口。
如果有选择,他当然不想赵五死。
但现在,如果赵五不死,那陪葬的就是整个将军府!
他还挣什么南蛮之战的任务奖励,他都能收拾收拾,准备回复活点选个身份重生了。
凤御北垂眸坐在那里,面对赵金宝的提议并不急着开口。
“臣有眼无珠,无能无用,教子无方,实在不可担当大将军如此重职,臣恳请陛下降旨,收回臣的封赏!”
赵金宝一口牙都要咬碎了,继续做让步。
只有留得青山在,才能不怕没柴烧,如果现在舍不出去,那也就没地方去谈以后了。
“赵将军,”凤御北终于开口,每一个字都敲在赵金宝的心上,每一个字都听得他脑子嗡嗡的,“朕想知道,赵五公子通敌叛国之事,您是否真的毫不知情?”
“陛下!赵家三朝元老,世代尽忠,请陛下明鉴!陛下,臣就是死,都不可能有丝毫叛国之心啊陛下!”赵金宝被凤御北的气势压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以往赛季那些暴君,行事要比凤御北狠辣得多,但那个时候,他们和暴君对峙却并不觉得害怕。
到了这赛季,明明凤御北什么都没做,可他每每同暴君相处谈话,却总觉得这人要比前几个赛季都可怕。
“哦,是吗?”凤御北看着赵金宝头上,那个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更大的谋逆值,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陛下,臣自知,教养出此等逆子已是罪孽深重。臣自愿解甲归田,自此隐居乡野,不问政事,还望陛下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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