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江山,亡啦?!: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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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的目前情况来看,他是真怕二人在燕问澜的送行宴上打起来。

    “哦,陛下希望臣同谢知沧和好?”裴拜野了然。

    凤御北点头,难得他觉得裴拜野也有解语花的时候。

    “那好啊,就趁着这次机会吧。”裴拜野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跟着凤御北,别说见谢知沧了,就是去祭拜戚无彻,他都要跟着!

    “清安放心,我会同谢大人好好聊聊的。”

    京城神仙也醉

    凤御北的车驾停在门前,立马有机灵小二搬出脚凳放好,还殷切伸手想要扶车中贵人出来。

    结果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对着他晃了晃示意退后,随即便从车里钻出来个男人一个大跨步下车。

    裴拜野站在车边撩开帘子,扫视一周并无异样后,把手伸到车里,一只细长白皙的手落入他的手掌心。

    凤御北像是对这地儿挺熟悉,尤其见到他之后,掌柜的立马诚惶诚恐出来迎接,“哎呦,沈公子来了,快请快请。”

    “嗯,老地方。”凤御北看掌柜的一眼算作回应。

    “欸,得令,剩下两位公子已经在等着您嘞,小的这就安排人上菜。”掌柜对店小二挥了挥手,示意赶紧去后厨催一催。

    “好。”凤御北走上楼梯,突然想到什么,又把掌柜的招呼到面前,看了眼跟在身侧的裴拜野,“加一道糯米八宝鸭。”

    “欸,得嘞。”掌柜的领命而去。

    “嗯哼?”二楼都是包间,往来的人不多,裴拜野轻轻扯了下凤御北把人拉到自己跟前,“刚刚那道菜是陛下特意为臣添的吗?”

    “叫沈公子。”凤御北瞪他一眼。

    “哦,还真是。”裴拜野抓住重点。

    “糯米八宝鸭是神仙也醉的隐藏招牌,由一位从宫中膳房出来的老御厨所制,朕小时候经常吃。”凤御北有点不自在,“这菜不在单子上,熟客才能点,想来你还未尝过。”

    “沈公子待我真好。”裴拜野眯眼笑着,在凤御北脸上突袭一口,随后连忙说正事,“走吧,再过会儿那两人该等不及了。”

    ……

    推开「九重天」字号间的门,就能闻到屋子里浓郁的酒香。

    只见燕问澜不动如钟坐在那里的背影,似是老神在地看向窗外。

    “谢知沧呢?”凤御北示意裴拜野再把其他窗子打开,好散散这屋子内的酒气。

    燕问澜听到凤御北的声音,一脸无奈地转过身来——脖子上挂着一只已经喝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谢知沧。

    “……这是,喝死了?”裴拜野犹豫开口。

    “……”凤御北就知道,他不该带裴拜野来的。

    “陛下勿怪,裴大人勿怪。”燕问澜对两人抱了抱拳赔罪,“臣来的时候,稚久已在此地喝得神志不清了,臣本想将人送回去,奈何他还不愿走。”

    燕问澜头疼地揉揉眉心,只希望谢知沧明日酒醒,不会后悔在陛下面前丢了个大人。

    “稚久?”裴拜野疑惑。

    “谢知沧,字稚久。”凤御北解释。

    “他这是喝了多久?”解释完,凤御北走到燕问澜对面坐下,裴拜野则坐到谢知沧位置的对面。

    “臣问过掌柜的,说是不到辰时就来了,那时候酒楼刚开门,稚久就只要了一壶接一壶的酒来喝。”

    帝后大婚当日,宫中防卫系统的最高首领被要求全员出动,明暗交接、布置缜密地保卫皇宫安全。谢知沧自然也在其中。

    辰时是昨夜夜班解散的时间点,那他是刚下就直奔此地喝得烂醉了?

    “我猜是追哪家姑娘被甩了。”裴拜野冷嗖嗖地开口,结果惹来凤御北的一声“哦”。

    “哦?看来裴首辅颇有心得啊。”凤御北不必开口,燕问澜就已经贴心地接上话。

    “……”

    裴拜野恨不得给自己脸上来一巴掌,但他还是选择先讨陛下信任,“清安,我说的经验都是从说书铺子里听来的,清安不会误会的,对吧?”

    “大概吧。”凤御北觉得裴拜野的可怜样儿有些好笑,于是并没有给他确切的答复。

    况且他现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弄醒谢知沧。

    “谢稚久,你娘喊你回家吃饭啦!”凤御北稍微倾斜身子,靠近吊在燕问澜脖颈上的谢知沧,提高声调。

    只见谢大指挥使像是被人戳中了穴道,浑身一抽,连滚带爬松开燕问澜,手忙脚乱地拾起落在地上的外衫穿好,边穿边慌忙解释:“今日之事谁都不许说出去,谁若去告诉夫人,她肯定会同燕霜敛那个木头疙瘩说,到时候本公子又要挨训,那我就把他下个月的酒钱都扣光!”

    “清安,快,快走,若是让你母后知道咱俩又来这里鬼混……欸,不对啊……”

    提到凤御北的母后,谢知沧的神智终于渐渐回笼,然后他发现自己刚刚抱着的那棵梆硬的树,就是木头疙瘩,燕问澜本人。

    “木头疙瘩?”燕问澜万年不变的脸上难得勾起一抹笑,却看得谢知沧手脚冰凉,心更冷。

    “不是,不是我取的,是清安先叫的,是凤清安先说的!”

    陛下啊,反正您身份贵重,那个木头罚不到您身上,先替臣扛过这一劫吧,否则您明日就见不到臣了!

    就坐在一旁,反被甩锅的凤御北:……

    “谢、稚、久。”

    三个字,轻飘飘敲在谢大指挥使心头,扭头去看,凤御北正似笑非笑地坐在对面,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身旁还坐着裴拜野那个不要脸的!

    “哈哈,我那个,我突然想起天干营还有公务未处理完,你们吃好玩好记我账上,我就先走了。”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显得自己很忙,谢知沧抓抓头发,又扯扯衣袖,瞅准缝隙就想越过燕问澜溜之大吉。

    结果,被裴拜野一条手臂拦住去路。

    “谢大人,今日本官来是同谢大人一笑泯恩仇的,不若谢大人给个机会?”裴拜野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递给谢知沧一盏酒。

    正是让他醉得疯言疯语的神仙酿。

    “裴大人说笑了,我同大人何时有过仇呢?”谢知沧扯出一抹假笑,他现在只想逃,裴拜野和他的恩怨此时根本排不上号。

    “嗯,对。”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冰冷如针般扎在谢知沧心尖上的声音。

    “稚久同裴大人确实没有过仇,但你现在,同木头疙瘩有了。”

    见燕问澜出声,谢知沧的脸一下子煞白,平白被人冤枉的凤御北也不甘示弱,在一旁添火。

    “同朕也有了。”

    ……

    谢知沧:早知道还不如喝死算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那个,那个……要不你揍我一顿吧?”谢知沧实在受不了这个堪比三堂会审的肃穆氛围,主动凑到燕问澜身边。

    燕问澜扫他一眼,谢知沧立马又缩回来,不自觉靠近凤御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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