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撩高冷校草后我翻车了: 3、雪盲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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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第一周不上晚自习,放学后,楚听冬去等公交。

    一中本来就以小破旧闻名,所在的秀景街也是条老街,挤满了低矮的旧式居民楼,头顶密密麻麻的电线如网般越过逐渐深沉的夜幕。

    晚上,学校外都是各种小吃摊,烤冷面关东煮豆沙冰粉……满地被踩得凌乱的竹签破塑料袋,还有食物残渣。

    旁边护城河的水很浅,微微发臭。

    楚听冬垂眸搜着导航,眉头微皱,将口罩重新戴上。

    整个城市并不大,十几分钟后,他就找到了那个老旧的筒子楼。

    这边即将拆迁,但原来的住户还没有彻底搬走,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好几辆自行车挤着摞在一起。

    他上了楼,走到铜黄色的防盗栅栏门外,突然脚步一顿。

    “都是你,非得让儿子去比什么赛,受那么多罪,你看着就不心疼吗?”吴玉兰嗓音颤抖,像已经哭了很久,“现在好了,你满意了?才十几岁腿就废掉,变成个残疾人!你让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别说得那么难听,哪有那么严重?”楚亨麟不满地说。

    盛夏连夜晚都是燥热的,但老旧的楼道里却很阴冷,受过伤的脚踝隐隐作痛。

    楚听冬的神情隐没在漆黑的楼道里。

    他沉默地在门外等了几分钟,直到争吵声逐渐平息,才拿钥匙开门,语气平静,说:“不用吵了,转学手续已经办好了,我去复读就可以。”

    没人想到他会突然过来,吴玉兰跟楚亨麟都愣在了原地。

    楚听冬只是来取行李箱,住宿申请办下来之前,东西暂时放到了老房子这边。

    他去卧室拎了箱子就准备离开。

    楚亨麟对他决定转学的事情一直很不满,这次借着处理要拆迁的老房子,开车回了趟宁城,本来以为楚听冬会听劝,没想到竟然这么执拗。

    他面色沉郁,盯着楚听冬走出去。

    吴玉兰顾不上跟前夫争执,匆忙换鞋,跟着楚听冬一起下楼,想帮他提箱子。

    “没事。”楚听冬躲开她的手。

    “之前跟你钟叔叔商量过了,觉得你还是住在家里比较方便,”吴玉兰又忍不住劝他,“家里就一个男孩儿,跟你一样读高三,住在一起也不碍事。”

    楚听冬没答应,“我先在宿舍住一段时间。”

    突然搬过去,他觉得有点尴尬,也不方便,毕竟都是陌生人。

    不光是继父跟那个没见过面的弟弟,在他受伤退役之前,甚至对吴玉兰都说不上很熟悉。

    父母早就劳燕分飞,他十几年来跟吴玉兰不过见了几次面而已。

    吴玉兰还想劝。

    “妈,”这个字在舌尖滚了滚才叫出来,楚听冬没办法,找了个借口,“我腿不方便。”

    “嗯……那住宿舍也好。”吴玉兰脸色有点白,想起自己刚才在楼上说的话,也不知道楚听冬听到了多少,她抿了下唇,小心翼翼地恳求,“小野,待会儿先去吃顿饭,再回宿舍好吗?”

    她拉着楚听冬的胳膊,对他笑了笑,眼尾细纹在楼道灯下显得很温柔。

    楚听冬微顿,应了一声,“好。”

    还没上小学的时候改过一次名字,吴玉兰还是习惯叫他以前的小名。

    天黑了,吃完饭以后,他先送吴玉兰回家,然后才回宿舍,发现那个小区离学校并不远,公交都不到两站。

    路上手机一震,白天去拿书时学委加过他联系方式,刚刚把他拉进了班群。

    群里一瞬间涌出十几条消息。

    楚听冬扫了一眼,都与他无关,就没再多看,开了个群消息免打扰。

    -

    钟寻在楼下药店买了盒创可贴。

    小区不远处就是夜市,他还没吃晚饭,先去买了份关东煮,低头才吃一口,眼角那道伤口就被牵动得发疼,吃不下去了。

    他有点心烦,想去买瓶水,走到对面小超市门口,却发现玻璃门已经上锁。

    够倒霉的。

    钟寻心里嘀咕,转身想走,结果一回头,看到张眼熟的棺材脸。

    楚听冬拿着手机,眉头微蹙,他去宿舍放好行李,搜了一家最近的店,想来买点东西,没想到这么早就关了门。

    “……你要买什么?”钟寻问。

    他穿着白t恤和一条短裤,端了份热气腾腾的关东煮站在台阶底下。

    头发已经染回原来的颜色,乌黑碎发扫过垂下的眼睫,好像天生就有种无辜的漂亮,很显小,一侧的铂金耳钉淬着光,白天没发现,都跟那头黄毛融为一体了。

    可能是关东煮太烫太辣,嘴唇还透着湿红。

    楚听冬差点没认出来。

    钟寻微微皱眉,反正顺路……不等对方回答,他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跟我走。”

    说完,他就转身绕过一条连路灯都没有的黢黑小巷。

    巷口蹲着、或者站着几个正在抽烟的年轻人,满脑袋同款黄毛,簇拥老大似的围上来,热情洋溢,“寻哥,好久没约了,晚上去台球厅浪一把?”

    “不去。”钟寻直接拒绝,娴熟地随手接了根烟,又突然想起什么,递了回去,“算了,待会儿还得掐。”

    几分钟后,才停下脚步。

    楚听冬抬起头,看到一家破旧低矮的门脸房,隐藏在巷子深处的墙角里,每一块脱落的漆都仿佛在叫嚣这是一家黑店。

    钟寻弯腰拉起卷帘门,叫他,“进来啊。”

    “……”楚听冬沉默地看着那在黑黢黢的巷子里完全看不清的招牌,嘴角一抽,俯身跟他进去。

    但门后竟然宽敞许多,还挺干净,茶几旁边摆着几个破旧却整洁的长沙发,老式电视机有点闪雪花,在播晚间新闻。

    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坐在小板凳上吸溜汤圆,顶多六岁。

    钟寻拿右手打了个很响亮的响指,她突然机敏地回过头,像小狗狗,凑过来嗅了嗅他,又睁大眼睛望着他脸上的伤。

    “没抽烟,”钟寻说,“怎么就你一个人?”

    话音才落,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端了一碗汤圆从厨房出来,眼尾笑纹很深,“小寻,晚上吃饭了没有?”

    说着,她又好奇地看向钟寻身后,“这孩子没见过,我还以为是一锦。”

    “吃过了。”钟寻回头看了一眼楚听冬,“这是……同学,来买东西。”

    楚听冬没说话,点了下头。

    “去吧,”老人笑着说,“你爷爷还没睡,估计也在那边。”

    楚听冬跟在钟寻身后往隔壁走,两边似乎是一家,中间的墙打通了,强行开了道门。

    隔壁倒像个正常小卖铺,不过没看到什么老爷爷,只有最靠窗的那个沙发比较异常。

    钟寻拉了下灯绳,走过去,在一堆形状不明的被子中间,掏出个人。

    随之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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