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驯染就是干这个用的!: 32、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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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斯密吗喽

    大概要让hagi酱失望了。

    玛利亚和松田同学没有逃课。

    他们目前正身处于校长室。

    半节课的时间并不足够让他们两人的自我反省达到老师满意的程度,但是足够让丢了大脸称病回家的海星猴子牵着他妈海葵猩猩又杀回来。

    海星猴子家在当地可能确实存在一定的势力,不过海星猴子胆敢仗势欺人最大的依仗是:

    校长是他外祖父。

    才三年级的海星猴子受限于年龄与认知水平,尚未干过什么特别天怒人怨的罪行,也就是是平时带着几个跟班,在学校里略有一些横行霸道的故事。

    然而此人与同校生之间有过的那些摩擦,都不了了之。

    今天不一样——早课前的事发生在大家都很困、正盼望着来点哥斯拉进城、异形出村、操场上跑来一条冰霜龙的刺激的时间,虽然这些都没有,好歹有个海星猴子。

    这个外号不到半小时就成了今日校园热搜。

    一方面原因是,非常反直觉的,霸凌者和霸凌小团体往往会更多得到拥趸而不是鄙弃,海星猴子的小团体在校园里的风评竟然毁誉参半。

    另一方面的原因是,这个外号简单粗暴、高度概括、生动形象、琅琅上口,以及它是“那个铃木”取的。

    玛利亚本人没有那个自觉,可她其实算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那个铃木”的形象比较复杂,总的来说,依然是以发色瞳色加成、再加上口耳相传的以讹传讹,“幼年体萨菲罗斯”为主体。

    现在学校里不和她同班、不过听说过她的事迹的学生里面,不乏一些至今还错以为她的名字是“铃木萨菲”的人。

    而且她还时不时搞出很大的动静,譬如“举起过全校的可怕巨力”“驾驭地狱三头犬的小学生”“可以去当大魔导师的超绝手速”“敲击架子鼓能引来地震的灵魂鼓手”……

    传言里的真实事件含量比可乐里的糖含量低多了。

    早课时,有跟海星猴子不对付的同班同学对他开了嘲讽。没有当面说,是悄悄地说小话,他和他的跟班抓不到人,听到好几遍那个该死的称呼,气都气死了。

    在他长达10年的一生中从未遇到过如此惨烈的挫折,海星猴子想下课去一年级把玛利亚拖出来打,可是再想一想她的战斗力,他的跟班没有一个敢替他分忧的。

    没办法了,果然还是去搬救兵吧。

    他妈领着他跟外祖父一哭一闹,外祖父马上让人去把“无缘无故欺辱霸凌高年级学长的犯罪嫌疑人”请来,而且一请就请来了两个。

    一年a班的班主任确实不爱管事,她自己处罚学生时不会很严格,同时也不会在来自上级或同事的压力下硬扛着保护学生。

    听到传话,她搞不清校长要找的是谁,就让玛利亚和松田一起去了。

    罚站过于无聊,他们俩正在悄悄用鞋子尖一点一点地蹭粉笔圈,听到校长有请,两个不太理解校长的层级地位的、只知道他是个挺和蔼的老头子的小学生满脸都是“得救了”,高高兴兴地出发。

    没想到是去挨骂的。

    松田进门时海星猴子在哭,他妈在哄,校长在沉着脸装深沉。

    玛利亚进门以后,校长的脸色就变了——是那种“这个问题性质很严重,不从重从速处罚不足以服众”一秒转向“孩子还小呢不懂事,你个大人宽容点”的变化。

    果然,在松田和玛利亚问好之后,校长都没有进一步询问真相的步骤,直接对海星猴子母子晓之以理,成功地将一件本来就没什么事的破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服海星猴子向玛利亚道歉。

    校长的话术他的亲女儿很熟悉,一般都发生在她的儿子欺负了别人、校长维护他的场合。

    海星猴子的妈妈海葵猩猩情感上不能接受这种从甲方变成乙方的对待,眼泪哗哗地往下掉,一边哭一边指着她眼里罪魁祸首的小学生情绪激动地控诉些“难道她是你的私生女吗”“要是妈妈知道了该有多难过”之类的话。

    校长额头青筋乱蹦,让玛利亚和松田回去好好上课,这里没他们的事了。

    两个从头到尾摸不着头脑的一年级小学生道别离开。

    关上校长办公室门的一瞬间,他们听到校长的吼声:

    “别哭了!你知道她是谁的孙女吗!”

    安静地走出去半个楼道,松田没忍住好奇,小声问玛利亚:

    “你祖父是谁啊?”

    松田用的词是“じじ”,祖父外祖父无差,玛利亚虽然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要问,还是回答了:

    “他叫‘伊万’。”

    “伊万。”松田学了一遍,依然毫无头绪,换了种措辞又问,“日本这边的呢?我记得你妈妈是日本人?”

    玛利亚这次回答得不太情愿,看得出来她有点恼羞成怒:

    “他叫‘铃木什么的’。具体叫什么我没记住。”

    回答了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怎么可以连这都不知道!

    松田刚要嘘她,猛然想起他也不记得他的祖父的名字。算了,祖父的名字有父亲记得就够了,至少他记得他父亲叫松田丈太郎……是丈太郎没错吧?应该不是虎太郎。反正肯定姓松田。

    他换了另一个让他想不明白的话题:

    “校长室的那个老头子,好像很怕你的祖父?”

    玛利亚对两个早在她出生之前就死了的、很少有人提到的老长辈真的没什么印象,无论是父亲的父亲还是母亲的父亲。

    “提到名字就会让人感到害怕”的人,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思路诡异地转了个弯,跑偏到了奇怪的地方:

    “他可能是怕我的——我不能说。”

    话到嘴头,紧急刹车。

    玛利亚此刻的表情,意味着就算松田当场变成马自达冲她汪汪大叫,她也不会再多说任何一个字。

    松田当然不干,玛利亚不说没关系,他可以猜,上一个她不肯说的是什么事来着?

    “你的冬令营去了哪里的那种‘不能说’吗?”

    玛利亚不点头也不摇头,生硬地把话题拐到其他地方:

    “你看见那边那块圈起来的地皮了吗?”

    她指的是学校里一座假期施工、开学暂停的新综合教学楼,松田对此有些了解:

    “那里吗?它是你转学来之前不久刚开始破土的工程,离完成还早得很。你对它感兴趣?”

    玛利亚点点头:

    “学期中间转学很麻烦,为了让我能够快速入学,家里捐了一座楼。就是它。”

    松田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校长会让海星猴子给玛利亚道歉,可是摊开来的答案让一切都显得很没意思。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放过那些没意思的东西,提出新的挑战:

    “放学后我们比赛去爬旗杆吧?”

    玛利亚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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