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破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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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要破了?”

    郁青娩捧杯喝几口微凉米汤,压下心底热意,“下个月要纹一个,但不破。”

    陈佳佳下意识认为是赵成溪。

    谁知竟被否认。

    她惊呆,“不是??那你对象不得醋得在我店里都能闻到酸味儿?”

    闻言,郁青娩刚要脱口一句不会,但话到嘴边却犹豫了,忽地有些拿捏不准赵成溪会不会真的吃醋。

    她拧了拧细眉,漂浮不定的:“这是份新婚礼物,他还是伴郎,应该不会在意。”

    “大漏特漏!就凭你家这位,肯定要醋死!”

    边说着还边抬手戳戳她微露的领口,表示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有理有据,陈佳佳暧昧一笑,“你瞅瞅这锁骨上的牙印,要真纹了,且有的哄呢!”

    刚进来时,她就瞧出青娩脸色泛白,神情倦怠,起初以为是熬夜睡太晚,后来瞧见这露出的牙印,瞬间了然。

    郁青娩下意识抬手捂住领口,慌忙拿起手机小心翼翼照了下,锁骨下面一个牙印,泛着粉,齿痕清晰,散尽暧昧气息。

    陈佳佳挑挑眉,“do啦?”

    她想否认,却又毫无可信度,只好避而不言。

    “怎么样?行不行?快乐吗?”

    “……?”

    郁青娩觉得她此刻就想炉火上烧着的一壶茶,茶水滚沸,壶壁烧烫,再添一把柴火,她就要鸣顶壶盖了。

    幸好一阵敲门声打破这焦灼气氛。

    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红着脸赶人,“我客人来了。”

    陈佳佳也不恼,反倒笑得更欢,问题也不答自知了。

    很好,很行,很快乐!

    她好说话地起身,背着手,老神在在地瞄一眼那锁骨,“行啦行啦,我回去了,但那锁骨还是涂个遮瑕,不然换个高领衫?”

    郁青娩温柔皮相挂不住,抬手抵着她肩推人往外走,急声催人,“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陈佳佳反手推她,“是你该上楼换衣服了,快去快去,我去跟客人说让她等会儿。”

    闻言,郁青娩微拧眉,狐疑地看着人。

    “干嘛,不信我?”

    她抿抿唇,忍不住叮嘱一句别乱说。

    “保证嘴巴严严实实,快上去换衣服啦!”

    *

    郁青娩本就精神不济,一整天下来,她被高领衫给捂得更加困倦,送走最后一位客人,锁了小院的门,回屋换了件衣服,厚厚涂一层护手霜,皮筋扎进一次性手套,便懒懒窝在树荫下的躺椅上。

    九月初,风微微带了点凉意,温乎乎的触感吹在皮肤上很舒服。

    眼皮越来越重,没多久便睡着了。

    赵成溪回来时,视野里便撞见这一幕,她安安静静睡在黄昏里,碎金似的撒在白皙侧脸上,细软黑发被风吹刮着细颈,每一处都戳得他心脏泛软。

    他脚步很轻地朝院里走,生怕惊动了这温柔画面。

    连俯身,落在她眉额的吻都轻轻的,如雪花飘落。

    但郁青娩还是醒了。

    她眼皮颤了颤,睫毛扑了几下,缓缓张开,刚睁眼便对上男人那双柔情桃花眸,水光潋滟,心脏下意识快跳了下,触电般心动。

    刚睡醒的依赖感很重,抬起软软双臂,去抱人。

    嗓音也偏软,“你回来了。”

    赵成溪勾起唇角,抬手搂住人,手指在她后颈处捏了捏,沉声笑腔应了一声。

    “饿不饿?”

    这会儿刚醒,感觉也刚刚苏醒,好一会儿才觉出饿意。

    郁青娩懒懒“嗯”了声,“有点儿。”

    他笑着垂下几寸手,扣住她细腰,将人搂抱起来,迈着步子朝屋里走,“换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听他提起换衣服,郁青娩憋闷了一天的气恼也复苏,她咬了咬唇肉,恼怒地抬手在他肩膀上垂了下。

    虽然不痛,但赵成溪被这一锤给锤得有些懵。

    侧过脸,“怎么了?”

    郁青娩瞪了他一眼,“你还问!”

    赵成溪笑了一声,没丝毫认错态度,“我哪知道啊宝贝,给点提示?”

    她气哼一声,不好意思扯着领子质问,又愤愤警告,“你以后不准咬我!”

    闻声,他挑了下眉骨,嘴角笑意更明显了。

    走进卧室,把人压在床上,坏心思地两指将棉布领口扯开,不仅不认错,反倒欣赏起来。

    还要点评一句,“咬的还挺有美感。”

    郁青娩难以置信地瞠眸,眉心拧紧,抬手推他肩膀,“你烦不烦!你怎么还夸起来了!”

    赵成溪低头亲她一口,“罚我今晚给你咬一口,明天我带着去公司。”

    “不、要!”

    这根本丢的不是他的人,她才不会上当。

    他好不诚恳,好不走心地苦恼,“那怎么办啊宝贝。”

    郁青娩撇撇唇,懒得戳破他的假惺惺,拽着他的米色毛线领,“你以后不准咬我锁骨。”

    “行!”

    赵成溪干脆答应,一点都不勉强。

    郁青娩狐疑地望着他,刚琢磨着要不要多补一条,就被他催着起来换衣服,便不了了之。

    后来某天,她看着镜子里,白皙脖颈上那显眼的泛粉牙印,才后知后觉那日的不对劲。

    不准咬锁骨。

    所以可以咬锁骨之外。

    很气人的理解力!

    洗掉护手霜后,郁青娩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米白色换上,小花刺绣,褶皱木耳边细带上衣,微阔腿长裤,外搭一件长款薄衫,衣领两侧错落两朵顶珠绿叶淡紫花。

    恰好能挡住那枚牙印,但还是不放心地多涂了层遮瑕。

    赵成溪穿了件无袖米色针织衫,腰间一条极夸张超大logo的双B腰带,黑框金标墨镜挂在领口,压下弧度,露出颈间同色碎钻古巴链。

    一个极柔,一个极野,风格迥异。

    明明很矛盾,可两人走在一起却莫名协调,好似天生就该如此。

    是一种一反和谐相生的冲突美学,独具一格又充满张力,不合常理,却又理所当然。

    陈逍见到他们时,便是这种感觉。

    他抱臂靠在门口,笑着说:“这次可让我等着了吧!”

    明明恋爱谈的人尽皆知,就是藏着掖着不让见,小气死了。

    不等介绍,他便热情上前自报家门。

    郁青娩瞬时反应过来,这位便是赵成溪化敌为友的“友”。

    “陈先生,谢谢你上次的酒。”

    陈逍扬了下眉,看向赵成溪的目光越发肃然起敬了,忙笑着说:“小事小事,以后这也是你的店了,酒随便喝。”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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