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蝴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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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人眉飞色舞, 握着手机的手藏在桌下,扣字扣到起飞。

    许蹊言跟她贫:“你一个大名人,我想问你的东西太多, 这不是不知道从哪问起,让你自己选吗。”

    纪嘉臻跟他对视,半步不让,“我不想选, 你让别人选呗。”

    许蹊言说行啊,直接就把牌拿到简懿面前,“刚好,你两不是一个圈子里的吗,你替她选。”

    简懿轻抿唇,看向纪嘉臻,神色里有几分犹豫。

    就在她抬手的那一瞬间,纪嘉臻开口了:“不要她,换个人。”

    许蹊言表情微妙,笑着舔一下唇角,转身,朝向离他最近的另一个人。

    纪嘉臻这时候才给了闻斯聿今晚的第二个眼神。

    他看着她,或者说,他一直看着她。

    闻斯聿伸手,随意抽张牌出来扔到桌上,过程中始终盯着她眼睛。

    许蹊言看向牌面,语气十分惋惜:“黑桃七,三级问题。”

    有人蠢蠢欲动,手机偷偷从桌下探出一个头。

    生活在镜头下的人,对这些东西高度敏感些。在所有人都在期待许蹊言的问题的时候,纪嘉臻手臂横过去,跨越了两个人,夺过那个手机。中途长发垂到身边人的胳膊和腿上,收回手时,在空气中留下香水味,引得端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脸红耳热、心神荡漾。

    纪嘉臻慢条斯理地查看手机上的内容,视频只录了二十秒,没拍到她人,也没录到她声,闻斯聿的脸在视频里一晃而过。她把视频删了,确定手机里没有其他和她有关的东西以后,把手机扣桌上,屏幕朝下,没打算还回去,而是对着手机主人说:“玩游戏呢,分心玩手机干什么。”

    那人大气不敢出,赔着笑道歉。

    她眼神懒懒看向许蹊言,声音带点不耐烦:“问啊。”

    “今晚这桌上,有没有你感兴趣的人?”

    纪嘉臻没忍住嗤笑一声,这是她在酒桌上听过的最白痴的问题,幼稚园级别的那种,就这么个问题还磨了她五分钟,姓许的是真事儿爹。

    “有啊。”

    许蹊言追问:“谁啊?”

    纪嘉臻挑眉,“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许蹊言站起来,接受她的答案,继续转酒瓶。

    瓶子在桌上旋转近十圈,又转回纪嘉臻这里。

    他眼中是得逞的笑,说:“现在可以回答了。”

    纪嘉臻盯着指向她的瓶口,冷呵一声。

    所以许蹊言是玩这游戏的高手,只要他上手,瓶子可以指向任何他想玩的人。

    所以从游戏规则提出的那一刻,他就在搞她了。

    纪嘉臻的脾气暂时没发作,反而诚实回他:“你啊。”

    这回答挺受用,许蹊言听高兴了,从用作惩罚的酒里拿了一杯起来,一口喝了半杯。

    “姐姐,你旁边那位要心碎了。”

    纪嘉臻瞥一眼,旁边这人一直老老实实,大动作都不敢,跟她说的唯一一句话是他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来着?

    她没听。

    “我只在乎你开不开心。”

    这么一句脱口而出的哄人话让一桌人顿时躁动起来。该说不愧是纪嘉臻,再不喜欢她的男人也会被她的脸所迷惑,再加上一句漂亮情话,堪称绝杀。

    突然“哐当”一声,紧接着是玻璃碎掉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只看见闻斯聿脚边碎了一地的酒瓶。

    纪嘉臻看着他,而他垂着眼,云淡风轻地回:“手滑。”

    旁人只当这是一出小插曲,只有纪嘉臻看出闻斯聿眼中的情绪。

    不小心还是闹脾气,她知道。

    *

    三局都转到纪嘉臻未免太明显,所以第三次许蹊言随意转了一个人,问题也问的随便。

    到第二轮抽牌。

    纪嘉臻在观察许蹊言的动作。转酒瓶上他是高手,那么抽牌方面他也一定有门道。估计许蹊言也察觉出她目光,故意等所有人抽完,他拿剩下的那一张。

    这次是运气在发挥。

    国王还是他。

    那么也就不出意外的,针对的还是纪嘉臻。

    抽牌的,也还是闻斯聿。

    “红桃K。”许蹊言声音停一下,眼睛里的光在闪烁,“十八级问题。”

    纪嘉臻下巴抬着,表情写着“没在怕的”。

    “听说你爱睡处男啊,那么多处男里,谁的体验感最好?”

    谈到性,桌上男人们就像回到了自己的主场,不敢出声的人也开始大言不惭了。

    ……

    “许少,这么多妹妹在呢,你敢问我都不敢听啊。”

    “我操,这问题是十八级还是十八禁啊。”

    “处男的体验感能好到哪去,你们谁第一次没秒过。臻姐平时拍戏就算了,床上还得演戏啊,演高潮多累,不如跟我试试,绝对比你以前体验过的那些好一百倍。”

    “你特么就趁机推销自己吧,跟你不如跟我,不信等会儿咱两去洗手间比比。”

    ……

    污言秽语就这么传进耳朵,有人比纪嘉臻先发作。

    说后两句话的人恰好坐一块儿,闻斯聿朝那边砸了个酒杯,砸之前先把里面盛的酒倒了。

    —全倒许蹊言身上了。

    “这么爱比,直接在这脱了吧,我给你俩当裁判,大的割了,小的去死,怎么样?”

    而后指一记许蹊言:“不开黄腔就不会问了是不是?”

    纪嘉臻不知道闻斯聿和许蹊言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很明显,许蹊言怕他。

    “哥,游戏而已,这么认真干什么。”

    话是这么说的,但他态度确实收敛了。

    纪嘉臻捞过来一瓶酒,给杯子倒了八分满,看了眼闻斯聿,又看向许蹊言,说:“回答不了,我喝。”

    她一口气喝完了三杯,喝到最后,一滴酒液从她下唇滚落,顺着下巴往下流,滴在她领口,洇出更暗的紫色。

    闻斯聿眼神落到她身上,晦涩难懂。

    但她很快就懂了,那眼神的意思是,他被她主动喝罚酒的行为惹不爽了,跟她较上劲了。

    闻斯聿一开始根本没打算参与进这场游戏,所以压根没认真过,像个局外人一样坐那儿把惩罚的酒当饮料喝。

    但如果他想,国王轮不到许蹊言当。

    许蹊言这些把戏还是跟他学的。

    现在他要投入到游戏里了。

    所以,第三轮的国王是闻斯聿。

    三次转瓶机会,他毫不掩饰,每一次都转向纪嘉臻,问她的问题也带着浓烈的私人情绪。

    有没有对人动心过?

    那么多男人里有没有难忘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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