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诈师,不是咒术师: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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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某个人。

    也许是训练消耗的咒力太多。

    若是平时,他早就发现我靠近了。

    呼吸均匀的白发少年靠着树身,任凭墨镜歪歪斜斜地挂在耳侧,零碎的阳光洒在他半开的衣襟与搭在膝前的手前,有风吹起他的鬓发,也似乎没有察觉,毫无防备的样子难得一见。

    我抱着膝盖蹲下来,就那样在旁边待了很久很久。

    半个小时后,五条悟抖着眼睫醒了过来。

    他似乎还处于半梦半醒的边缘,发现我就在旁边的时候,歪着脑袋轻声嘟囔了一声,但我没有听清。

    等我认真请他再说一次时,他托着脸,往日清亮的语调夹带着几分困意,问,我在干什么。

    “没什么。”我想了想,说,“只是想看看你。”

    在我还没有采纳行动之前。

    尽可能抓紧时间。

    第117章 心全部听到了

    硝子的宿舍我来过很多次了,但于我而言,总是常看常新。

    她的桌上堆着好几摞着厚薄不一的书,大都是临床医学相关的书籍,偶尔翻一翻,也能翻到介绍

    酒的杂志。

    但是最近,那里的书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心理学取代了。

    我难得有些兴趣,上手翻了翻。

    才结束午休的硝子打了个哈欠,没骨头似乎地把半个身子靠在我这方,“怎么,打算改行跟我学医吗?”

    “那就有点太刺激了。”目视着桌上摇摇欲坠的书堆,我摇摇头,“说起来,你怎么研究起心理学了?”

    医学领域要细分实在有太多方向了。

    但大多数和心理学八竿子打不着一起。

    一听我提起这个,她的视线也跟着落在书桌上,短暂停留了片刻,用懒洋洋的口吻反问道:“觉得我专业领域跨度太大了?”

    我点点头,“我不认为你想多拿一份医疗执照。”

    “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硝子面无表情地把手拍在书堆上,意有所指地说:“但谁叫有的人宁愿找我开安眠药,也不愿意听从绿色无公害的医嘱呢。”

    “夏油?”

    “嗯。”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下移,看着封皮上的字,“他失眠很严重?都到需要安眠药的程度。”

    “虽然还不到需要摁着他去医院的程度,但我觉得心态问题是最严重的。”硝子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手里的书籍拿过去,“我这个医生的休息建议,他都拒绝了。”

    “很难想象硝子你居然会因为夏油开始钻研新科目啊。”我说。

    “啊,本来都想着夏油这家伙不傻,过一段时间也就能自己想明白了。”她摸着书籍上的价格标签,表情变得更微妙,“但他说的话让我很生气,让我觉得啃一啃其他方向的书也无妨。”

    我:“?”

    我有些好奇:“他说什么了?”

    刚刚情绪还有些波动的少女沉默了几秒,才转过脸,把那些话原封不动的告诉我。

    彼时,硝子这也只是用直白的口吻告诉对方,高专不缺他一个苦力,可以歇几天试试。

    通过她的转述,我也大致能想到当时的夏油杰是怎样静静站在医务室的背阳面,唇角挂着疏离的笑容,以相当礼貌的口吻表示——

    「硝子,我已经听够放松休息之类的言论了。」

    我:“……”

    对此,已经气过劲的硝子板起脸,少见的一拳打在桌上,“都不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没耐心成这样了,还是有谁向他说过吗?”

    她没注意到我的适时沉默,发泄过后就倚靠在桌旁,字如连珠继续吐槽:“别的什么都可以忍,质疑我的专业水平就不能忍了。后续大言不惭说什么自己只是单纯的失眠而已。还说比起关心他,我应该更需要少抽点烟。”

    我面不改色地附和:“啊,嗯,这方面的确是他不对。”

    总之,硝子被夏油杰的态度激发了逆反心理。

    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好事。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动力拉满的奶妈挽起袖子,开始学习。

    她读书。

    我负陪读。

    什么普通心理学、变态心理学……真亏硝子把这些稀奇古怪的知识塞进大脑。

    光是随手看了几页目录,我就难免本校唯一的医学生充满敬意,打心底觉得夏油杰该支付硝子消耗在这上面的沉没成本。

    哦,如果能把我的也付了就更好了。

    虽然在两位最强的光环下,硝子的能力显得并不出众。

    但身为医生,不分昼夜准备救死扶伤,她的压力其实也不小。

    仅仅过于十五分钟,就有一通电话打进来,把她叫进了医务室。

    反正今天没什么安排,我也就跟着一起去打下手。

    这次被送来的伤患年近四十,身材瘦小。

    我把人抬上床,不由自主地审视着对方的伤势。

    好消息是伤得不重。

    但坏消息是……

    经验丰富的硝子套上手套,一眼就看出来了问题在哪,当即“呜哇”了一声。

    这人身上的残秽我们都认识。

    +

    就在医务室里开始救治的同时。

    教学楼外。

    环形跑道外的观众台。

    黑发的咒术师双手垂落在膝间,垂眸凝视着自己的掌心。

    “杰。”

    “……”

    “喂,在听吗?”见自己没得到回应,五条悟停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抛着墨镜的动作,在对方的眼前招了招手。

    夏油杰原本出神的思绪被瞬间拉回,“抱歉,稍微想了点事。”

    “听新田说,现场的咒灵会模仿人类的声音?”五条悟注视着好友混乱的咒力波动,语气却依旧轻快,“你该不会被它学来的那些话气到对普通人动手的吧?”

    “…那怎么可能。”夏油杰微微低下头,“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时,不小心搞砸了。”

    他说话的口吻与平时毫无二致。

    温和之中,掺杂着一点随意的笑。

    如同水一般,

    温度可能有些刺冷。

    表面上风平浪静,深处却在暗流涌动。

    说完,夏油杰就沉默下来。

    到底是怎么变成这种情况的。

    他其实不太明白。

    起初,是一次普通的支援请求,是一位求援的术师在祓除咒灵的途中殉职,是一件咒术界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情。

    面对高于自身等级的咒灵。

    很难有人真正意义能全身而退。

    一滩刺目的红,半截撕裂的断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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