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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攻略疯批徒弟们后修罗场了》 70-80(第8/18页)
看岑涯没有察觉,宴乔心音唤他:“贺轶过来了,快离开。”
岑涯侧眸看一眼。
他从没有把这些人放入眼中,许是在他印象中,他无需同小辈们争个上下,可是看宴乔紧张的反应,他不免多想——宴乔这是不想让他被发现。
为何?
因为他的身份。
还是,宴乔在意?
在意的是他还是这个贺轶。
岑涯心燥起来,宴乔所经历的一切,他看在眼中。
面对贺轶甚至是其他人,为宴乔所做的事情,甚至是所赠的物品,都比他更耀眼许多。
岑涯没有动。
仍由贺轶擦过自己的虚空身影。
宴乔松了口气,肉眼可见放松下来。
岑涯忽感觉到一阵灵力流动,但他找不到源头,看到宴乔的反应便知道他猜对了。
那个人就在他身边,这股灵力说不定是他的。
贺轶心有些许不爽。
为何他竟发现不了他,难道他的修为在自己之上?
思索至此,贺轶突生了危机感。
师尊喜欢厉害的徒弟,如今有了这人,是不是会忽视他?
绝不行。
面对贺轶的请求,宴乔已经找好了理由:“这几日找到了这本剑法,待为师练好后,便赠与你。”
贺轶其实对剑法并不感兴趣,他应声说好,安安静静坐在木凳上瞧着宴乔练剑。
他很是喜欢看宴乔练剑,特别是看到他制作的剑穗在空中摇晃,自己便格外满足。
贺轶眯了眯眼。
就算那人再厉害又如何,师尊最喜欢的剑上挂着的是他做的剑穗。
贺轶越想越爽快,恨不得再给师尊标记,也是对在虚空里的那人一次警告。
师尊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宴乔本来就累了,正巧有贺轶在,也有了正当理由逃课了。
她随意练了练,收剑,才问贺轶有什么事。
宴乔想得简单,贺轶如果无事,她也有了理由拒了贺轶。
“我是看师尊忘了件事。”贺轶可不如宴乔愿,见把她的注意力转移过来,继续说,“师尊放在我这儿的东西似乎忘记拿了。”
宴乔想起来了。
之前她去百花镇之前,把兔子放在贺轶那儿忘记拿了。
“太多事情需要处理,确实忘了。”
贺轶并不喜欢听宴乔这个理由,好似自己送的礼物连事务都比不上。
他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压住性子继续好声好气:“原是师尊忘了,徒儿还以为师尊不要了,徒儿没有带来,那师尊自己过来拿吧。”
宴乔自知理亏,也便没拒绝。
只是她练剑太久了,站久了腿麻又软,刚走一步摔一跤。
宴乔眼睁睁看着自己要摔地,一阵风过来,是贺轶扶住了她。
“师尊还是要注意休息。”贺轶手捏着宴乔的手臂,布料下的软肉手感很好,冰冰凉凉让贺轶不想松手,甚至如果可以,他还想咬上一口。
当然他没有这么做。
方才,贺轶也同样察觉到灵气似风略过他的手背。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胜利无声扬起唇角。
“师尊可要小心点,不要分心。”贺轶扬起声音,也是对另一人的炫耀。
岑涯在旁收回了手,他原本可以去扶,知道自己动手会将自己暴露在贺轶眼前,会给宴乔产生麻烦。
犹豫中,也就让贺轶抢了先。
现看着宴乔和贺轶说说笑笑,岑涯微蹙起眉,他内心同万年冰山从未有所动,即便是灼热的阳光也无法融化。
连他自己都忘了情绪是个什么东西。
如今岑涯抬手摸着自己的胸口。
那儿心跳得稳当。
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但他清晰察觉到。
他不开心。
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封堵,酸涩一片。
兔子被贺轶养得不错,几日不见,体型又胖了几个度,毛色也浓密干净,趴在桌上乖乖巧巧。
宴乔喂它吃了几根白菜,兔子来者不拒,一口又一口。
脖子上的铃铛也随着它的动作一响一响,等喂完后,宴乔收回手,只见兔子还会小跑过来,握着她的指间蹭蹭自己的脸颊,以表亲昵。
宴乔还挺惊讶:“小安看着似乎有些灵智了。”
贺轶招了招手,兔子也就一蹦一跳到了贺轶手心。
“知道师尊不喜麻烦,我每日用灵气喂养它,是开了些灵智,能听懂一些话。”贺轶将兔子递到宴乔面前,兔子顺势跳上了宴乔的怀里。
“有灵智也好,这样师尊不必把精力耗在它身上。”
贺轶边说着,边轻轻扫过安静的兔子。
虽说他是以兔子理由喊来了师尊,但也不是让兔子抢占了自己的风头。
那他喊来可不是给它做嫁衣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宴乔竟然感觉到兔子在颤抖。
“别吓它。”宴乔出声制止,“它要是有什么闪失,我第一个就找你。”
贺轶轻嗤一声。
他对于这些动物本身就带着不屑,还不如将兔子剥了皮,给师尊做个兔帽,在冬天定很好看。
可师尊很护着它,贺轶也就只是想想罢了。
贺轶弯腰,摸着白兔的头顶,笑容温柔,模样分明像是杀惯了的恶煞耐下性子帮助别人一样违和感。
“师尊不放心,多来看看它便好。”
宴乔还未答,铃铛骤响。
兔子从宴乔怀中跑出,到处乱窜。
宴乔看了贺轶一眼,后者摊手说他不知。
兔子突然间暴动,宴乔在意得很,跟着它怕有其他闪失。
只见小安跳上桌台,又推倒了茶杯,碎了一地。
贺轶越看,越冷了眉眼。
宴乔要抓住它时,小安又跳开,落在她身后的木桌上。
下一瞬。
兔子腿一蹬,直指宴乔。
宴乔才发现兔子力气大得离谱。
她不可控地面对贺轶倒下,贺轶脸色一变,原本半靠着的坐姿即刻坐直,下意识接住宴乔。
兔子带着叮当声去了暗处躲藏。
宴乔摔入温热的胸膛内,她抬起头,贺轶嘴角紧抿,眼中情绪浓重得化不开,像是黑洞要吞噬她。
她动了动。
贺轶紧紧锢住她的腰,推不开。
“师尊今日怎总是摔,看来师尊处理事务太累。”贺轶弯弯嘴角,“师尊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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