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家的小厨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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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也难摸透,即便知晓南燕雪有些产业置在苏湖、楚州一带,但都无从查起,凑巧摸到一点边角,但因南燕雪多用军中剩员办事,南家的人打探不到消息不说,还被他们拖到僻静处狠揍了一顿。

    这么些日子过去了,银票四散,一眨眼就转手几道,痕迹全无。

    今日余甘子被他们连番盘问就是否认,还屡屡暗示就是南榕林吞了全部的钱财。

    南榕林被南榕山催逼得狠,南榕峰又在边上说风凉话,气得他一味喝闷酒。

    夜宴之前,张小绸领着余甘子去拜月,被醉醺醺的南榕林撞见了,酿成这样的惨事。

    南榕林已经被南榕山关在祠堂了,如今钱债命债都欠了,刘阿桂恨得要死,她实在是冤枉极了!

    “别太荒谬。”南燕雪没吃几口就丢开勺子,一脚将跪行到跟前的刘阿桂踢开,道:“我还不至于贪南静恬的这几个钱,不妨明明白白告诉你,南静恬送到我这来的只有首饰,是我母亲从前给她的陪嫁。是不是也要给你们?你们这两房人也太厚颜无耻,我父母的骨头都被你们嚼干净了,还要借这个由头大做文章,是想怎样?逼得我把将军府的家业拱手奉上才满意?”

    刘阿桂捂着肩头倒在地上,见南燕雪将话说死,知道这笔钱不可能再找回来了,一时间她脑海里也掠过许多可能,会不会是林娴早就搜了去,犹嫌不足所以贼喊捉贼。

    又或者是余甘子给了蒋盈海,他为撇清干系,也装模作样查找嫁妆的下落?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这一房总是这样给别人做药渣的命!

    第46章做一只小猫小狗也许还好过做人,可以睡在她床边的脚踏上,咬着垂下的帷帐做被,就算被发现了,南燕雪也只会用脚尖踩踩它柔软的肚皮,让它舒服

    “你说的这是什么浑话!?”南榕山怒道:“期仁是过继给三弟的,什么叫嚼他们的骨头?

    南榕山看起来虽很气恼,但南燕雪今日说的这话他是有五分信的。

    她若是个在意钱财的,当初看见南期仁做了三房嗣子时就该发作,而不是寥寥草草拿了柳氏那仨瓜俩枣就走。

    南燕雪也的确没有说谎,她是没占南静恬的钱财,那些都是留给余甘子的。

    他们想不到,南静恬的遗言就是让余甘子把钱财全部给南燕雪,只有她,旁人也别信一个字。他们也想不到余甘子会那么遵从,更想不到南燕雪没有生出吞没之心。

    南榕林素日里的德行南榕山也很清楚,同刘阿桂两个凑在一块,一个是往美人美酒里头砸,一个是搬回娘家贴补老老小小那一串废物,总之都是混账。

    即便他们眼下手头没有现银,让刘阿桂回娘家把这么些年白给的银子要回来都够了。

    但南榕山也知道姓刘的一家子滚刀块,除非把他们架上锅给炼了,否则别想叫他们出油水。

    他心里清楚不好把南榕林逼得狠了,只是南期诚要京中置宅银钱不够,南期仁任上又需得打点,他们手头吃紧,林娴心疼儿子,向吴卿华借银又遭拒,所以言语上刻薄尖酸了些,南榕山也没有拦,竟就叫南榕林恨上了。

    南榕山一个眼色,林娴遣人将哭丧般的刘阿桂拉拽了下去,不知是要做什么处置。

    南榕山一来,余甘子就没了胃口,她将吃了小半的月饼重新又裹了起来,攥在手里,搁在膝上。

    南燕雪见她低着头,梗着脖子,像是警惕着忽然有谁从背后给她一刀,而她侧后方站着的就是南榕林和林娴。

    “你们自己狗咬狗我管不*着,只脏水别泼到我头上,否则后果自负。”

    南燕雪说着把案几上的攒盒拨了过来,打开一看,吴卿华爱吃的还是那老几样,蜜饯有金丝蜜枣、霜糖杨梅、杏饼和陈皮话梅,粽子糖的口味都是齐全的,软松子糖、脆松子糖、还有杏仁薄片糖、玫瑰流心糖。

    这些糖南燕雪小时候倒是都吃过,不是吴卿华给的,是她揍了南期仁抢来的。

    想起南期仁哭得满脸鼻涕的样子,南燕雪把糖嚼得‘吱吱’响,又把攒盒往余甘子跟前一推。

    “你为什么会突然回来?”南榕山问。

    “回来陪祖母过中秋啊。”

    南燕雪知道南榕山疑她在南家埋眼线了,且有的好查,以他的性子总有人会被发卖的,到时候再补人手,她插人进来就简单多了。

    “再就是,你女儿借中秋月阴之气托梦,叫我来救她女儿。”

    “胡言乱语!”南榕山隐有得意,觉得南燕雪如此在意余甘子,日后总要因此多束手束脚几分。

    隔断另一侧,丫鬟们出出入入,已经飘起了药香。

    郁青临从屋里走了出来,从南榕山身侧走过时,南榕山有些轻蔑地瞧了他一眼,却猝不及防迎上郁青临直白的目光。

    郁青临扫了南榕山一眼,收回目光朝南燕雪递过来好几折的契书,又道:“将军,老夫人的情况已经稳了,只待服了药好好睡一觉就是了,褚妈妈明日就会带着印章同你去泰兴县衙里过契,至于惩戒,褚妈妈恳请将军容她伺候了老夫人后再补上。”

    这些事儿总不至于是吴卿华自己交代的,一定是郁青临催逼的。

    郁青临说话办事太合南燕雪的心意,叫她忍不住用目光在他面上抚了一遭。

    ‘才不近仙者不可为医,德不近佛者不可为医,小郎中倒是撇了德行,替我这不孝之人担过。’

    南榕山往这边觑了一眼,愈发觉得郁青临是个不入流的脏货,重重哼了一声,眼睛却黏在那一砸厚厚的契书上。

    “到底是嫡嫡亲的祖母。”南燕雪有意要气林娴和南榕山,笑道:“给诊金也如此大方。”

    她知道南榕山手头并不宽裕,吴卿华早年间替他打点的确是用掉许多银钱,谁人不夸她这个继母厚道心善,但眼下南榕山都这把年岁了,也有家业,难不成还管继母要银子,说出去未免可笑。

    林娴虽管家,可也只担了个名头,管些繁杂之事。吴卿华房里得用的下人很多,光是金笔、银书两个丫鬟,放出去都轻轻松松能当个大掌柜使,更别提浮云观的牛鼻子们,说是金簸箕银耙子一点不为过。

    南燕雪听说南期诚娶妻是高娶,聘礼就把南榕山家底挖去了一半,而南期仁这厮的本事她又清楚得很,仕途都是用银子铺出来的,县令才哪到哪,往后要花钱的地方还多。

    到底是财帛动人心,南静恬这份嫁妆也不过是把事儿都炸得提前了,南家接下来有够不安生的了。

    南燕雪有些想笑,站起身道:“走了。”

    余甘子的脚心敷了药粉,走起路来还有点刺痛,她掩在南燕雪一挥臂荡开的袍袖后,朝南榕山、林娴行了个礼,她也学了外祖父母的样,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太太平平,一切就都能粉饰过去。

    “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你就这样不管不顾?”南榕山义正言辞地质问南燕雪。

    南燕雪觉得十分好笑,道:“你这家主都在,要我什么事?还是你不愿做家主了?请我来当家?”

    金笔此时快步从屋中走出,躬身道:“将军,竹风院已经打扫好了,您请去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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