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帝师,但暴君预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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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地给他撒娇:老师不疼我了吗?

    宋铭川:“……”

    他有一种这小子正在试探自己底线的错觉。

    裴晏存在感太强,人往身边一坐,宋铭川就没法想或做别的事情,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路上人多眼杂,汪公公还在呢,若叫他瞧见传到陛下那边才是麻烦。”

    见裴晏还想靠过来,宋铭川伸出手指抵住裴晏额头,“好了,不许往前凑,也不嫌热。”

    夏日天气里,只有几处马车里有冰,宋铭川不容易出汗,体温也偏凉,本来舒适得很,但架不住旁边那个像火炉。

    他的指尖是凉的,但是点到裴晏额头上,却像是烧起一把火,难耐极了,裴晏几乎是立时就感觉背上窜起一层热意。

    他不由伸手握住宋铭川那根手指,温凉又细腻,叫他忍不住用手整个包裹住,摩挲对方指尖,像在把玩一块细腻的玉。

    他是习武之人,日日手中握剑,小时候也没有过养尊处优的境地,掌心自然有一层薄茧,手掌摩挲过宋铭川的皮肉,带起一种诡异的触感。

    宋铭川被他摸得头皮发麻,当即抽出手“啪”地一声,打掉那只作怪的手。

    他还没发作,裴晏先委屈上了。

    “嘶,老师打我。”

    “不该打么?好端端的动手动脚。”宋铭川掌心还有摩擦过带起灼热的感觉,只感觉浑身上下哪哪不对劲,面色不善地把手揣进袖子里。

    裴晏十分可惜地看着已经收进袖子只露出一截雪白指尖的手,喉咙滚动了一下,辩解道,“老师不出汗,手很凉,好摸。”

    “……好摸就能随便摸么?”宋铭川斜他一眼,“殿下,这么大个人了,若是个姑娘家,你也随便摸?”

    ——我又不摸别人。

    裴晏张了张嘴又把话头咽了下去,低头沏茶,讨好似的推了一杯给宋铭川,状若无意地开口。

    “老师先前一直叫我小殿下的,如今怎么不喊了?”

    宋铭川瞥他,“想越长越回去了?”

    “倒也没有。”裴晏理所当然地开口,“只是听习惯了,如今老师一改,便觉得老师与我有些生分了。”

    他这话一出,宋铭川顿了顿,看向他。

    那双蓝色的眸子神情自若,裴晏这话说得坦坦荡荡,理直气壮得好像在说要吃点心。

    宋铭川不理解他索要“宠爱”的劲儿和要在他面前强调一番的做派从哪里来,他有点无奈地摁了摁自己的眉心。

    “你如今已经大了,在外人面前再喊小殿下像什么样子,称呼自然得变。”

    “那称呼变了,别的呢?我长大了老师会不疼我了吗?”

    裴晏双手抱胸,看他。

    ……这又让他怎么说?裴晏说这话实在有点暧昧不清,不像是师生,倒更像是情人。

    宋铭川觉得这些话实在不合适,但裴晏的表情无辜得很,总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他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啧”了一声,“行了,多大人了,不许撒娇。”

    他不待裴晏说话,先强行把这些思绪丢出脑海,将心思转回正事,“此行江南不容易,陵州是三皇子母族盘踞之地,只怕他们不会轻易放手,还得另寻办法。”

    “此事我方才与龚尚书说过了,老师无需担心。”裴晏先前在旁边盯着他瞧,见他把话头转开,盯着他看了片刻,没有追问,转头帮忙收拾桌子上的书。

    他手指非常灵活,动作也娴熟,很快已经把最后一本书整理好,“前头有龚尚书顶着,我这名皇子只不过是来‘坐镇’的,倒正好可以别处用用。”

    他用了大皇子在朝上的原话。

    宋铭川撑着下巴。

    是了,大皇子可巴不得三皇子倒霉,只怕裴晏人到江南真的查不出半点东西,大皇子也要给他们捧条明路,再高高在上地看三皇子与裴晏斗。

    “江南这群人若是聪明,知道我们这一行人不好对付,估计不会先来硬的,但是多半会分而化之……老师不妨猜他们的突破口会是谁?”

    一个初出茅庐的皇子,一个没有正经官职的老师,答案昭然若揭。

    “见机行事便是。”宋铭川见裴晏心里也有成算,并不多言,但想到方才提到的汪公公,又不由坐直了点身子。

    是了,下江南还有个重要任务,得把汪公公这么一名后宫高级管理人才给裴晏招揽下。

    这名汪公公从出行时就在马车里,据说陛下给他交代了另有旨意,到了陵州之后并不停留,他的马车也是独一份儿的远,鹤立鸡群。

    这样就显示出诡异的局面,一路下来,汪公公都没露过面,好似与所有人划了个界限,要想见到他人,只怕得到驿站住下才行。

    但若是能把汪公公收服,别说以后回宫,现在下江南也都会方便很多。

    “唔,”宋铭川思索,“殿下这几日瞧见汪公公么?”

    裴晏若有所感微微一侧头,那双蓝盈盈的眸子注视着宋铭川,“没有,汪公公一向是只听父皇旨意,老师,怎么了?”

    “江南一行,倘若有汪公公助力,想必会好很多。”

    宋铭川坐直身子尽量把理由说得冠冕堂皇些,“……当然,回京后也是如此。”

    他说得很正经,但裴晏倒茶水的动作停了一停,“老师认识汪公公?”

    “不算认识。”宋铭川摇了摇头,“但汪公公是很有能耐的人,殿下不妨试试。”

    茶水在杯中微微荡漾,裴晏将倒好的第二杯茶轻轻推向宋铭川,语气很平静,“好。”

    ——这是他第二次听见宋铭川对他人如此描述。

    第一次便是方宁。

    老师总是这样。

    裴晏忍不住想。

    他甚至有一种预感:倘若他告诉宋铭川,如今的汪仁已是为他所用,宋铭川也不会惊讶。

    这样其实是很可怕的,倘若一个人从最开始就已经把所有事情的走向琢磨出了自己的打算,那么他也一定给自己找好了下场。

    这点也是裴晏最近才感受到,宋铭川正是个一直在掌握走向的人。宋铭川没有家庭,朋友只有一个龚子庚,也没有其他在乎的人,不对他人动情,之前所求好像只是陪着自己登基。

    然后呢?

    好像没有别的什么事能超出宋铭川的打算,分得他更多的注意力,而正是因为如此,裴晏才想试着打乱些东西,比如增加些隐瞒,再做出些意外。

    他发现了,只要他任性一点、再强硬一点,宋铭川囿于性格使然就会忍不住纵容一点,目光会多给他一分。

    ——宋铭川在疑惑他的变化,在观察,甚至在揣测,但眼神和注意力却已经会不知不觉跟着他走。

    就是这样,这样才好。

    毕竟现在还有一件事,宋铭川或许有些察觉,但却尚未反应、不敢确定,对么?

    裴晏轻轻伸手。

    马车内很狭小,他伸手好像就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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