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前夫说他还爱我: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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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发生之后不久,我就离开仙舟联盟。

    同行的人是阿哈,还有一只猫。

    再次来到仙舟已经是一千年后的事情。

    或许是走投无路,连我都收到仙舟请求援助的消息。

    在接到消息之后,我赶往留言中所记载的那个星系,阿哈闻着味追来,问我怎么看。

    我用眼睛看。

    站在船首的那个青年,我对他还有印象。

    他身上承载着某种强大的力量,涌动的力量分出大部分附着在箭上,射向战场中心。

    那是能够贯穿星辰的箭矢,箭尖在落地之前便将建木连同纠缠在树根处的巨兽一分为二,并从中撕裂出一道硕大的裂口。

    我打量着那位力竭后从船首坠落的大英雄沉思良久。

    唯恐天下不乱的阿哈还在耳边起哄:“一种不属于现有任何命途的力量,只要稍加引导,前途不可限量!”

    在欢愉之神的大笑声里,我的话音几不可闻:“或许我也可以造神。”

    笑声将狂妄之语遮掩在方寸之地,有人从身后抱住我。

    “多伟大的愿景!那就去做吧,把你的想法变成现实。”阿哈在我耳边说:“阿哈始终是你最忠实的观众,也是你最忠诚的盟友。”

    下一刻,身后的存在已经不知所踪。

    我很快在虚空深处,找到了那个昏迷着飘荡在碎星群里的青年。

    他的身体几乎被体内陌生的力量撕碎,勉强维持着身为人的样貌。

    把他治好很简单,但我不准备把他完全治好。

    “醒了?”我把手里看到一半的书册放下,“在你掌握身体里那份力量之前,都不能再动用它,否则下场会和你昏迷前无异。”

    撑起上半身的男人手掌落在前颈,发现了他无法发声的异常。

    我低头继续看被放在桌上的书,又想了想,抬头告诉他:“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治好。”

    结果床上的人已经不见,我朝侧后方看,见到他已经站在门边,一只手扶着门框,朝外面望去。

    尽管他不能开口说话,联觉信标依旧尽责的将他所有的表情动作翻译过来。

    他想问:这里不是仙舟?

    我想一下平时骑士团里那些授勋骑士的措辞,打算借来用:“我只是普通路过的纯美令使,顺便将你救回来而已。”

    前面的话说出来之后,后面那些莫名顺嘴不少:“帮人帮到底。如果你想回去仙舟,我也不是不能陪你一起。”

    青年蓝色的长发铺在肩上,散落在肩前后背。

    他将碍事的头发绑好,很快无声问出其他问题。

    我直接把手机扔给他,有事可以自己查。

    别把我当什么有问必答的好老师。

    他被迫安静,抱着手机看了差不多有半小时。

    半个小时后,我把还没看完的书收起来,和他一同启程。

    从这里到之前仙舟所在那个星域,按照保守算法,至少是两百年的行程。其中还有一个前提,也就是受到重创的仙舟还停留在那片星域。

    不过想也知道,后面那个基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总之,我们乘着一艘小型私人飞船进入银河。

    因为经常要停泊补充能源,一路上走走停停,其间的经历用精彩二字都不足概括。

    最开始他还不能控制体内的力量,外伤全部养好之后,青年背着一把粗劣的弓,轻易就把一整颗星球闹得天翻地覆。

    那时他被众多人簇拥着回到飞船停泊的地方,我听到那些人称他为“义侠”。

    在飞行途中,他无缘无故路过我好几次之后,终于坐到我对面。

    青年问我:“普通路过的纯美令使,你不用传颂纯美女神的美名吗?”

    我将手里的书合上:“伊德莉拉的美貌盖世无双,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他继续问:“那么,我能问一下,阁下不辞千里之遥,亲自陪同我赶赴仙舟,又是为了什么?”

    我维持着合上书的姿势安静看着他。

    “我知道了。”他从善如流接受了这件事不能再提的讯息,“要听听我在上一颗星球经历的故事吗?”

    手里的书被我放在桌角。

    讲故事的声音在船舱中高低起伏。

    故事从他从飞船上下去开始,很快引入一切的原因,他在城外遇到一个从乱葬岗爬出去的老人,听到一个满是压迫与不甘的故事,风浪由此掀起。

    我从中总结出重点。

    以暴制暴,反抗压迫,伸张正义。

    青年低头看向掌心,手握成拳:“终有一日,我会将名为复仇的箭矢亲自射进药师的心脏。”

    不是什么值得理会记住的宣言,当然,如果他能够升格成就星神,这个想法实现的可能性很高。

    在安静蔓延了有数十分钟后,我开口道:“如果你去当无名客,列车长一定会很喜欢你。”

    可惜了,开拓是已有的命途,不具备什么参考价值。

    坐在对面的人显然不理解话题为什么会转移到这里,但是随着相处时间变长,他已经学会某个道理。

    譬如说不要在话题揭过后再提。

    第一次还不太明显,但是连着数个星球停留之后,很轻易就能发现某件事。

    那位和他同行的纯美令使,在刻意拖长行程的时间。

    在补充能源的短暂时间里,她通常会待在飞船上,偶尔兴致上来也会与他同行,但是比起那些在寰宇中传播纯美声名的骑士,这位令使站的极高。

    她很少干涉任何事情的发展,只有在他快要死掉时才会插手,然后在治好他的伤之后施施然来一句下次注意点,别不小心死掉了。

    难道他身上还有什么是值得被图谋的吗?

    大约是没有的,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的实验品,可别随便就死掉了。

    得教会他如何驱使体内的力量。

    曾经我还觉得阿基维利不是什么好老师,真的轮到自己去教别人,才发现我在这方面甚至不如他。

    尽管自称为纯美令使,但我的身份与这个称呼实在相去甚远。比起星神们的令使,我接触各位星神的时间与次数要更多些。

    关于要如何使一个人行至类令使级的存在,只能自己摸索着慢慢找办法。

    说实话,他的态度比起我当年的消极太多。

    在学习掌握岁阳力量时,青年并不尽心,

    他说:“我与燧皇做过约定,他将岁阳之力借给我,祝我击退穹桑,我的躯壳是交易的一部分。”

    若是计划失败,他的躯壳自然可以随意处理。

    我才没耐心和他掰扯。

    把他救回来又不是为了和他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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