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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剑尊是我的限制傀儡人》 150-160(第6/18页)
男人的手指收紧,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指骨捏碎。
“贺兰道友,”她没敢回头,“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傅时雨握了握她的手,从她腰间摘下传讯玉牌,轻轻一捏,玉牌瞬间化作齑粉,从他指缝间漏下来。
第154章
傅时雨大步走出酒楼, 苏筱圆跟不上,却又挣脱不开他的手,只能趔趄着往前。
男人忽然停下脚步, 转身将她打横抱起, 快步走到一辆四匹翼马拉的大车前, 将她塞进车厢,吩咐车夫回客馆。
这车比她从客馆租的那辆大许多,车厢内壁包着软锦, 四角悬着灵石灯,宽绰而明亮, 容纳四五个人绰绰有余,傅时雨却将她禁锢在车厢角落,用身躯和手臂制造出一方逼仄昏暗的囚笼。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平静,但那双黑沉的眼睛却像深海中的漩涡, 似要把她的神魂吸进去搅碎。
苏筱圆能感觉到他幽暗冰冷的怒火,却没有方才那么害怕, 甚至感到一种诡异的宁静, 至少现在这怒火是冲她一个人来的, 不用再担心牵连无辜的人。
傅时雨看着少女红红的眼睛和鼻尖,失色颤抖的嘴唇, 当真像只在凶兽的利爪下瑟瑟发抖的兔子。
他心中升腾起轻烟般的愉悦,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这样生动的表情了。
近来她其实笑得并不少, 尤其是离开大衍之后。但那种笑容只是个空洞的虚影, 是她自作聪明用来应付他的,却不知道每次她朝他微笑,都像用利刃刺他的心脏。
她在慢慢好转, 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耐心,要慢慢来——他是这样以为的。
直到今日看见她和那男人在一起的样子,他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
原来她是会笑的,她可以对那贺兰家的野种笑,可以对那修为尽失、孱弱无能的废物笑,她就像头顶那轮水性杨花、狡猾无情的月亮,慷慨地把光华撒向全世界,惟独对他吝啬。
现在这样就很好,哪怕对他只有恐惧,此刻的她也是鲜活的。
可是很快她的惊惶恐惧消散了,恢复成他熟悉的逆来顺受,仿佛她只是一具傀儡,一个可以任人摆弄的物件。
他用力扯了扯着她头顶那对兔耳朵,肆意蹂躏,将它们弄得充血变红。
他不喜欢她身上多出任何东西,尤其是这种东西。她难道不知道这副样子招摇过市有什么后果?难道她没察觉周围那些人看她的眼神?
假耳朵似乎也会感觉疼,少女发出轻嘶,眉头痛苦地皱起,眼角渗出泪花,但那些只是疼痛的反应,她的眼睛里还是什么都没有。
傅时雨松开耳朵,捏住她下颌,将她的脸扳过来,凝视着她暗淡无光的双眸:“还是小看了你。只是离开半日,你就给自己找好了新主人。”
少女下意识地否认:“不是……我们什么也没做,只是碰巧遇见。”
他当然知道,他的神识始终跟随着她,即便是被魔修余党围攻的时候,他的视线也不曾从她身上移开片刻。
然而“我们”两字听起来那么刺耳,才认识多久就成了“我们”,将他排除在外。
在酒楼里时也一样,他们周围仿佛有个结界。他忘不了她转头看向他时眼里的惊惧,仿佛他是个不速之客。
傅时雨轻嗤了一声:“不是已经说定了要投奔他么?”
苏筱圆确实生出过这个念头,但并不是因为贺兰霜,只是对新生活的向往,又刚好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而已。
不等她辩解,男人已经握住她的细颈,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那几乎算不得一个吻,是碾压、撕咬、锉磨,是不加掩饰的侵入和掠夺。
苏筱圆无法呼吸,求生的本能让她想要挣扎,但顺从的习惯又让她自我麻痹。
傅时雨在她行将窒息的时候松开她,抬起她的下巴,用拇指指腹将她唇瓣上慢慢渗出的血细致地抹开,仿佛晕开唇脂:“笑一笑。”
少女勉强扯了扯嘴角。
傅时雨将她抱起来,让她□□背对着坐到自己腿上,隔着裙子扯了扯那团碍事的兔尾巴,用力揉捏,冷声道:“以后别弄这种东西,我不喜欢。”
苏筱圆颤声说好,便听“嘶拉”一声,裙裾裂成了两半,冰冷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游走,像盲目的蛇寻找温暖的窝巢。
她呼吸一窒,轻声问:“昨晚不是已经解过蛊了吗?”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惩罚似地咬住她的耳垂,手上的动作也陡然加重。
在酒楼里时他便有一种立刻占有她的冲动。
把那些胆敢觊觎她的男人的头颅割下,让鲜血横流,把她按在桌上、窗台上,让她知道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忍住了,将她带离那里。
他舔舐着她的耳廓:“听见后面的马蹄声了么?有人跟上来了,不知是不是那贺兰家的野种。”
苏筱圆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男人的五指立刻收紧,仿佛要嵌进皮肉攫住她的心脏。
“怎么不出声?”他的声音充满恶意,在空荡荡的车厢里回响,“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
苏筱圆不由自主地痉挛,眼泪也落了下来。
男人用水淋淋的手指摸她脸上的泪:“看见主人回来不该高兴么?”
“仙尊还是直接解蛊吧。”她轻声道,仿佛在乞求。
“这就等不及了?”男人冷笑,“那便如你所愿。”
他好像打定了主意要她难堪,将她下颌捏开,不让她咬住嘴唇:“高兴就叫出来,从前不是很能叫么?”
苏筱圆只觉心脏被一次次贯穿、捣碎,溃烂出一个大洞。
从酒楼到客馆没有多少路,傅时雨用氅衣将她一裹,抱着她下了马车,一边往住处走去,一边吮着她眼角不断渗出的眼泪:“为什么不高兴?从前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走到卧房前,他踢开门,将她放在床上,轻柔地蹭她的鼻尖,吻她的眼皮和耳垂,每一个动作都是她无比熟悉的,即便是最蛮横疯狂的时候也带着深入骨髓的温柔。
苏筱圆宁愿他像先前那样冷漠粗暴,只有这样她才能在眼前的傅时雨和从前的傅时雨之间竖起一道高墙,一边是她的慰藉、救赎、锚点,曾经的整个世界;另一边是她不得不忍受的磨难,泾渭分明。
那堵墙是傅时雨和她一起砌起来的,今夜他却好像打定了主意要将它推倒。
“睁开眼睛,”他的声音里满是恨意,让人心惊,“为什么不敢看我?从前不是说最喜欢夫君的脸么?”
他抚着她的手指,然而她始终紧紧地攥着手,于是他便将她手腕锁在头顶,含混地唤着他们之间独有的爱称,说着那些她熟悉的情话。
以前让她面红耳赤的话语,现在却一刀刀剐得她体无完肤。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又把她的傅时雨杀死了一次。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不去看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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