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穿]在乱世抱紧死对头大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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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银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跟着这管事的去,然后她再趁机溜了。

    那管事的抓着贺岁愉没走多远,沿着一排清幽的翠竹走了一段路以后,将她拽进了一个小院子里,然后一把将她推进屋子里。

    那管事的指使说:“赶紧进去,沈老爷有什么吩咐,你就乖乖地听着,然后照做。”

    贺岁愉忽然想到,这管事的说的伺候,大概不是普通的伺候。

    她的心跳快了几分

    今日刘老爷请了许多朋友上门做客,府上的下人都忙忙碌碌,人手根本忙不过来,这管事又是刚从老宅调过来的,下人都不大听他的,他使唤不动人,所以这才半路扯了贺岁愉过来。

    贺岁愉被推进那间屋子里,那管事的力气极大,拽的她胳膊都要断了。

    有这么一身力气当什么管事?他适合去码头搬货才对。

    贺岁愉进了屋,探头往里屋看去。

    看见床上斜躺着一个男人,一身衣裳倒是完整地穿着,衣袍的一角垂落到地上,脚底下的皂靴也没脱,酒气熏天。

    她站在外间闻着,都觉得呛鼻子。

    那人迷迷糊糊听见开门的声音,躺在床上喊:“来人,更衣!”

    贺岁愉没动,她四处打量有没有别的出口,能让她溜出去的。

    可惜,屋子的窗户开的方向朝前,有管事守着,除此外,没有其他出口。

    那人的声音又大了一些,再次喊道:“更衣!”

    管事轻轻推开门,瞪着贺岁愉,压低声音斥责道:“死丫头,你干什么呢!还不快去!”

    贺岁愉见他这回能听得进去话了,“我真不是丫鬟,我是后院红姨娘的客人,我还急着回去呢!你赶紧放我走。”

    那管事的呵斥:“管你是丫鬟还是姨娘?以沈老爷和咱们老爷的交情,就算问咱们老爷要个姨娘回去,咱们老爷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一个姨娘的朋友,能伺候沈老爷是天大的福气,赶紧去!”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的语气。

    贺岁愉磨了磨牙。

    她说这管事的刚刚怎么一路听不懂人话呢,原来是实在找不到人给这死酒鬼换衣裳。

    他一个大老爷们亲自上的话,估计里面的老爷不愿意让他伺候,所以才不管不顾地把她抓过来。

    贺岁愉在管事的逼迫下,进了里间去。

    那管事的见贺岁愉进去,又重新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床上躺的男人喊了两回见没人进来,于是撑着床,满脸躁郁地自己爬起来靠在床边。

    贺岁愉进来就看见男人约莫三十多岁,蓄着一把美髯,长相倒是还算看得过去,身材也很正常,相比于刘老爷及庭院里其他正在宴饮的老爷们,这位沈老爷称得上是自律,人至中年,并没有什么发福的迹象。

    那人眼睛都没有睁开,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便张开两手等着人给他脱衣服。

    贺岁愉:“……”还真是个老爷。

    贺岁愉在旁边蹲下,给这人解腰间的腰带,但是有钱人的腰带做得花哨又复杂,她不太会弄,摸索了半天还没解开。

    那人等得太久,满脸烦躁地睁开眼睛,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怎么还没弄好?”

    贺岁愉感觉声音就在自己的头顶上,不禁手一抖,下意识抬起头,正好和那人对视上。

    男人生了一双桃花眼,喝醉了,便更显得风流多情,眼睫毛很长,为他增添了温柔清秀的气质,中和了因为蓄须而导致的粗犷。

    贺岁愉手底下慌慌张张,不知道怎么又把腰带解开了,于是镇定地低下头,“好了。”

    她站起身,站到了一边候着,心中暗想着:若是这醉鬼有什么不轨举动,她若应付不了,和外面的管事撕破脸也要跑的。

    不过,他醉成这幅样子,应该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那沈老爷看见贺岁愉乌发红唇,一张素白的小脸,双眸灵动,明明警惕却又强装镇定,觉得酒意好像又上头了几分。

    他一手扶额,靠在床边,即便贺岁愉没有接着帮他脱外衣,也没有怪罪于她,反而语气和善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贺岁愉随口回答:“奴婢小绿。”

    沈老爷面颊被酒精染上了绯色,笑了笑,“从前未替老爷们更衣过?”

    “是。”贺岁愉垂首回答。

    沈老爷以为贺岁愉低头是害羞,晃了下脑袋,醉醺醺地调侃说:“怪不得动作生疏,惊慌如小兔儿一般。”

    话音未落,他又醉醺醺地笑了两声。

    贺岁愉:“……”

    不知道他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嘴巴有问题。估计是都有问题,不然也说不出这种话。

    那沈老爷也许是见贺岁愉长得不错,又醉得厉害,没有为难她,自己胡乱脱了外衣和靴子,晕乎乎躺下了。

    不一会儿,轻微的呼噜声就被窝里传出来。

    贺岁愉出去,那管事的问:“沈老爷歇下了?”

    贺岁愉嗯了一声。

    管事的吩咐:“你在这儿守着,沈老爷有什么吩咐,你就及时进去伺候,回头啊,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贺岁愉低头应下。

    伺候?

    她伺候个屁啊!

    贺岁愉见那管事的走了,就连忙沿着原路出了府。

    这回出去没有再出什么意外,她安全地抵达了客栈,但是回到客栈才发现,赵九重竟然还没回来。

    贺岁愉跑下楼看了好几次,也不见他回来。

    这死赵九重,到底哪儿去了!

    他不会是知道她是个姑娘,嫌他碍事就抛下她

    一个人走了吧?

    她今儿个早上起来他人就不见了,这天都黑了,还没回来。

    贺岁愉坐立难安,坐在桌子边上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水,喝了两口,下意识起身又趴到窗户边去看楼下赵九重有没有回来。

    想起之前在灵霄寺他大清早就不见了,天黑才回来的那一次,是听了寺庙里僧人的闲话,不想继续吃白饭,所以跑到码头去搬货。

    贺岁愉的心又安定了一点。

    这一回应该也是差不多,赵九重即便不想再带着她一起,应该也会提前跟她打声招呼,他不至于这么没有义气。

    她又一次跑到客栈楼下去门口张望,依然落了空。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天上依稀散落着几颗星子,寒风穿过空荡的街道簌簌而过,客栈门口挂着两盏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在地面照出一圈白色的光晕。

    她失落地转身进了客栈,刚从楼下上来,走到她的房间门口时,背后有一个声音叫住她,“客官,等等——”

    贺岁愉转过身来,看见一个店小二跑过来,“今儿个早上错过了您出门的时候真是对不住,隔壁客房的客人给您留了话,让小的带给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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