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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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景淮:……完了,这是脑子进水了吧?

    “我见到她了。”裴景翊低低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怀舟,我真的见到你嫂子了。”

    裴景淮:……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伸手去解裴景翊腕间的红绳。

    “系上这个,再泡进水里是不是就行了?”

    裴景翊反应过来,立刻握住他手腕制止,“不行,这个法子很凶险,刚才要不是她及时把我推出来,我就真回不来了。”

    “……你讲讲道理,明明是我把你拽上来的。”

    裴景淮气呼呼地瞪他,“危险又怎么样?你都见到大嫂了,就不能让我也看看阿月吗?”

    瞧不起谁呢!他是那么胆小怕死的人吗!

    “怀舟,我不保证你能成功。”裴景翊从巨大的喜悦中冷静下来,劝他:“我和燕宜之间有心灵感应,你和弟妹也有吗?”

    裴景淮:……刚才就该淹死你算了!

    “我的意思是,我刚才只见到了她一个人,并没有看到弟妹。”

    裴景翊飞快改口,斟酌用词,“你还记不记得,过去我们一起做的那些事,你嫂子总是莫名其妙就看到了旁人绝无可能知晓的,甚至是十几二十年前的秘密?”

    裴景淮哼了一声,不甘心的道:“你就是想说大嫂的法力比阿月更高呗,所以你们俩才‘连’上了。”

    “总之她们现在一定都还好好的,而且有在努力寻找和我们团聚的办法。”

    裴景翊走出浴桶,换下浑身湿透的衣衫,脸上虽然还淡无血色,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着都跟之前不一样了。

    他拍拍裴景淮肩膀:“回去接着等消息吧,一定没事的。”

    ……

    燕宜突然坐起身,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冷汗涔涔。

    沈令月似乎心有所感一般,迷瞪着睁开眼睛,“腿又抽筋了?我给你揉揉——”

    燕宜抓住她的手,语气比平时迫切几分:“我刚才梦到裴景翊了。”

    “哦……”沈令月还没反应过来,“是你想他了嘛。我也梦到过裴景淮啊。”

    “不对,应该说不是梦,更像是……我们所在的时空短暂重叠了一小会儿。”

    燕宜抚上胸口,心脏还砰砰跳的厉害。

    她定了定神,慢慢将刚才那个梦讲给沈令月听。

    “听着好玄乎啊,像是那种,灵魂出窍?”沈令月脑洞大开,“你和裴景翊的脑电波连上了,然后你把他的意识又送回身体里了?”

    再一结合燕宜看到的,裴景翊浑身滴水,苍白如幽魂的状态,沈令月一拍大腿,“该不会是他遇到什么生命危险了吧?《聊斋》里不都是这么写的?”

    燕宜也觉得刚才见到的裴景翊状态十分不对劲,她真怕他在到处找不到自己的情况下,一时失去理智,做出什么自我伤害的举动来。

    “我们得快点回去。”她喃喃自语,紧蹙的眉心无法掩盖内心的焦灼。

    她在心底一遍遍呼唤那团从未给过回应的金光。

    求你想想办法吧,无论怎么样,也要把她们送回去啊……

    后半夜,二人都毫无睡意,躺在床上拉着手,忐忑地又迎来了新一天的黎明。

    鸡叫三声,沈令月认命一般坐起来,“还是没变化……嗯?”

    她脑袋突然晃了一下,眼前的景象如水波般流过,视野中的图景变成无数色块在旋转,整个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万花筒。

    “燕燕,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老花眼了?”沈令月连忙喊她,伸出手到处扒拉,张牙舞爪,看起来滑稽又无助。

    燕宜也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变化,明明她们此刻还身处咸宁宫寝殿内,却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她目光落在窗下矮几,青玉花樽里斜插的几枝红梅,瞳孔一紧。

    不对,八月中旬里哪来的梅花?

    再定睛看向四周,那些不久前萧玉京才让人送来的全新用具,此刻都呈现出一种半新不旧的黯淡模样,仿佛已经被使用了许多年。

    “不对劲,我们赶紧换衣裳出去看看。”

    燕宜话还没说完,伺候她们的宫女绣心便白着脸小跑进来,慌张道:“二位郡主,陛下……陛下和皇后娘娘请你们速去东暖阁!”

    沈令月看着绣心眼眶通红,强忍泪水的模样,脱口而出:“你怎么一下子老了这么多?”

    奇怪了,人会在一夜之间长出白头发吗?

    燕宜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下床快步走到绣心面前,低声问她:“今天是哪年哪日?”

    “是……泰元八年,冬月初五啊。”绣心有些困惑,但依旧按本能回答。

    燕宜脸色唰地一变,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摇晃。

    泰元八年,冬月初五,巳时三刻。

    大邺史书记载,太.祖皇帝……山陵崩。

    二人以最快速度换上厚厚的冬装,系上皮毛斗篷,一出咸宁宫大门便被漫天飞雪扑了满身。

    整个皇宫被笼罩在一片银白里,铅灰色的天空低垂压抑,朔风呼啸,仿若神明在低声幽咽。

    沈令月搀扶着燕宜,脚下步伐生风,因为精神太过紧张,小腿肚子都在隐隐作痛。

    她一边快走一边迭声追问:“怎么回事?我们昨天不是还在泰元二年吗,玄女娘娘终于充好电了?那也不能把我们一杆子支到六年后啊。”

    她们要回的是一百四十年后,这么六年六年地一蹦跶,那不真成老妖怪了?

    “是时间折叠吗?”

    燕宜也无法解释二人身上这些灵异现象,但她昨晚刚刚跨时空见到了裴景翊,今早起来就被送到了六年后,还是萧玉京即将不久于人世的这个时间点。

    她默默按上心口,第一次为自己没有绑定一个能沟通的系统而感到烦恼。

    这种一切行动全靠猜的感觉,实在是太考验她的反应速度了。

    等等……

    会沟通的系统吗?

    说起来她好像还真遇到过一个……

    “我明白了!”

    燕宜忽然喊了一声,转过头对沈令月激动道:“我知道我们该如何回去了。”

    二人顶着风雪来到东暖阁时,龙榻前已经站满了心腹朝臣,勋贵将领。

    其中还有几位不再年轻,满面风霜的坚韧女性,正是当初萧玉京与满朝臣子据理力争,封赏下来的数位女侯女将。

    她们簇拥在泪流满面的谢昭身旁,站在离龙榻更近一点的地方,与另一侧的男性官员们泾渭分明。

    燕宜还看到床榻侧方的屏风旁,站着一个四十多岁,却依旧丰神俊朗,气度出众的中年男子,遥遥望着躺在榻上的萧玉京,神色凝重而复杂,周身萦绕着沉重的悲伤,如潮水将他整个吞没。

    是谢无涯。

    这个为了萧玉京甘愿隐姓埋名,默默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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