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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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妹夫,为家人报仇指日可待。

    结果恒王先是自己作死被削成了白板,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几天呢,他居然还能从天牢出来搞宫变???

    砰!

    姜云霖猛地睁开眼,就见那禁军头上鲜血直流,缓缓栽倒。

    身后露出正高举着一块大砚台的齐修远的身影。

    “你没事吧?”齐修远快步上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紧张地上下打量,“受伤了没有?”

    姜云霖跑得灰头土脸,帽子也掉了,头发也乱了,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翰林院吗?

    自从她被调去詹事府,二人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齐修远苦笑,“刘大学士风湿犯了,让我来给詹事大人送文书。”

    结果就这么倒霉,也被困在宫里了。

    姜云霖脱口而出:“他那风湿一个月里要犯二十天,根本就是故意使唤人。”

    从前他们一起在翰林院的时候,没少背地里吐槽这位。

    齐修远轻抿了下唇角,低声道:“也不算是使唤,是我自己想来的。”

    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机会光明正大来到詹事府,或许还能碰运气见到他。

    姜云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明明此刻危急关头,她却无法控制自己鼓噪的心跳,跳得乱七八糟。

    直到远处有打斗声传来,她一个激灵回过神,下意识抓住齐修远的手腕,“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等待援军。”

    她拉着齐修远向外跑,多亏了在詹事府办差这两个月,她现在对皇城里的地形分布可比齐修远熟悉多了。

    齐修远一手拎着沉重的,一角还沾着血的砚台,被姜云霖拉着在宫里狂奔,一转头就能看到她绷紧的面容,明亮的眼眸。

    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却只希望他们能这样一直一直跑下去才好。

    “站住!”

    转过一个拐角,二人很不幸地与一个五人小队狭路相逢。

    对面五个人手里都有武器,持刀上前,步步紧逼,目光扫过二人身上的官袍,厉声喝问:“你们是哪个衙门的?”

    齐修远上前一步,拦在姜云霖前面,紧张道:“我们是翰林院的,进宫来给大人们送文书。官爷开恩,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是人都喜欢长得漂亮的,这几个禁军也不例外,见齐修远一身青色文官袍,瞧着文文弱弱的书生模样,也不像是有什么威胁,便带上了几分轻慢,一挥手道:“老实跟着我们,别乱跑。”

    站在最左边的那名禁军眼尖,指着齐修远手上的砚台问:“那是什么东西?”

    齐修远一紧张,砚台脱了手砸到地方,日光照出上面残留的血迹。

    他支吾着解释:“这是我捡的……”

    这时,另一人认出了他身后的姜云霖,大声道:“我见过他,他是乐康公主的驸马!”

    驸马和小翰林那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为首的禁军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们敢骗我?”

    姜云霖自知避无可避,推开齐修远走出来,“我跟你们走,但他确实只是个小翰林,放他走。”

    “不行,我得跟你在一块儿!”

    齐修远和姜云霖拉扯起来,一个要走一个要留,吵得面红耳赤。

    那几个禁军双手抱臂,饶有兴味地看起了热闹。

    “行了!”为首禁军听得烦了,抽刀一挥,“谁也别想走,老三,去把他们绑起来。”

    老三刚往前走了两步,一道破空声咻地穿透他的后心。

    他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胸前冒出的箭尖,膝盖一软,倒在地上。

    “什么人——”

    余下几名禁军纷纷转身迎敌,却只见一道银芒闪过,几息之间就被抹了脖子,齐刷刷倒了一地。

    卫绍越过横七竖八的禁军尸体,大步上前,面带关切:“没受伤吧?”

    姜云霖眼睛瞪得老大,“……姐,姐夫?”

    卫绍不在意地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滴子,淡淡一笑:“听说恒王带人逼宫了?别担心,城北大营的军队很快就赶来了,其他人呢,是被关起来了吗?”

    姜云霖恍恍惚惚,抬手指了个方向,“刚才听他们说,好像都被关到西边的谨身殿了。”

    卫绍点头,“你们也别在外面晃悠了,不安全,找个地方藏起来,很快就好。”

    “姐夫,你要去哪儿啊?”姜云霖朝卫绍的背影喊了一声。

    卫绍头也不回:“救驾。”

    二人站在原地,看着卫绍一往无前,唰唰几下就又解决了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禁军,如砍瓜切菜般轻松惬意。

    齐修远说出了姜云霖的心声。

    “外面不是都说卫驸马身体不好,柔弱不能自理吗?”

    如果这也叫柔弱的话,那他们俩算什么?

    “姜兄,我们接下来去哪儿?”齐修远问:“你对地形更熟悉,知道哪里安全吗?”

    姜云霖眼中迸发出光彩。

    “还躲什么躲,当然是跟着驸马一起去救驾啊。”

    她拉起齐修远就往文华殿的方向跑,声音飘在风里,莫名带了一丝激动。

    “齐兄,这可是现成的大功劳,不捡白不捡!”

    ……

    林贤妃宫里。

    恒王妃和世子妃被“委以重任”,担起了看守女眷之责,但两个人脸上都看不出多少即将飞华腾达的喜悦,更多的是茫然和惶恐。

    事发突然,根本没人和她们商量过,怎么好好地进宫哭灵,就发展到逼宫禅位这一步了?

    恒王妃心乱如麻,一边后悔当初不该让荣成县主拿到那把密匣的钥匙,一边又抱了几分渺茫的希望。

    古来富贵险中求,万一成功了呢?

    世子妃的心情就比她复杂多了,她也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是庆熙帝当初精挑细选的长孙媳妇,一向端庄贤淑,守礼本分。

    自从嫁进恒王府,她冷眼瞧着公爹与夫君的日常做派,一言以蔽之,就是“望之不似人君”,根本没有帝王之相。

    若是能平平顺顺做个闲王也就罢了,至少一辈子吃喝不愁,享尽天家富贵。

    可他们居然猪油蒙了心要逼宫夺位?还是选在生母尸骨未寒,停灵寝宫的时候发难?

    世子妃感觉自己从小受到的三纲五常教育都遭遇了巨大冲击。

    这是为人子、孙能干出来的事吗???

    从刚才荣成县主摔杯为号的那一刻,世子妃就有一种要完蛋的预感。

    ……不行,她不想被这一家子蠢人拉下水啊!

    世子妃转过头看了一眼,恒王妃似乎已经冷静下来,极力压住嘴角上翘的弧度,仿佛在畅想自己当上皇后的美妙愿景。

    她在心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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