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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130-140(第10/23页)
裴显站在中间,忍无可忍,用力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道:“人没事就好,有什么话回家再慢慢说。”
再在这儿待下去,让他觉得自己格外多余。
一家人正要上车离开,守门侍卫忽然朝另一个方向躬身行礼:“同安公主。”
同安公主下了车,对裴显一家做了个免礼的手势,又问:“侯爷是来接家眷的?”
裴显应是,斟酌着开口:“听说宫中出了些变故,臣等忧心不已,不知陛下龙体安泰否?”
“侯爷放心,父皇很好,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同安公主又将目光转向燕宜,见她脸色苍白,眼角带泪,不由多关心了几句。
燕宜摇头说自己无事,想了想又给同安公主使了个眼色,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二人走到马车另一面,恰好隔开宫门守卫的视线。
同安公主低声问:“可是又有什么预示?”
燕宜摇头,“刚才听高贵妃身边人提了一嘴,说是裕王进宫了?”
“无妨,他就是来落井下石的。”同安公主摆摆手,“三哥根本不明白,他越是想弄死大哥,反而越会激起父皇的怜子之心。”
正是因为她看透了庆熙帝的心思,才会在君父步步紧逼的问话中,选择保下恒王。
“安王叔在天牢里都被关了半年了,也没见父皇下令将他处决。”
同安公主微微翘起唇角,“父皇虽然霸道专横,但他毕竟老了,人一老就容易心软,总想让一家子儿女都和和睦睦围在他身边,哪怕这注定只是个假象。”
裕王,太心急了。
燕宜又问:“那陛下的意思是流放还是圈禁?”
“父皇还没打定主意。”同安公主道,“再说大哥这次闹出的动静太大了,先是群臣上书造势,又有串联禁军发动宫变,等着看吧,明日朝堂上又要开始一场大清洗了。”
不过这也是个机会,就看这些空出来的官职里,她能争取到多少了。
燕宜也想到了这点,面上带出淡淡笑意,连胃里那股不适感都减轻了几分,由衷地为同安公主感到高兴。
“殿下,我有一计。”她上前一步,对同安公主耳语:“今日在文华殿看到户部关于铜矿开采的奏本,其实……”
同安公主认真听着,眼中迸发出全新的光彩,问燕宜:“果真如此?”
燕宜肯定点头,“如此既能全了陛下的怜子之心,又为您添了开疆拓土之功。”
只要这一计能成,最快三年,同安公主在朝中的声望将无人能及。
“没问题,我来想办法说动父皇。”同安公主一口答应下来,“就算大哥没这个胆子,不是还有荣成吗?”
她这个侄女心黑手狠,可千万别让她失望。
同安公主一高兴,抱着燕宜转了个圈,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飞扬。
“好姑娘,你真是解决了我一个大难题……”
车厢内传来一阵低低的咳嗽声。
卫绍掀开车帘,幽幽看向二人:“殿下,天色已晚,别让裴家人等太久,有什么话不如明日再说?”
天色昏暗,越发衬得卫绍脸色苍白,虚弱中带着三分幽怨。
同安公主只好放开燕宜,和她约好明日到公主府详谈。
燕宜向车上的卫绍礼貌颔首,又小声问:“驸马的身体?”
万一将来……中宫空悬可不是好兆头啊。
不等同安公主开口,卫绍轻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有劳世子夫人挂心,我应该是能陪着阿缨白头到老的。”
同安公主嗔他一眼:“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姑娘斤斤计较?”
她拉着燕宜的手解释:“驸马早年是受过伤,但并没有外界传的那么严重,只是当时父皇和卫家交恶,我们只能韬光养晦,低调行事。”
庆熙帝还是很关心这个大女婿的,隔三差五想起来就会派太医来请脉,这么多年下来,卫绍装病也是颇有心得。
今日他故意在庆熙帝面前吐血晕倒,三分病也能演出十二分。
燕宜了然,又对卫绍郑重道歉:“驸马误会了,我当然也盼着您和殿下琴瑟和鸣,长长久久。”
……
沈令月全都看到了!
同安公主抱了燕燕,还转圈了!
就连驸马都吃燕燕的醋了,她更要吃!
等同安公主和卫绍坐车离开,沈令月正要冲过去,却被裴景翊截了胡。
他对沈令月微微一笑:“弟妹,府里派了三辆马车过来,我们各坐各的可好?”
沈令月气鼓鼓,和裴景翊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半天,终于怂怂点头,“好……”
裴景淮打圆场,哄着她上了马车,“来日方长,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啊。”
他和裴景翊不动声色交换了一个眼神。
唉,别人家都是担心妯娌不和,他们家倒好,只需要担心妯娌太和,把自家夫君都抛到脑后去了!
燕宜和裴景翊上了车。
车门一关,内里自成一方天地,黑漆漆的连一丝月光都照不进来。
燕宜正要弯腰去找烛台,冷不防被裴景翊圈在怀中,密密麻麻的吻毫无章法落了下来。
马车缓缓行进,有轻微的颠簸,但都比不过燕宜在他怀里感受到的疾风骤雨。
这一整日的忧心与煎熬,焦躁与不安,通通被他以另一种方式释放出来,让她感同身受。
若是放在从前,燕宜是必然不肯与他在车内这般亲热,担心会弄出声响叫人听见,太羞耻了。
但今天她几乎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又亲眼见到那般惨烈的宫变画面,胸中这股不安的郁气迫切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燕宜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的亲吻和喘息的间歇里,微微仰起头亲了亲他的喉结。
裴景翊轻轻一颤,被她亲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酥酥麻麻一路蔓延到全身,呼吸一滞,随即更加用力地将她揉进怀里,如同野兽标记猎物一般,慢条斯理地舔舐过她颈侧,齿尖叼起一小块细嫩肌肤,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佳肴。
他们好像都忘记了要点灯这回事,在黑暗中无限放大了其他感官,呼吸,气味,触感,用最亲密的姿态确认彼此的存在。
“阿昙,我怕极了。”
裴景翊用力收紧双臂,却怎么都觉得还不够,仿佛只要他稍一松懈,她就会化作一股青烟随风飞走。
他一下一下啄吻着她的耳垂,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脆弱,轻颤的嗓音似乎有些哽咽,“我怕你有事,怕你受伤,怕你会害怕……”
燕宜的心脏好似被狠狠攫住,巨大的冲击如海潮一般不停涌来,将她的理智和冷静都撞得粉碎。
她当然知道裴景翊是喜欢她的,但他好像总能一次又一次刷新那个名为爱的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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