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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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保佑啊,父皇有真龙护体, 天命所归,儿臣替您挡了这一劫也算是尽忠尽孝了呜呜呜……”

    裕王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自己这伤是替庆熙帝受的,他才是父皇唯一的好大儿。

    同安公主听不下去了, 无语低头。

    裕王这张嘴,这辈子跟了他算是没白活。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刺客”就是冲你来的呢三哥?

    庆熙帝也被他哭得心烦,但裕王遇刺受伤也是事实,他耐着性子吩咐黄总管:“把老三送到偏殿休息, 再给他加一碗安神药。”

    省得他就知道在那儿哭哭哭, 赶紧睡觉得了。

    裕王被带下去了, 庆熙帝周身凛冽的威压彻底释放出来,上至礼部尚书、太常寺卿,下至随行护卫警戒的锦衣卫千户齐刷刷跪了一地。

    “臣等有罪!”

    庆熙帝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还是没能压下心头那股躁郁的怒气。

    “自朕即位以来, 每年都亲自主持先农坛祭祀,祈求上苍保佑我大邺这一年风调雨顺, 粮食丰产,百姓安康……数十年来从无缺席!怎么今年不过是换了个皇子替朕主持,就生出这么多事端来?”

    他重重一拍桌案, 怒道:“裕王遇刺,找人把他先送回来就是了,怎么能连祭祀都一并中断了?礼部和太常寺是没人了吗?流程你们都过过千百遍了,找个人先顶上去啊!”

    祭祀仪式草草中断,这才是让庆熙帝最生气的一点。

    类似情况在前朝也不是没发生过,皇帝身体不适,或是不想自己出门,就指定某位官员代祭,只要能完成仪式就行。

    庆熙帝指着礼部尚书比鹌鹑还低的脑袋,咬牙切齿:“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懂不懂?这点小事都不敢做主,朕看你这尚书是白干了。”

    下面跪了一地的官员谁也不敢吭声。

    之前裕王和恒王为了争夺这个祭祀名额,疯狂上奏弹劾对方黑料,两派官员就差约在左顺门外聚众斗殴了,谁不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

    结果就在昨天晚上,恒王莫名被急召进宫,不知为何触怒天威,好好的一个皇长子,竟然被关进天牢了?

    事涉宫闱秘辛,众人也不敢多打听,只能连夜修改仪式流程,把主祭换成了裕王。

    熬了个通宵加班,一大早又要跟着出城去先农坛,结果才走到半路就遇刺了。

    当时现场一片混乱,不是没人提过要不要把队伍分成两批,一批快马送裕王回城救治,一批留下来继续赶往先农坛,按照原定计划进行祭祀。

    但人一多了心思就乱,队伍里既有恒王党,又有裕王党,还有谁都不站的骑墙派,选谁主祭?又成了新的问题。

    再说了,谁知道那藏在暗处的刺客究竟是冲谁来的?是行刺皇室,还是单纯想要破坏祭祀?

    万一他们继续往前走,又有人藏在林子里放冷箭怎么办?

    裕王从车辇上摔下来就疼晕过去了,完全不知道这些大人们光是站在原地吵架就吵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太常寺卿扭头一看高高升起的太阳,一拍大腿:

    “别吵了,吉时已过,咱们还是赶紧撤吧!”

    ……

    这才是祭祀没有继续进行的真正原因,是万万不能让庆熙帝知道的。

    无论什么党什么派,这一刻都达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任凭庆熙帝骂得天花乱坠,只要磕头认罪就行了。

    反正法不责众嘛,还能把他们都抓起来吗?

    庆熙帝骂累了,从同安公主手里接过茶水灌了一大口,又把枪口对准锦衣卫。

    “从宫里到先农坛这条路线是朕走了多少年的,你们是怎么沿途警戒的,居然能让刺客混进来,还冲着老三放箭?”

    “陛下息怒,臣等早在三天前就已经肃清街道,沿途也安排了专人防守,但……”

    千户犹豫了一下才道:“但刺客藏身的那片小山包离祭祀队伍至少有三百步的距离,远远超出了普通弓箭手的射程范围,按理来说不该有刺客选择这么一个位置……”

    文官们觉得自己挨骂冤枉,他也觉得冤啊。

    能在三百步外一箭射中车辇,差点要了裕王小命的,这样的人才还当什么刺客啊,不如投军杀敌立功来的更快些。

    “按理来说?”庆熙帝哼笑一声,“你是给自己还是给刺客找理由呢?”

    他又问:“现场除了刺客丢下的弓箭,可还有留下其他线索?”

    千户立刻摇头:“没有,他做的很干净利索,逃跑的路线也像是提前计划好的,没留下任何可供追查的痕迹……”

    顶着庆熙帝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垂下脑袋不敢说了。

    同安公主微不可察地翘了一下嘴角。

    有人在家养病养了这么多年,倒是没丢下当年深入敌营做斥候的本事。

    “一群没用的东西,都给朕滚!”

    庆熙帝骂跑了一屋子文臣武官,拄着额头叹气。

    “先是老大,又是老三,到底是他们俩太没用,还是祖宗显灵,帮朕排除错误答案呢?”

    他曾经一直坚信自己是受天人庇护的,不然也不会提前揭破安王的狼子野心,免于一场浩劫。

    可是如今恒王裕王接连出事,让庆熙帝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到底谁才是那个值得托付江山的继承人选呢?

    ……

    恒王自从昨晚进了宫就没回来。

    起初恒王妃还不以为然,想着也许是庆熙帝这一受伤,突然慈父心起,要和大儿子秉烛夜谈呢。

    但是今早就要去先农坛祭祀了,恒王的礼服还放在家里,总不能让他从宫里直接出发吧?

    天快亮的时候,恒王妃左思右想,还是指了个人进宫,去给恒王送衣服。

    结果那人很快抱着礼服回来了,脸色惨白,牙齿都在打战。

    “不好了王妃,宫里都说王爷……不知何故惹怒了陛下,已经被押入天牢,和安王作伴去了!”

    恒王妃都懵了,这是犯了多大的罪?

    难道王爷昨晚被召进宫,其实是去行刺的?

    ……就算你有这个心思,好歹也要提前和家里通个气啊!

    恒王妃赶紧又派人继续出去打探,知道了今日祭祀照常举行,只是主祭变成了裕王自己。

    她赶紧坐了马车赶到城门口,亲眼看见裕王一个人意气风发地坐在车辇上,那架势仿佛不是去祭天,而是去登基的。

    恒王妃恨得咬牙切齿,一定是老三搞的鬼!

    她盯着裕王远去的背影小声诅咒:“……摔不死你!”

    ——然后裕王就真的摔断腿了。

    但恒王妃还是高兴不起来,因为恒王至今还音讯全无,生死不知。

    她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手都如泥牛入海,毫无回应。

    砰地一声,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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