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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55-60(第7/22页)
睡在书房,九思院上下都可以作证,绝无虚言。”
太夫人最近对燕宜的印象还不错,倒是没冲她发脾气,转而又教训了沈令月半天,让她以后不许半夜发疯乱跑。
沈令月:……我忍!
长篇大论输出了一大通,太夫人这才想起,“你们俩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
目光落到燕宜怀里抱的木匣,似乎明白了,“这是寻了什么好东西来孝敬我?”
钱妈妈立刻颠颠上前,“大少夫人,交给奴婢就好……”
燕宜躲了一下,钱妈妈伸出的手悬在半空,有些尴尬。
她对太夫人道:“孙媳自从进门,便得到祖母许多照顾,一直感念于心,不知该如何报答您的关爱。”
太夫人被哄得眉眼放松,皮都展开了,“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你早点给允昭生个儿子,比什么灵丹妙药都让我高兴。”
燕宜:……对不起,这个真没有。
她自顾自往下说:“恰好孙媳从前学过一些丹青技艺,特意给祖母画了一张小像,您看看像不像?”
燕宜打开木匣,取出一个卷轴,走到罗汉床前,慢慢展开。
太夫人把右眼皮上的纸条一扯,凑近去看,连连赞叹:“像,太像了,简直就跟我照镜子似的!”
钱妈妈也凑过来看,连连摇头,“太夫人,这画的一点也不像您啊。”
她指着纸上慈眉善目,唇角含笑的老妇人,“这眼睛画的这么大,鼻子又高又挺,还没有您的腮帮子……”
太夫人投来死亡凝视:“你是说我比画像上的人难看,是吗?”
钱夫人:…………
她立刻低头认错,“奴婢老眼昏花看错了,这画像上的人跟您简直一模一样!”
“废话,我天天照镜子,还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吗?”
太夫人美滋滋收下这份礼物,看燕宜的眼神越发亲切,“好孩子,想不到你虽然出身武将之家,却是个有内秀的,画功了得啊!”
她吩咐钱妈妈:“去书画铺子找个好的装裱匠,给我把这幅画裱起来,挂到卧房里。”
燕宜忙道:“祖母,您先别急着装裱,其实我这幅画还没画完呢。”
太夫人不解:“还没画完?可我看已经很好了啊。”
沈令月适时开口:“祖母,这张只是线稿,大嫂画完特意给您拿来瞧瞧,如果您满意的话,还能填上颜色,看起来就更漂亮了。”
太夫人再不待见她,也被这番话所吸引,不由追问:“真的假的?”
沈令月点头:“当然了,到时候您再往墙上一挂,外人见了都得吓一跳,还以为是您本人站在那儿呢。”
“就这么办。燕宜啊,你快拿回去填色,别的地方都不用改了,这就是我本人的模样嘛。”
燕宜含笑应下,又和沈令月交换了个眼神。
第一步计划成功。
“祖母,其实大嫂还有个绝活,您想不想知道?”
沈令月今天为了拉太夫人下水,可谓是不遗余力,笑得像春天的花儿一样灿烂,活泼得像只叽叽喳喳的百灵鸟。
她又生了一张最讨长辈喜欢的小圆脸,杏仁眼,笑起来眉眼弯弯,十分灵动,宜室宜家。
便是太夫人再不喜欢她,也从没说过沈令月长得不好的话,这张小脸儿实在是占了大便宜。
她如今心情正好,便也不和她计较了,还配合地问了句:“什么绝活?”
沈令月一拍手:“只要您描述出一个人长什么样,大嫂就能把他画出来——祖母,不如让大嫂画一张您和祖父并肩而立的肖像,您穿着红嫁衣,祖父穿着喜袍,手里牵着大红花,将你们二老的新婚之日永远留念在纸上,您说好不好?”
太夫人愣了一下,有什么东西狠狠撞击她的心房。
她鼻子一酸,竟然有点想哭的心情,迫切地抓住燕宜的手,声音微微发颤:“你没见过老侯爷,也能把他画出来?”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古板刻薄,端着长辈架子的太夫人,而是鸳鸯失伴十余载,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丈夫的,一个普通的妻子。
哪怕燕宜心知她们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有表演的成分,但她还是被太夫人此刻眼中流露出的怀念和眷恋狠狠触动了一下。
抓住她的那双手干枯苍老,哪怕再精心保养,也不可避免地生出点点老年斑。
让燕宜想起了她外婆,那个总是笑眯眯把她搂在怀里,给她讲故事的小老太太。
外公外婆恩爱了一辈子,他们都是那个年代少有的留洋大学生,外公精于书画,外婆会讲七八国语言,对欧洲文学艺术史如数家珍。
假如他们当中有一个先行离开,留下的那个是不是也会感到无边的孤单和寂寞。
燕宜眸中闪过思绪万千,她轻轻握住太夫人的手,郑重点头:“我愿尽力一试,让您不留遗憾。”
太夫人抹了一下眼角,连着说了几声好。
“钱妈妈,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给二位少夫人泡茶——用我柜子最里面的那包极品雪芽。”
钱妈妈瞪圆眼睛。
那包极品雪芽可是比贡品还难得的好东西,连姑太太都没喝过几次……就给她们了???
钱妈妈恍恍惚惚地出门去了。
等她端着茶回来,看见沈令月和燕宜一左一右坐在太夫人身边,太夫人还紧紧拉着燕宜的手,絮絮叨叨回忆着老侯爷年轻时的模样,简直要惊掉下巴。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俩给太夫人下咒了吗?
“老侯爷年轻时候啊,比你们父亲还高一点,高高瘦瘦的,大眼睛,浓眉毛,不笑的时候很严肃,笑起来这里有个小小的窝。”
太夫人点了点自己的嘴角,不知想到什么又笑了。
“他年纪轻轻就进了左军都督府,怕手下那些兵不服他,天天板着脸,就怕一笑会露了酒窝。”
燕宜听的认真,在纸上写写画画,时不时还给太夫人看一眼。
太夫人见她用的笔和手法都跟外面常见的不一样,渐渐勾勒出一张年轻男人的面庞,越发信服,“对对,就是这样。哎,鼻头好像要再圆一点……我怎么记不清了?”
太夫人眉头紧锁,不高兴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我怎么连他长什么样都快忘了?”
沈令月连忙开口分散她的注意力,夸张地哇了一声,“原来祖父他老人家长得这么俊啊,怪不得能生出侯爷这么英伟的儿子。”
太夫人就爱听这个,又有点不服气,纠正:“你们父亲还是像我更多一点,他那鼻子嘴巴都随了我的。”
“对对对,祖母年轻时也是大美人!”沈令月故意道:“您当初能嫁给祖父,肯定也费了不少心思吧?有没有给他偷偷送过荷包香囊啊?”
现在气氛正好,太夫人正想找人分享她和老侯爷年轻的故事,因此沈令月就算问的八卦一点,也不会引起她的反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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