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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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夫人说得没错,她可以靠自己救出兰芽儿。

    如果敌人是高不可攀的龙子凤孙,那她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

    为了兰芽儿,她就是再下一次地狱又何妨。

    *

    过了八月,日子一天天凉快起来,总算没那么难熬了。

    重阳节,宫中设宴,昌宁侯府也在受邀名单中。

    孟婉茵带着两个儿媳妇进宫赴宴,出门时还收获裴玉珍白眼一枚,酸言酸语若干。

    “别把你小姑的话放在心上,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

    上了马车,孟婉茵安慰二人,又感慨:“要不怎么都说,女子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呢。”

    裴玉珍还没嫁人的时候是昌宁侯府的姑奶奶,逢年过节,宫里的大小宴会她自然都去得。

    可是嫁了人,她的身份就要跟着夫君走,哪怕人还住在侯府,但已经不算是裴家人了,这些庆典宴会活动都没有她的份。

    沈令月眨眨眼,“侯爷深受圣恩,不能给小姑求个进宫名额的恩典吗?”

    宫里应该也不差这一口吃的吧?

    孟婉茵咳嗽两声,“她刚带着女儿回来时,侯爷也给她求过恩典,让她随我进宫赴宴的。”

    但是没两年裴玉珍的心思就野了,总跟她这个出身不高的续弦嫂子过不去,还试图插手侯府管家权。

    裴显一生气,就不再替她打申请了。

    沈令月跟孟婉茵混熟了,说话也越发肆无忌惮,冷不丁来了句:“小姑守寡十年了,就没想过再嫁一个吗?”

    她记得本朝好像是鼓励寡妇再嫁的。

    主要是小姑这一天天太闲了,人一闲就容易生事,不如嫁出去祸祸别人()

    孟婉茵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哎呀,你胡说什么呢,一女不侍二夫……”

    沈令月翻了个白眼,“清河郡主去世后,侯爷还娶了您呢,也没见他替郡主守着啊。”

    孟婉茵愣了一下,声音弱了几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嘛。”

    “男人女人都是人,有啥不一样的。”沈令月挽上她胳膊,又对燕宜使了个眼色,“大嫂你说对不对?”

    燕宜抿了抿唇,忍着笑意点头,“小姑还年轻,其实完全可以再找一个知冷知热的夫君啊,有咱们侯府照看着,新姑父一定不敢怠慢她。”

    孟婉茵捂住额头,恨不得堵上耳朵,不听两个儿媳妇的疯话。

    “哎呦,这话要传到你们小姑耳朵里,还以为侯府容不得她呢。”

    沈令月逗她,“我不说,大嫂不说,难道母亲会去告密?”

    孟婉茵立刻摇头,“我肯定也不说。”

    沈令月笑得直捂肚子,婆婆真的太好玩了。

    裴景翊和裴景淮在外面骑马,听着车厢里不时传出一阵笑声,不由面面相觑。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裴景淮按捺不住,策马上前敲了敲车窗询问。

    沈令月拉开车帘,故作凶巴巴的模样,“我们女孩子的悄悄话,你们少打听。”

    裴景淮:……女孩子?也包括他娘?

    进了宫,裴景翊和裴景淮去前殿,沈令月她们去后宫,那里是高贵妃负责招待各家内外命妇。

    沈令月坐下后打量了一圈,小声跟燕宜说:“恒王家没来,安王家也没来。”

    恒王是因为私矿那事儿被庆熙帝禁足了,而安王则是主动请罪,在家闭门思过。

    那日莲华寺的慈恩方丈自尽后,安王立刻进宫请罪。

    没多时,太妃也进了宫,称安王是关心她的安危,一时乱了心神才会口不择言,间接害死了方丈,如果庆熙帝要罚就罚她。

    庆熙帝当然不能对太妃如何,又见安王认错态度恳切,悔过不已,哭得眼睛都肿了,便只象征性地罚了他半年俸禄。

    但安王似乎还在自责,这段日子越发深居简出,不见任何外客,也不去各家赴宴,把全部精力和心神都放在了济善堂上,忙着给穷苦百姓延医问药,施粮施衣。

    可他越是如此,沈令月和燕宜对他的怀疑反而越来越深。

    陆西楼把莲华寺周围都翻了个底朝天,寺里僧人都拉回去严加拷问了一遭,也没发现有其他古怪之处。

    仿佛一切都是慈恩方丈一时鬼迷心窍所为,随着他的自尽,莲华寺中的僧人纷纷离开,寻找新的寺庙挂单,莲华寺也就此沉寂败落下来。

    ……

    数日后再见到瑶娘,她就像一株柔韧的野草,历经风吹火烧,又顽强地活了下来,甚至眼神中更添了几分一往无前的坚定。

    她对二人点了点头:“我已经好多了,请二位妹妹带我去见那位贵人吧。”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要她付出什么都可以。

    但燕宜却让她带上自己最拿手的几味香料,也不用换多么华丽的衣裳,简单大方就好。

    当瑶娘抱着木匣下了马车,抬头看着大门上高挂的“同安公主府”匾额,整个人还有点懵。

    她回头不可置信地问:“你们说的那位贵人,是同安公主?”

    她还以为……

    瑶娘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一丝羞愧,咬着嘴唇低下头。

    沈令月笑了笑,鼓励地拍拍她的手,“相信你自己。”

    同安公主在前院的书房见了她们。

    她的目光率先在瑶娘身上流连了一圈,凤目威严,一身尊贵气派压得瑶娘越发不敢抬头。

    同安公主对沈令月和燕宜毫不见外地招招手,语气熟稔又自然:“她就是你们为云韶女学新找来的香道博士?”

    燕宜点头,“正是。”又轻轻推了下瑶娘,小声提醒:“把你的香料给殿下介绍一二。”

    瑶娘回过神来,连忙将木匣交给同安公主身边的侍女,结结巴巴地介绍起来。

    起初还有些紧张,可是望见同安公主专注聆听的神情,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慢,瑶娘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越说越流畅。

    “好极了,果然是个难得的天才!”

    同安公主不吝赞赏,对瑶娘伸出手邀约,“你可愿意留在云韶女学,教授制香之道?食宿全包,月银十两,一季四套新衣裳,年节还有补贴,若是能挖掘出和你一样的好苗子,本宫另有重赏。”

    瑶娘眼里迸出泪花,立刻跪下,“民女愿意!但,民女出身低贱,不敢隐瞒公主殿下……”

    她颤声说了自己的来历,忐忑地等待来自同安公主的判决。

    “你既已赎身从良,前尘旧事不提也罢,”

    同安公主其实早就从沈令月和燕宜那里知道了更多,但瑶娘的坦诚还是让她很欣赏。

    她不在乎地摆摆手,“在云韶女学,没人会追问你的过去。”

    以后这里没有花魁瑶娘,只有精于制香的许博士。

    同安公主让人送瑶娘去云韶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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