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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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令月:……还是姐弟恋?刺激!

    燕宜在心里默默算了下年龄,提问:“陶氏的丈夫,不就是如今的东乡侯?可他明明行二……”

    “对啊,因为他大哥得急病死了,所以爵位就落到他头上了。”

    孟婉茵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微妙。

    沈令月和燕宜对视一眼,大胆假设:“难道他大哥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孟婉茵摆摆手,“没有凭据的事,我们不好乱猜的。反正最后就是二公子袭爵,陶氏成了如今的东乡侯夫人。”

    沈令月小声跟燕宜蛐蛐:“祖母这个敌蜜,是个狠人啊。”

    假如她嫁进东乡侯府就是奔着爵位去的,以她的性情手段,能做出隐瞒桑夫人,骗她为尤家当牛做马二十多年的事,也就不奇怪了。

    沈令月拜了拜空气,“阿弥陀佛,突然觉得祖母都变得慈眉善目起来了。”

    感谢祖父当年的好眼光!不然她们俩也过不上今天的舒坦日子。

    孟婉茵心有戚戚,“是啊,你们祖母就是嘴上不饶人了点儿,其实还真没干过什么坏事……”

    不过正因为东乡侯府前任世子离奇身亡,所以太夫人才会这么紧张裴景翊,从小把他放在身边抚养吧?

    二十多岁的壮年男子都能离奇暴毙,裴景翊那时还是个小孩子,潜在的风险就更大了。

    孟婉茵敢说自己嫁进来以后从无害人之心,所以不管太夫人怎么冷嘲热讽奚落打压,她都默默忍下去了,因为她相信事实会说明一切。

    这不,裴景翊平平安安长大了,娶了媳妇,虽然侯爷还没上表请立世子,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裴景淮肯定争不过他大哥嘛。

    沈令月替孟婉茵捶着肩膀,真心道:“母亲这么多年受委屈了,我和夫君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燕宜点头附和,“我以后也会多替您分忧的。”

    自古后妈难当,能做到孟婉茵这份上的也不多了。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人好,好人就该有好报。

    孟婉茵笑眯眯地一手拉一个,“好好好,我就等着你们的孝敬了。”

    沈令月吃了一肚子新瓜,很满足,甚至还有点吃撑了。

    但新的麻烦又来了——托太夫人的福,她们要如何接近东乡侯夫人陶氏呢?

    时辰还早,燕宜一个人回九思院也无聊,跟沈令月回到澹月轩,撸狐狸去。

    一进院子,就听见沈令月身边那个一向稳重能干的丫鬟霜絮在抓狂地大喊:“围脖儿!看看你干的好事——”

    霜絮手里拎着一条“洞洞裙”,气得声音都哆嗦了,“我才做好的新裙子,一次都没穿过……”

    “哈哈哈哈!”

    笑得如此魔性又放肆,还在院里转圈圈追尾巴的,除了围脖儿也没谁了。

    沈令月站在门口捂住脸,有种不敢进去面对现实的凄凉。

    裴景淮这个大骗子!说好了围脖儿的一切都交给他负责的,结果呢???

    沈令月强烈怀疑,这货最近出门频率变高,就是不想收拾围脖儿拆家的烂摊子。

    拆家神兽,恐怖如斯!

    “唧唧!”

    围脖儿追着尾巴玩,一转头看见藏在门后的沈令月,大尾巴瞬间摇成螺旋桨,朝她就是一个飞扑。

    沈令月脑袋上顶着一坨狐狸,生无可恋地迈过门槛。

    霜絮幽幽地看着她,“小姐回来了啊。”

    那语气,仿佛沈令月是什么在外面眠花宿柳的负心汉,活脱脱一个怨灵附体。

    沈令月就像每一个熊孩子在外面闯祸的家长一样,二话不说先道歉:“都是我们没教好孩子……裙子咬坏了是吧,我赔你,赔你十条!”

    霜絮叹了口气,把破布似的裙子往石桌上一丢,忍不住道:“小姐,裙子事小,可围脖儿真的太淘气了,我真怕它哪天闯下大祸,无法挽回怎么办?”

    沈令月就像每一个护短的家长一样,弱弱解释:“围脖儿很聪明的,它就是欺软怕硬,知道咱们院里的人才能随便欺负,你看它都不去别的院子里闯祸……”

    霜絮:……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她咬了咬牙,突然道:“我听二哥说过,庄子上养的猪,都会把小公猪劁了,这样它们就不会乱刨乱拱了,而且还会变得性格温顺,专心长肉。我看不如把围脖儿也……”

    霜絮阴恻恻地盯住了围脖儿的□□。

    “唧唧!”

    围脖儿趴在沈令月脑袋上,爪子勾着她的头发,冲霜絮龇牙咧嘴。

    沈令月赶紧抬手去捂狐狸耳朵,“围脖儿别听,是恶评。”

    她龇牙咧嘴地把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冲霜絮使劲摇头,“不行不行,只听过劁猪匠,哪有劁狐狸的。”

    我们围脖儿还是个宝宝呢,不要做绝育手术!

    她把围脖儿拎下来,指着它的鼻子教训了一通,“以后不许欺负霜絮姐姐,不能咬她的东西,不然我真打你了啊。”

    燕宜笑着看她“堂前训狐”,又陪围脖儿玩了半天的丢球游戏,直到精力耗空,自己跑去垫子上窝着睡觉了。

    “哎呦我这老胳膊老腿老腰啊……”

    沈令月哼哼唧唧,拉着燕宜倒在床上,“好燕燕,快给我捏两下。”

    二人并排躺下,想了好几个如何接近东乡侯夫人的办法,又一一否决。

    “这老太婆心黑手狠的,恐怕咱们得用点非常手段……”

    沈令月嘟囔着,声音减弱,燕宜转头看去,她已经累睡着了。

    燕宜也有点困了,拉着她的手闭上眼睛。

    ……

    那股熟悉的,久违的感觉来了。

    她终于又做梦了。

    前面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桃花林,片片花瓣随风飘落,仿佛吹起一阵粉色的雪。

    桃花开在春天,而现实中已经是秋天。

    难道不是现在的时间线?

    燕宜在桃花林里转了转,很快找到了一条人工踩踏出来的小径,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穿过桃林,前方豁然开朗。

    平坦开阔的山坡上,伫立着三间小木屋,四周用围栏圈住,上面爬满了野藤,零星开着几朵白色的小花,颤巍巍摇曳在风里。

    木屋前的小院里有花圃,有鸡笼,边上还有一块菜地,嫩绿的小青菜已经长出了一片,郁郁葱葱,充满生机。

    “呜哇,呜哇……”

    屋里传出婴儿啼哭声,燕宜仗着自己在梦里不会被发现,大着胆子走进小院,站在半开的窗下。

    屋里,一个年轻女人怀抱着哇哇啼哭的婴儿,眼睛红红的靠在男人怀里,“夫君,真的要把年哥儿送回去吗?他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啊,我不舍得和他分开……”

    男人搂着娇妻幼子,连声宽慰:“你听话,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如果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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