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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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手,也自有人来收拾他。

    她恨他,但她更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破坏现在一切美好宁静的生活。

    郑纯筠语气带了些许嘲讽,“最好笑的是,他现在每天在家里和秦筝筝吵架,全然不复当初的恩爱甜蜜,还说——如果当初没有悔婚,娶的是我就好了。”

    顾源现在整日酗酒,喝醉了就怨天尤人,骂这个骂那个,又说郑纯筠明明是祖父给自己定下的未婚妻,他却被秦筝筝迷惑,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沦落到如今的下场,都怪她挟恩图报,怪她勾引自己。

    就连燕宜都忍不住露出嫌弃鄙夷的表情。

    沈令月无语,“他和秦筝筝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怪谁啊,锁死一辈子才好呢。”

    “秦筝筝……也是有趣。”郑纯筠语气微妙,“她对我塞进府里的丫鬟诉苦,说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贪图富贵跟着顾源回京城。更有甚者,她还埋怨自己运气不好,如果当初捡到的人是我夫君就好了。”

    沈令月精准吐槽:“这两口子真是绝配啊,都盯上你们两口子了。”

    郑纯筠看二人为她抱不平的样子,掩唇轻笑,摆摆手道:“好了,何必在意这种人的胡言乱语。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他们自己就会把日子越过越糟的。”

    贫贱夫妻百事哀,这话能流传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们继续边走边聊,突然看到前面一处炊烟袅袅的小院,像是恒王府的厨房,可是周围又里三层外三层地站满了护卫,仿佛是在看守什么。

    沈令月好奇地上前打听,“里面有什么贵重物品吗?”

    为首的护卫一板一眼,“没有,只是存放酒水的库房,王妃担心有人会在酒水中下药,特命我们严加看守,不许任何外人靠近。”

    沈令月:……

    不是,你们这是防备谁呢?

    她讪讪地回来了,对上燕宜略带调侃的眼神,清清嗓子强行挽尊:“恒王妃真是周到哈,这下就不用担心会吃到毒蘑菇了。”

    *

    “厨房和酒库那边我已经安排了重兵把守,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恒王妃最终还是拗不过女儿,默许了她对齐修远的“追求”。

    别人不知道,荣成县主这个当事人还不知道吗,上次的相亲宴上根本就不是什么蘑菇中毒。

    谁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倒霉鬼,给人下药都下不明白,竟然把所有的酒水都给祸祸了!

    但这次就不同了,这次宴会举办是在自家王府,所有能指派的人手都是自己人。

    荣成县主自信满满,一定能成功药倒齐修远,再让母妃带人来捉个正着,不信他还敢不娶自己?

    她吩咐小丫鬟,“这把酒壶壶底做了标记,一会儿千万要送到齐修远手上,敢弄错就扒了你的皮,听见没有!”

    小丫鬟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应诺。

    荣成县主安排好一切,高高兴兴出门去找齐修远了。

    结果远远地就看到齐修远在和一名女子面对面说话,定睛一看,那人竟是她小姑,乐康公主?

    荣成县主气咻咻地冲上前,狠狠推了乐康公主一把,尖叫:“谁允许你和他说话的!”

    乐康公主没提防,一下子被她推倒在地,衣裳脏了,手掌也被地上的碎石划破,火辣辣地疼。

    荣成县主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都敢对她动手,全然不把她这个公主,更是小姑的长辈放在眼里。

    乐康公主心底满是恨意,抬起头却是一副怯懦无辜模样,“不是,你误会了,是我不小心弄丢了一只耳环,正在问齐编修有没有看到……”

    “都是借口,一只破耳环有什么好找的,你分明是看上他了,蓄意勾引!”

    荣成县主居高临下恶狠狠地瞪着她。

    齐修远看不下去,上前劝和:“县主,乐康公主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和她说话,还把人给推倒了?”

    说着便越过她,过去把乐康公主扶了起来,“公主你没事吧?”

    乐康公主站起来时踉跄了下,似乎是不小心扭到了脚,眉头紧蹙,却还对他摇摇头说没事。

    “齐修远,你放开她。”荣成县主妒火中烧,“拿开你的手,我不许你碰别的女人!”

    齐修远面容紧绷,声音冷沉:“敢问县主是以什么身份来命令下官?下官的手长在自己身上,想扶谁都不可以了吗?”

    “你们别吵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站稳才不小心摔倒的。”

    乐康公主忍着痛往边上走了几步,拉开和齐修远的距离,咬着唇对荣成县主道:“我和齐编修真的什么都没有,你别误会。”

    荣成县主望着她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目光阴狠。

    竟然敢觊觎她看上的男人……那就别怪她来硬的了。

    不就是加了料的酒吗,再准备一壶就是了。

    荣成县主最后看了齐修远一眼,目光中满是志在必得,哼着小曲儿嚣张地走了。

    齐修远被她那一眼看得毛骨悚然,背上一层冷汗。

    ——刚才乐康公主来找他,提醒他要小心,荣成县主打算给他下药,生米煮成熟饭。不信的话,二人可以临时演一场戏。

    果然,齐修远只是关心了乐康公主一句,就激起荣成县主的妒火。

    齐修远绝望捂脸。

    荣成县主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他改还不行吗?

    京城里那么多青年才俊,怎么就盯着他一个人呢?

    齐修远摸了下腰间鼓鼓的水囊,打定主意,今天就是渴死饿死,也绝不会离开席位半步。

    *

    既是曲水流觞宴,自然要在恒王府引来的那条山泉水边举办。

    一份份精美的酒食从上游缓缓漂下来,供宾客随意取用,有些点心里面藏了签文,抽到的宾客或是吟诗作对,表演才艺,或是自罚三杯。

    一时间觥筹交错,十分热闹。

    沈令月她们挑了个安全的位置吃吃喝喝看节目,未婚男女卯足了劲儿展现自己,其中尤以状元蒋平最为出彩,一首回环诗七步即成,文采斐然。

    沈令月一边鼓掌喝彩,一边对燕宜感慨:“可惜他就输在这张脸上了。”

    没看坐在前面,身份最尊贵的那几位千金小姐都不假辞色,甚至还用团扇遮面,避开他的目光吗。

    很快,带签文的点心漂到了齐修远面前。

    他不想吃,更不想自罚三杯,只好起身吹奏了一支箫曲。

    曲声幽咽,如泣如诉,哀婉缠绵,余音不绝。

    “哇哦。”沈令月美滋滋欣赏帅哥吹箫,这才叫才艺展示啊,赏心悦目!

    刚才对蒋平还不假辞色的那些千金小姐,如今都用闪亮亮的眼神仰慕地看向他。

    然后又被荣成县主一个个瞪回去。

    蒋平看似神色如常地坐在那里,心里的嫉妒和愤懑快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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