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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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难熬的,没有小翅膀没有纯棉网面夜用超长尾翼……只有装满草木灰的长条小布袋。

    虽然在她的强烈抗议下, 青蝉和霜絮改进了月事带的工艺,往里面垫了好几层棉花,而且用过的就要丢掉,绝不二次利用。

    但种种不便还是让她十分烦躁。就像现在, 她只能躺在床上减少活动,防止侧漏。

    再次庆幸她穿到了一个好人家,亲妈由着她折腾。

    不过她这次来月经倒是把裴景淮吓到了,看着她躺在床上面无血色蔫巴巴的样子,还以为是俩人昨晚折腾得太过火, 赌咒发誓下次绝不这样放纵了。

    他委屈巴巴蹲在床边反省:“我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了, 就好像……突然不受控制了一样。”

    沈令月哪敢说是自己惹祸上身啊, 只借着这个机会和他约法三章,要可持续发展!

    裴景淮自然一口应下,实在是她现在的脸色太难看了,好像元气都被吸干了一样。

    他推掉了朋友的邀约, 陪着沈令月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给她当人形靠枕, 大手轻轻在她小腹处打着圈按摩。

    “好点了没有?你还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喝什么就告诉我,我让人去给你买。”

    沈令月享受着贴心备至的全套呵护, 又狠狠过了一把捏捏的瘾,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咳,昨晚虽然放纵,但她也不是没享受到。

    但还是那句话,人不能天天吃国宴啊。

    偶尔也要来点清粥小菜嘛。

    这次月经来的正是时候,还提醒了她一件大事。

    沈令月趴在裴景淮怀里和他商量,“小舟哥哥,假如我说我……暂时不想那么快生孩子,你有什么想法吗?”

    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呢,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虽说现在大户人家都有奶妈丫鬟一大群,孩子生下来完全可以撒手不管……但怀胎十月总要她一个人来吧?

    况且等到孩子生下来了,也不能真的撒手不管啊,那她成什么了?

    沈令月是坚定的“当父母需要考试”派。

    她上辈子的爸妈虽然去世早,但他们就是非常非常好的合格的爸爸妈妈,给了她能给的全部的爱。

    当爸爸妈妈是一件很伟大的事,她觉得自己现在还没有那么无私。

    再看一眼身边的裴景淮——估计他也够呛。

    沈令月虽然问了他一句,但已经打定主意,不管他答不答应,她一时半会儿也不想生。

    裴景淮愣了一下,然后问她:“你不喜欢小孩?我看你对蘅姐儿就很喜欢啊。”

    沈令月白他一眼,“孩子当然是别人家的好玩了。”

    就跟她去棠华苑撸猫似的,反正喂食铲屎梳毛都不用她干,她只要逗几下,摸几下,满足情绪价值就够了。

    不过她也跟裴景淮强调:“我说的是现在,暂时,不太想要,也许过两年我就改主意了呢。”

    裴景淮突然松了口气,“太好了。”

    沈令月:?

    “我也没那么喜欢小孩儿。”裴景淮挠头,“女儿还好一点,乖巧听话,儿子就不行了,烦得很。”

    每年过年,裴氏族人都会聚在一起互相拜年设宴,裴景淮最烦那些满地乱跑的皮小子了,经常被他们扔到脚边的炮竹吓一跳。

    还有他们一会儿上树一会儿玩泥巴的,新穿上的衣裳过不了多久就滚成个泥猴儿,脸上还挂着两管鼻涕……

    裴景淮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沈令月看的好笑,故意问他:“难道你小时候不这样?”

    孟婉茵早就揭了他的老底了。

    裴景淮理直气壮,“正因为我也这样,所以我才知道生个儿子有多烦人啊。”

    他可没忘记自己两三岁的时候,好几次半夜摸进母亲房里想和她一块睡,然后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裴显黑着脸扔出去……

    他凑近在沈令月脸上亲了一口,认真对她说:“如果爹娘催你生孩子,你就当没听见,反正我们都还年轻,早晚的事儿。”

    裴景淮觉得现在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才不要讨厌的小孩来打扰。

    沈令月不知道他还有这种“黑历史”,狠狠感动了一下,在他脸上叭叭亲了好几口。

    下一秒就提出新要求,“那你得想个办法,不然照现在的频率……万一不小心有了怎么办?”

    甚至都不是万一,而是很大可能啊。

    沈令月揪着他的衣领故作凶狠:“你要是想不出安全可靠的办法,那就不许再睡床上了!”

    “好好好,我来想办法。”裴景淮被她磨得不行,一口答应下来。

    等她过两天没那么难受了,他就出门去找那帮狐朋狗友打听打听。

    ……

    第三天的时候,燕宜来了一趟,得知她是经期不舒服,稍稍松了口气。

    沈令月也不好意思说出真相,只是颇为幽怨地扫了她两眼。

    早知道那天就多问她一句了,谁能想到瑶娘送的礼物这么……见效?

    调香天才,恐怖如斯!

    不过转念一想,燕宜和裴景翊肯定也是试过了才说好,不然她那天怎么也睡迟了?

    所以还是怪她自己,傻了吧唧放了三颗香料……适度,要适度啊。

    不过沈令月短时间内是无福消受了,那盒香料也被她压在了箱底。

    不能看不能看,看到了就会脸红心跳。

    二人一个不敢问,一个不敢提,美丽的误会就这么发生了。

    沈令月只拉着燕宜的手哼哼唧唧撒娇:“你都做预知梦了,怎么就不能再来个囤货空间呢?”

    先囤个一吨卫生巾再说!

    “知足吧你,哪能什么好事全让我们占了。”

    燕宜看她惨兮兮的样子也是心有戚戚,她这具身体经期很不规律,穿来这么久也就来了一次,难怪大夫说她底子太虚。

    和沈令月又聊了一会儿,见她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皮也强撑着不肯闭上,燕宜拍拍她的手,起身,“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回去了。”

    沈令月也不跟她客气,“嗯嗯,等我好了再去找你玩啊。”

    燕宜出了澹月轩,才走到半路上,迎面碰上了钱妈妈。

    她去九思院找人扑了个空,见到燕宜便带出几分不快,语气生硬:“大少夫人可让奴婢一通好找。”

    燕宜站定,淡淡扫了她一眼,“有事?”

    钱妈妈欠身,“太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燕宜跟她去了太夫人的松鹤堂。

    一进门,就见太夫人坐在上首,下边是裴玉珍和董兰猗,神色不善地瞪着她。

    燕宜走到中间,行礼问安一丝不苟,“祖母,姑母。”

    董兰猗是平辈,又是表妹,燕宜只是直起身子对她点了下头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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