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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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气的。

    这个牙尖嘴利的小泼皮,哪里有半点官家小姐的温婉贤淑?

    才进门就敢对着长辈院里的人呼来喝去,成何体统?!

    她咬着牙挤出话来:“二少夫人已经进了门,就该督促夫君上进明理。今日二公子无端殴打大公子,你以为你就没有责任吗?”

    沈令月眨眨眼,指着自己:“我昨天才进门,你们就指望我把夫君教成圣人君子了?”

    “我没记错的话,夫君今年二十了吧?那过去二十年是谁在教他?太夫人可是夫君的亲,祖,母!她老人家这么睿智明理,足智多谋,都没能教会她孙子兄友弟恭,凭什么要把这口锅扣在我头上?”

    沈令月丝毫不让:“如果我有责任,那太夫人有没有责任?侯爷和侯夫人又有没有责任?好啊,那我们一家子齐齐整整,通通都去跪祠堂吧!”

    钱妈妈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你,你——”

    “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沈令月冷笑,“我可是皇上赐婚嫁进来的,圣旨上说的是‘佳偶天成,酬勋彰德,以慰朕心’。你听得懂这话什么意思吗?意思就是我嫁进裴家才能让皇上放心!”

    沈令月抬头望天,自言自语般说道:“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我嫁进来是为了替你们全家老少背锅的啊。等明天进宫谢恩,我可得好好问清楚,原来赐婚就是这么用的吗?”

    进宫告状?说得好像谁不会似的。

    钱妈妈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滑落。

    天爷哎,可不敢这么说,这是要犯杀头的大罪啊!

    她站在原地,两股战战,想要逃跑却连抬腿的力气都没了。

    “哎呀,忘了问了,太夫人对我还有什么教导?”

    沈令月站在日光下,笑眯眯地看过来,年轻漂亮的脸蛋落在钱妈妈眼中,却比那吃人的罗刹还可怕。

    钱妈妈哆嗦着,“太夫人说,说让你抄十遍《女诫》,长长记性……”

    不等沈令月开口,她又飞快补充:“其实不抄也没关系的,奴婢这就回去劝劝太夫人,这事儿本来和二少夫人您就没多大关系……”

    沈令月啪啪拍了两下手,满意点头。

    “钱妈妈不愧是太夫人身边第一得力人,识时务,知进退。”

    她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哟。”

    回答她的是钱妈妈连滚带爬的背影,蹿得比兔子都快。

    沈令月哼了一声,后知后觉地发现院子里似乎太安静了些。

    回头一看,以青蝉霜絮为首,平安吉祥在后,满院子的丫鬟婆子都用敬佩的眼神看着她。

    沈令月莫名有种升职加薪了的错觉,清清嗓子,背着手道:“都看我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吧。”

    众人瞬间如鸟兽散。

    青蝉迎上来,眼睛亮得吓人,“小姐,你刚才真是太威风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沈令月谦虚,“我也没想到裴家这么多幺蛾子啊。”

    跟裴家一比,她突然觉得沈家好和谐友爱哦。

    霜絮问:“姑爷要在祠堂跪六个时辰,咱们要不要准备点什么送过去?”

    经她一提醒,沈令月想起来了。

    “快给他做一副‘跪的容易’送过去。”

    哈哈哈哈没想到她也有说出这句台词的时候!

    青蝉一听就明白了,拉着霜絮火速赶工,就用最普通的细绸布,塞了厚厚的棉花缝进去。

    又装了一食盒的点心和茶水,想了想又找出一床棉被,里面还卷了个枕头。

    看的沈令月无语,“他是去罚跪,又不是去露营。”

    跪到半夜就回来了,也不耽误睡觉。

    青蝉恨铁不成钢地瞥她一眼,提醒:“今天是小姐和姑爷成亲第二天。”

    第二天啊,而且他俩昨天还没叫水!

    要是姑爷跪的不舒服,累了病了,今晚不就又浪费了?

    沈令月压根没往那方面想,“第二天咋了?哦,明天要进宫面圣,一瘸一拐的是不好看哈。”

    平安还在一旁等着,青蝉不好意思说的太露,把大包袱卷吧卷吧给他背上,叮嘱:“我们不能去祠堂,你和吉祥守着点儿,有什么情况随时回来说一声。”

    平安一脸感动,“多谢姐姐,成亲了就是好,终于有人关心公子了。”

    以前公子也没少被侯爷罚跪祠堂,都是一个人直接就进去了,出来时两条腿都是肿的,膝盖也青青紫紫不成样子。

    沈令月有些不敢相信,“母亲她不给夫君送饭吗?”

    “送饭是送饭的,但夫人也不敢多做别的,怕侯爷说她。”

    沈令月若有所思,想了想对他道:“没事儿,我心疼我夫君是天经地义,侯爷肯定不好意思来教训我。”

    “哎!”平安高高兴兴地扛着包袱去了。

    院里兵荒马乱的,如今才彻底安生下来。

    沈令月也有功夫去思考:这两个人为什么突然打起来了?

    裴景淮那个死鸭子嘴硬的啊,都要挨板子了也不说,难道是因为他不占理?

    沈令月头痛,她还是希望能和大房搞好关系的,这样她和燕宜才能名正言顺一起玩嘛。

    不然兄弟俩都打成狗脑子了,她们俩难道要手拉手站在边上加油叫好?

    她叫来青蝉,“你去九思院那边打听一下,大哥大嫂在干嘛,方不方便让我上门赔礼。”

    裴景淮这边问不出来,她就只能朝裴景翊下手了。

    就算她问不出来,燕宜说不定能行呢?

    只要燕宜知道了打架的原因,她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沈令月很有信心。

    青蝉出门去了,一盏茶后跑回来,摇了摇头。

    “九思院大门紧闭,我问了看门婆子,她说大公子受了伤不舒服,已经休息了。”

    沈令月啊了一声,“伤得很重吗?”

    那燕宜是不是也不能出来了?

    她扁扁嘴巴,有点不高兴。

    还以为嫁了人就能天天在一块呢,结果她俩现在离的比牛郎织女还远。

    青蝉点头又摇头:“倒是不太严重,但大公子伤在脸上,不想见人也是正常的。”

    沈令月又啊了一声,“破相了?”

    罪过罪过,姐夫的脸千万不能有事啊。

    她还想让燕宜每天看看帅哥洗眼睛呢。

    “小姐别担心,我问过了,正院那边已经替咱们赔礼道歉了,还送了好多补品过去呢。”

    沈令月点头表示知道了,让青蝉先出去,她想一个人待会儿。

    她坐在窗边罗汉床上,突然使劲捶了一下。

    有点生气。

    裴景淮也太冲动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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