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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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蝉立刻闭紧嘴巴, 如临大敌般盯着她。

    沈令月:……

    不愧是她的心腹大丫鬟啊, 太敬业了, 这时候还不忘防备呢。

    她轻咳,“没关系的, 大嫂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青蝉看沈令月,后者对她点点头。

    青蝉:懂了,小姐一定是在麻痹敌人!

    不过这事儿本来也不复杂, 青蝉道:“姑爷刚回到澹月轩,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茶,那个叫平安的小哥就从前院过来,跟姑爷说了两句话,然后……”

    青蝉瞄了燕宜一眼, 语气弱下去。

    “然后姑爷就气冲冲地跑去九思院, 和大公子关着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两个人就乒乒乓乓地打起来了。”

    沈令月顿觉头痛。

    听起来像是自家狗子主动上门挑衅啊。

    难道是因为刚才拜清河郡主牌位的事儿?

    但她不是当场就报仇回去了吗?

    想不明白,沈令月只好问:“姑爷现在在哪儿呢?”

    “侯爷派人把他押回咱们院子了。”

    沈令月叹气,怎么还惊动长辈了。

    她回头对燕宜道:“我们先各自回去看看情况,晚点儿再说。”

    燕宜点头, 二人就此分开。

    她看着沈令月火急火燎往回跑,一边还不停追问青蝉细节, 眉头紧皱,很是关心的样子。

    这才转过身,不紧不慢地回到九思院。

    进门便问:“大公子呢?”

    丫鬟一指, “在东书房。”

    燕宜推门进去,就见裴景翊坐在窗边,面沉如水,左脸靠近嘴角的位置红了一大块,白玉有瑕,十分刺眼。

    不远处的书案上一片凌乱,书册画卷倒了一地,原本摆放端正的椅子也歪倒在地上。

    应该都是刚才和裴景淮争执时打翻的。

    裴景翊正坐在那里出神,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看到燕宜,眸光微闪。

    “你回来了。”

    燕宜点头,“弟妹身边的丫鬟跑去花园报信,我才知道你们打起来了,为什么?”

    裴景翊伤在嘴角,一开口便会牵动丝丝痛意。

    他言简意赅道:“他抽风了,没什么大事。”

    “哦。”

    他明显就是不想说,燕宜也不会自讨没趣地追问。

    二人一坐一站,一时相顾无言,气氛有些冷清。

    直到漱墨拎着药箱进来,一见到燕宜,连忙道:“少夫人您可回来了,正好快给公子上药吧。”

    他手里还拿着两个刚煮熟的鸡蛋,又急又恼:“明天还要进宫谢恩呢,二公子也太过分了,打人不打脸……”

    “漱墨。”

    裴景翊冷冷打断他,“放下东西就出去。”

    漱墨委屈地应了一声,又飞快地小声叮嘱燕宜该用哪些药,然后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燕宜拿着被硬塞过来的药箱和鸡蛋,脸上罕见地浮起几分迷茫。

    她也没做过这个啊。

    “要不我去外面找个……”

    “有劳夫人了。”

    裴景翊垂下眼,长睫在睑下投出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我不喜外人触碰,院里的丫鬟平常只做些整理洒扫的琐事。”

    他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明明挨了打也不抱怨不卖惨,无端让人联想到易碎的瓷器,谁会忍心破坏这一份美好呢?

    燕宜可耻地屈服了,好吧,或许这也算是妻子的义务?

    她提着药箱上前,打开盖子检视了一遍,很快就弄清楚该如何操作。

    燕宜拿起一瓶贴着消肿化瘀标签的瓷瓶,提前声明,“我不太会弄这些,如果哪里轻了重了,不合适了,你就直说。”

    裴景翊嗯了一声。

    燕宜开始给他涂药。

    裴景翊能感受到她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力度,甚至还有点小心翼翼的紧张。

    指腹偶尔不小心擦过他的脸颊,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收回,生怕和他有什么亲密接触似的。

    蜻蜓在湖面低低盘旋,透明翅膀上碎金闪耀,长长的,纤细的尾尖轻轻掠过水面,便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心中泛起一圈涟漪,有淡淡的不快。

    燕宜在他伤处涂好药膏,转身去拿帕子擦手。

    裴景翊突然开口:“我以为岳父大人是武将,你应该习惯了处理这些。”

    燕宜回过头,神色平淡。

    “我从小没了母亲,和父亲关系也淡漠,他从未教过我这些,更不会让我帮他处理伤口。”

    谁规定武将之女就一定要擅长处理伤口了,刻板印象要不得。

    她说完,就见裴景翊脸色似乎又冷淡了几分,转头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燕宜想了想,把漱墨拿来的鸡蛋剥了壳,用干净帕子裹了递给他,“你自己再滚一滚?”

    裴景翊默默接过,贴在自己嘴角半天没动,看起来有些敷衍。

    直到祁妈妈的到来才打破屋内沉闷的气氛。

    “大公子,夫人派奴婢来送药,还要替二公子向您赔不是。”

    祁妈妈蹲身行礼,头垂得低低的,“二公子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怎么能不敬兄长呢?请您看在他年少不懂事,容易冲动的份上,千万别和他一般计较……”

    燕宜望向她带来的大小盒子,孟婉茵不光送了伤药,还有若干补品,笔墨纸砚等等,诚意十足。

    祁妈妈又从怀里拿出一个木匣,递给燕宜。

    “大少夫人,这是夫人原本预备着敬茶时给您的见面礼,刚才不好拿出来,如今叫奴婢一块送来。”

    燕宜有些意外,她今早只给清河郡主的牌位磕头敬茶了,没想到侯夫人作为继母,对她这个大儿媳竟然也一视同仁。

    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收,用目光问询裴景翊。

    他冲她点点头,“既然是母亲的心意,你收下便是。”

    燕宜上前接过木匣,“劳烦妈妈替我谢过母亲,过两日我便去正院给她请安。”

    祁妈妈松了口气,又替裴景淮说了一箩筐的好话,直到裴景翊面上露出些微的不耐,才知趣地告退。

    燕宜:“那我叫人进来,把这些礼物都整理收好?”

    “好。”

    燕宜松了口气,正好她也可以趁机溜回房间。

    不然要留在这儿和裴景翊大眼瞪小眼吗?

    她刚要去喊人,就听裴景翊又道:“夫人性情和善,并不是那等苛刻之人。以后你白日里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常去正院坐坐,不必担心我有顾虑。”

    他的婚假只有五日,以后每天都要出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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