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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糟糕,噩梦降临了[无限]》 240-250(第6/26页)
个盆栽,清新一下室内的空气,而右侧则整整齐齐的摆放了几个装饰用的木架子。
粗一看,就是展示用的置物架,架子上放着一堆的摆设,有简单上漆的古玩,也有花纹漂亮的瓷器,还有陶瓷捏制的雕塑,以及小盆的盆栽、花瓶等等
种类繁多,也彰显了赖管事的权利地位。
一般打杂人的房间内,可没有这些稀罕的物件,就连鹿可她们这些舞女的房间内,都没有。或许玫瑰们的院落里会存在吧,但也不是她们现在就知晓的。
另一边,诸离在进来之后,扫视了一圈屋内后,就自觉的走向了左侧的两扇木门,尝试着打开上锁的房门;夏泽兰则是这里瞧瞧,那里瞧瞧,最后找上了有着抽屉和柜门的案台,一个又一个,全部打开。
长长的案台里面,并没有藏着什么东西,都是些囤积着的常用物件,例如纸张、笔墨、碗盆、布料等等。
倒是桌上被红绸盖住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带着心里烦闷的情绪,夏泽兰伸出双手就要揭开上面的红绸。
“别碰!”看到这一幕的鹿可急忙上前阻拦,双手不经意的打掉了夏泽兰伸出的双手。
“你干什么呀!”回应她的,是夏泽兰带着怒气的质问,而随着她愤怒地看向鹿可时,心头萦绕着的愤怒,莫名的消散了几分。
“我”
“卧室门开了。”
第243章
两道声音。
出自在场的另外两人,但却不约而同的出现在了鹿可的耳边。前者是夏泽兰因为莫名其妙的怒气而说出的略带歉疚的声音,后者是诸离刚刚打开卧室房门时的询问。
甚至于在昏黄的灯光下,她可以看清站在面前的夏泽兰在阴影里的面容,带着些许的迷茫和慌乱。
我这是怎么了夏泽兰的内心也涌上了莫名的疑惑。
“这红布底下的东西有古怪,不要看它。夏泽兰,我们去赖管事的卧室。”有了先前的经历,鹿可自然是知晓红布下面的古怪,面对夏泽兰突然升起的愠怒,也没有过分的责怪,拉着她的手,就往诸离那里走去。
“ 对不起,我刚也不知道怎么了。”
仅管鹿可并没有计较,但夏泽兰还是平添了几分羞恼, 她刚莫不是中了邪,踌躇了几秒还是张口道了声歉。
“不要盯着红布细看,它似乎能激起愤怒的情绪,我刚刚观察时也觉得心里烦闷,挪开视线就好了。”
倒是没有说什么原谅的话,鹿可只是讲述了一下自己当时的感受,就略过了这件事。
她们的时间都十分紧迫,没有必要揪着这些细枝末节吵闹着不放,再者,夏泽兰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不察被那东西蛊惑了心智。
诸离虽然也知晓他们那边的动静,但专心致志在开锁的他,应该是不知道的,因此在她们俩人过来时,问了一句:“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
“赖管事在案台上不知供奉了什么东西,光是看着就能滋生怒气,等下若是不小心瞧见了,记得快速移开视线。”没有解释太多,鹿可只是提了一下案台上那古怪的东西。
随意的点了点头,诸离借着大厅内的灯光,找到了赖管事卧室里面吊灯的开关,随即拉了一下。
同样昏黄的灯光洒满了室内,照亮了赖管事卧室的全部场景。和外面的客厅一样,看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双人的床铺、两侧红木的床头柜、占据整面墙的衣柜、四方格的窗户、红色绸缎的窗帘
只是,那满眼的血污,却硬生生的破坏了那份普通与平凡。即使是躲在树林的深处,也没有办法逃脱血案的发生。
他的卧室内,如同鹿可居住的房间一样,到处都是四溅的血液,地上、床上、墙上、衣柜上、天花板上
一眼望去,满目狼藉。
丝绸制成的床单、被褥,也混合着血迹被卷成了一团,扔到了地上,还踩踏上几个血脚印至于床柜和衣柜,抽屉被拉开,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中,衣柜的柜门也被大力的卸掉,其中一扇被随意的丢在了一边,另一扇半掉不掉的悬挂在边缘处,曾经被拧紧的螺丝现在松松垮垮的就要掉下来
里面悬挂着的几件衣袍被大力的扒拉到了一边,几件只剩一半挂在了衣架之上,差一点就要掉下来。
至于底下的那些叠起来的衣服,也似是被人翻找后的模样,皱皱巴巴的被团在了一起,有的扔在了地上,有的还在衣柜里。
鲜血溅在红绸布的窗帘上,留下了暗色的星点痕迹,掀开窗帘,同样可以看到糊在窗户上的血迹。
“这里当真还能找到所谓的卖身契吗?”身后突然传来了夏泽兰充满疑虑的问话。
也不难怪她会发出这样的疑惑,赖管事的房间分明就像是被什么人搜查过的,十分的混乱,几乎没有什么彻底完好的存在,除了头顶的那一盏吊灯。
虽然说鹿可当时在天花板的灯罩里发现了此次副本的规则,但副本也不可能把几次三番的把东西藏在同样的地方。
因此粗略的打量了几眼天花板上的吊灯,她就挪开了视线。
“卖身契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他不可能摆在明面上,我们多注意一下,房间内有没有什么暗格或者机关。”就好比她也曾在自己的房间内,找到几个藏在衣服内的银元,鹿可并没有像夏泽兰一样焦虑,宽慰着说道:“照理说,赖管事管t理着这么大的百乐门,不应该如此的清贫,想必他这些年来积攒下来的财宝,会和那些卖身契摆在一起。”
“先找找看吧。”
见两人都这么说,夏泽兰也只得点了点头,跟着走进了赖管事的卧室里,学着鹿可他们的模样,开始翻找起来。
在她的身后,客厅的灯光忽得闪烁了两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邪风,轻轻地吹起了红布的一角,露出了半截乌漆嘛黑的粗糙雕塑。
然而在房间内的三人,却完全没有察觉到。
鹿可沉寂于翻找赖管事卧室里藏匿东西的暗格,几乎是每一个角落都翻找了一遍。床头柜的抽屉是一些日用的东西,比如手帕、雪茄、火柴和烟草等等,挪开床头柜的地面,是结实的木地板,把柜子翻了个面,下面也是平整的木板。
衣柜里面除了些皱皱巴巴的衣物外,也没有再藏匿着什么东西。她试着敲了敲衣柜的木板,声音很是沉闷,不像是有什么暗格的样子。
夏泽兰把床上卷起来的被褥都扒拉到了一边,伸手拎着两边抖了抖,被褥虽然有些沉重,但也没有抖落出什么东西,她又伸手按了按,在摸到一片又一片的柔软后,才把这些丢弃在了一边。
直接将床上的床垫掀起,细致的搜索了一番,最后只剩了光秃秃的床板。床板是一块又一块七八公分粗细的木板拼凑组成的,拼凑之间有一两公分的缝隙,足以可以看清木板下面的东西。
可惜的是,床板的下面,也只是经年累月下积攒下来的灰尘,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害怕没有搜查干净,他们三人还携手将赖管事的床挪到了另外的位置,低头查看了那一块的地板。
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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