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白月光被迫营业 [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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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最僻静的角落叩响墙上房门,门应声而开。

    穿上喜服的方远被它推进去。

    空间扭曲片刻,眼前出现一座古色古香的府邸。

    上书:“傅府。”

    大门不需要喜童子敲门便打开。

    里面是两排一模一样的喜童子,诡异的黑眼瞳盯着方远,大笑的嘴角几乎要扯到耳朵。

    鬼王并没有出现。

    几个纸扎人一拥而上,僵硬的手拉扯着方远,将他带去梳洗。

    纸扎人虽然是纸做的,但动作很是灵活。

    不知什么原因,进入这里后,方远的头发便飞速生长,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直垂到臀部,显得本就清俊的面容越发妖媚蛊惑。

    纸扎人将他的头发挽起,束成漂亮的发髻,插上一支流苏步摇。

    方远从不甚清晰的铜镜中看到自己被妆饰的模样。

    逐渐变成了一个古时出嫁的新娘。

    一切完毕,红盖头盖上,方远又被簇拥着走出这个房间,前去拜堂。

    在路上,他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纸扎人已经松开搀扶的手,将他交给了新郎。

    那只宽大的手拉住方远细白的手,随后在唢呐敲锣打鼓声中拜堂。

    不需要有人喊礼,鬼王像是做了无数回拜堂一般,熟练的带着方远行礼。

    周围只有礼乐声,显得寂静又热闹,方远手指交缠,盖头下的脸已经冷汗涔涔,在千年的鬼王面前他是如此的稚嫩又无能为力。

    没有一丝抵抗之力,被送进洞房。

    照明的只有烛火,但烛火没有带来丝毫温暖。

    盖头被鬼王掀开,烛光下,一张俊美到邪魅的脸出现,他的眼中寒光凌厉,不甚友善地看着方远。

    “你是第一个逃跑的新娘。”

    意味着以前所有的新娘都没跑?那他们去哪了?

    方远暗自揣度。

    低垂着头,装作不敢回复的胆小模样。

    拿来合卺酒,鬼王强硬地给方远喂了一杯,随后自己喝了一杯。

    算是礼毕。

    被强迫灌酒的方远不住地咳嗽,他生前生后都没有喝过酒,更何况是如此烈的酒。

    他咳地面色涨红,眼尾飞红,眼中含水,唇角还挂着晶莹的酒液。

    鬼王像是被他的狼狈哄好,手一抬,酒壶飞到他的手中。

    他伸手捏住方远的下巴,瞬间被柔软的手感震惊,手指默默摩擦一下。

    方远的头被抬高,在挣扎的动作间,几缕头发散落,垂在脸颊两侧,更显得弱不禁风。

    他微微张嘴,被鬼王灌进烈酒。

    方远眼中的泪终于落下,他推着鬼王像巨钳一样的手,但挣扎不了分毫。

    口中被灌下满满的酒。

    鬼王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囧样,眼中是满满的愉悦。

    他贯来喜好折磨人。

    但是方远垂下的头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正当鬼王要上前查看时,方远突然起身靠近,白瓷似的手臂揽住他的肩膀,踮脚,红润的嘴唇盖在鬼王冰冷的唇上。

    一口醇香、激烈的酒杯渡给鬼王。

    方远极力忍耐酒的烈性,此时眼中已经水光潋滟,脸颊红到不像话,被烛光照过,说不出的风情媚态。

    方远将嘴里全部的酒渡给鬼王,唇舌动作间,不免碰到鬼王的舌头,冰冷滑腻,像是蛇。

    他瞬间被自己的臆想吓到,正要退后时,被鬼王搂住腰,往上一提,再次趴在他怀中。

    第102章 阴体 鬼王眉骨很高,眼窝又很深邃……

    鬼王眉骨很高, 眼窝又很深邃,看着方远的目光阴寒又专注。

    方远被他禁锢在怀中, 傅怀歌垂眼,一双灿如寒星、又怯懦落泪的眼睛落入他的视线。

    傅怀歌心中升腾起破坏欲和施虐欲。

    怀中的新娘好似一只漂亮兔子,柔弱无害,单纯可欺。

    当然从刚刚方远敢将酒喂回他口中,就知道他绝不是表面上的可怜。

    但傅怀歌只觉得更加兴奋,这是一千年以来,第一次遇到如此鲜活的“人”。

    以往送来的新娘, 一半是浑浑噩噩初成鬼样,一半是见到他就噤若寒蝉、抖若筛糠。

    方远的害怕太表面太敷衍。

    恰恰是他的反差,让傅怀歌对他的兴趣浓厚。

    傅怀歌扣住方远的下巴,拇指摩擦肉肉的湿润嘴唇。

    方远看着他的视线,几乎就要觉得他要割下他的嘴唇。

    但下一秒,傅怀歌将他扔在喜床上。

    长长的红色帷幔包裹着古色古香的楠木垂花拔步床, 阴冷的风一吹, 帷幔飘飘荡荡。

    方远在喜床上滚了一回,身上的衣服杂乱许多, 眼中也多了一丝慌乱。

    傅怀歌压在他上方, 探究地看着方远, 手指从他的额头摸到下巴,点在小巧的喉结上。

    他问道:“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天师走?”

    梦中, 方远几乎是义无反顾跟着孟寒离开, 头也不回。

    这让一向高傲、从没被忤逆的傅怀歌震怒。

    方远扯住衣领,细白如葱根的手指在水红色喜服上绞紧,红白相映。

    他颤抖着声音:“我、我只是太害怕了。”

    傅怀歌眯眼看他,不信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脱衣服。”傅怀歌命令道, 他的声音中是不容拒绝的霸道和理所应当。

    方远揪住领口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一双眼瞪得像是受惊的猫。

    傅怀歌见他不动,手指轻抬,方远身上繁复的喜服就如同盛开的花,一层层被剥下,露出内里洁白的身体。

    傅怀歌满意地点头,将他从衣服堆中抱出,像是抱一个大号娃娃。

    喜服随意落在地上。

    傅怀歌双手紧紧拥住方远,在他耳边说道:“睡觉。”

    方远紧绷着身子,丝毫不敢动弹。

    他像是将方远当做了抱枕,在寂静的几分钟后,方远意识到了这点。

    他尝试从傅怀歌的手中钻出来,动静极轻的侧身和傅怀歌拉开距离。

    但下一秒傅怀歌的薄唇张合:“别动。”

    他的眼睛没有睁开,手却是将方远往怀中勾了勾。

    再也不敢有动作的方远只能躺在这个冰冷的怀中。

    闭着眼,无觉到天明。

    反正他都是鬼了,也不需要睡觉,还能避免睡着后冒犯到傅怀歌。

    天色蒙蒙亮,这里的天总是灰色的,像是暴雨前夕。

    只是微亮和彻底黑暗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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