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白月光被迫营业 [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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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香插在香炉上, 先前落下的香灰被他扫进一个小瓶子里,灰黑色的香灰轻轻一摇就变成粉末,和里面原本的东西混合。

    隔壁房间,正是管家的住房。

    他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双手交握放在腹部,闭上眼睛后, 一个魂体从他身上冒出。

    方远出来时房内气温顿时下降几摄氏度。

    管家再度睁眼, 他有着被方远操控时的所有记忆,也知道方远和厨师的交易。

    艳鬼此时轻飘地坐在窗台上, 一缕微凉的月光落在他身上。

    管家声音很雅:“什么时候能成功?”

    方远看了看别墅的方向:“不超过三天。”

    即便孟寒也在这, 但他不会让孟寒救下沈家人。

    方远眼中沉沉, 不再有以前的清澈,而是透出一股浅淡的红。

    管家点头, 他不知道方远的身份, 只知道他能帮他复仇,就算帮他的是鬼,他也十分庆幸与感恩。

    不然数十年的血海深仇难以得报,管家的表情痛苦又难过, 还有一丝绝望。

    只有进入沈家之后,他才知道报仇是有如何困难。

    当晚,沈父也开始做梦,和沈文轩的没有区别。

    他挖开熟悉的棺材,将里面的尸体带走,他先是看好了生辰八字,随后和买家沟通价格,等谈妥后,就将尸体挖出。

    不讲究的人家只要骨灰和一场冥婚,他就在大师的帮助下,学得如何将骨灰掺进骨灰坛,随后打包给买家。

    有些要求繁多的买家,价格高的同时,他会让大师出手,封印、炼制,把尸体成为一只听话的鬼。

    钱财则是四六分,大师六。

    梦中的沈父冷汗直流,在痛苦中他渐渐惊恐睁大双眼。

    是鬼,是那些鬼来复仇了!

    他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生生在火焰中被焚烧尸身。

    连一丝喘息没有,他又被买家奴役,供他们驱使。

    像一只牲畜。

    沈父在循环的梦中失去了理智,眼睛充血,神情癫狂。

    待沈母发现不对劲,推醒他后,他脸上的害怕没有丝毫消退,下意识把身边的沈母推开,警惕惊恐地瞪着眼睛。

    “你走开!你走开!”

    被一把推到地上的沈母本有些生气,但看沈父这一副模样,也意识到不对劲。

    她打开床头灯,定睛一瞧,发现沈父颈间的护身符不知为何烧成了灰,此时他脖子上一片烧伤,皮肉翻起。

    但沈父没有丝毫察觉,疑神疑鬼地东瞅西望、风声鹤唳,苍白的嘴唇喃喃:“别找我、我没有害人……”

    沈母顿时不敢再靠近,匆匆跑下楼,去找孟寒。

    孟寒房中只亮了一盏台灯。

    室友查信息很快,他又收到很多新闻。

    蜂鸣山一农户报警有人挖坟偷尸,他们家已经下葬的女儿不翼而飞,几个家人哭得泣不成声,肝肠寸断。

    他们女儿早夭已经很是难过,现在尸骨无存,无疑是更大的悲伤。

    孟寒仔细辨认模糊照片中的人脸,发现站在父母边,眼神凶狠又悲愤的男人和管家竟有几分相似。

    他眼中的相似并非皮相而是骨相,他们无法改变的骨头走向和轮廓,孟寒微眯起眼,脑海中两人的脸部重合。

    管家是做了整容?

    突然的尖叫声打断他的思绪。

    慌张跑下来的沈母一脚踩空倒在客厅地上,身后是拿着铜钱剑的沈父。

    在沈母走后,他的幻觉幻听没有消减,反而愈演愈烈,他耳边都响起买家恶毒的命令和痛打,每一下都深深镌刻在他的骨头中。

    走火入魔的沈父抱起门上挂着的八卦镜,将墙角辟邪的桃木剑握在手中,一双血红的眼,看哪都像鬼怪在作祟。

    他追上沈母,从身后重重劈下,幸亏只是桃木剑,对人没有什么伤害,但已经将沈母吓得魂飞魄散。

    她大睁双眼惊恐看向不像人样的沈父。

    孟寒在沈父要再次动作前将人控制住,照例是黄符,点穴,一股阴气从沈父的后心钻出,在所有人没看到的角落钻出窗户,回到隔壁楼。

    方远正好接住那一缕阴气,在方远的手中,阴气变回小孩的模样,小小一个,像暗黑系瓷娃娃,坐在方远手上。

    正是他前段时间留下的鬼童。

    鬼童拍着胸口:“好险好险,差点被那个臭道士发现了。”

    方远手指送出阴气,帮鬼童手臂上被罡气割开的伤口愈合。

    “辛苦了。”方远用手指点点鬼童扎着小辫子的脑袋。

    鬼童晃晃胖脚丫:“不苦不苦,可好玩了。”

    他开始讲梦里的沈父如何受折磨,他为了折腾他,可是有特地附身在梦里的人,落在沈父身上的伤是实打实、真真切切的。

    还能烙印在他的魂体上,日日夜夜受着折磨。

    “他太坏了,和那个老头一样坏。”胖娃娃在昏暗的梦中看到了一切,他也不算是普通小孩,懂得东西太多,自是知道沈父做了什么。

    方远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鬼童的头发:“那就自己复仇吧。”

    别墅里,在孟寒手下的沈父突然倒下,眼睛上翻,昏了过去。

    次日,沈父惊醒,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痛,昨晚梦中的一切已经忘记,但是忘记不了的是疼痛和恐惧。

    他颤抖着手打电话,一个天师在他已经觉得不安全了,他打算再请一位。

    中午时分,天师到了。

    傅怀歌一身西装,帅得不像是天师,而像走T台的模特,肩宽腰细腿长,一张脸俊美邪肆。

    他走进别墅,在沈父的殷勤下在他房间中象征性地布下几道禁制。

    他的手法专业,拿出的符咒、法器多种多样,还有一瓶灵水,让他洒在房间几个角落,可以防邪祟。

    沈父如获至宝地捧在手心,先往身上洒了些,才往房间中洒。

    傅怀歌带给满满的安全感,一直发冷颤抖的身子好像没有再感觉到冷,他敬佩地看着大师,越发恭敬地请他用餐。

    傅怀歌路过孟寒时,低声冷笑一声,一个正牌天师,竟然如此无能。

    孟寒淡漠的双眼落在他的背后,但没说什么。

    管家端上餐食。

    走到傅怀歌身边上餐,忽然傅怀歌伸出一只手抓住管家的手腕,在他的干扰下,手中的盘子险些倾倒。

    被傅怀歌的另一只手稳稳接过:“多谢。”

    管家礼貌微笑,体内的方远则是一直提着心,傅怀歌可没有孟寒好糊弄。

    所幸傅怀歌拿过餐盘后,就不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低头开始享用美食。

    方远轻松一口气,退后。

    傅怀歌太可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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