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虫族亿点病娇震撼!: 13、浑浊的治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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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疗液温度一般恒定在比虫体略高的标准舒缓温度,初入液体时如同浸入温柔的怀抱,能迅速放松紧绷神经、缓解信息素紊乱带来的不适。

    液体拥有一定程度的感应性,会轻柔地贴合虫体皮肤,裹住四肢与胸腔,随着呼吸细微起伏,在皮肤表面留下转瞬即逝的黏连感。

    某些时刻,当治疗程序进入深度修复阶段,液体甚至会模拟出类似心跳的脉动,在皮肤上制造出微妙的压迫节奏。

    整个舱体就像一个巨大的透明子宫,将浸泡者与外界彻底隔绝。

    治疗液将喀戎的衬衫浸透成半透明,紧贴在深色的肌肤上。液体的光泽将饱满的胸肌沟壑镀上水光,每一次呼吸都让那惊人的胸肌线条更加分明,仿佛随时会撑裂衣料。

    奥菲正伏在他身上,呼吸滚烫,鼻尖在他颈侧缓缓摩挲。

    他低头,唇瓣贴上雌虫的脖颈,落下一吻,一触极轻,像火种落进了水中,炸开热浪,烫得喀戎背脊一紧。

    亲吻?

    喀戎的思维出现短暂的凝滞。

    在虫族的社会认知里,这简直是过于荒谬。

    雄虫向来只会粗暴地咬上腺体,将尾勾狠狠地刺进雌虫的身体里完成标记,何曾有过这般堪称珍视的触碰?

    即便最得宠的雌虫,也不过是在服侍得当时才能换来雄虫施舍般的唇齿相贴……而且永远只是公事公办的信息素交换。

    他知道有些雌虫会主动索吻,只为从唾液中获取一些能够抚平精神海的信息素,但雄虫通常并不喜欢,更别说……亲吻脖颈?

    雄虫在玩什么把戏?

    他半垂着眼,任由对方探索。

    但很快,他就没时间深想。

    那些细密的吻正沿着他的下颌线游移,每一次触碰都像星火燎原,在他紧绷的神经上点燃一串战栗。

    不知不觉间,喀饿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掐进了奥菲的腰侧,像是在催促。

    按照雌君手册,此刻他应该安分地仰躺,收敛锋芒,温顺地等待雄虫的采撷与恩赐。但他向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虫,不是吗?

    治疗液在剧烈翻涌中发出暧昧的哗响,他一个利落的翻身,将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雄虫按进舱底。

    奥菲的瞳孔在瞬间扩大,粉色的虹膜上倒映着喀戎逼近的面容。下一刻,军雌的唇便凶悍地压了下来,不是雄虫们惯常施舍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星际战场杀伐之气的攻城略地。

    他的牙齿擦过奥菲的唇瓣,啃咬、撕扯,舌尖长驱直入,本能地攫取对方唇齿间甘甜的信息素。

    混乱中他尝到了铁锈味,不知是谁的唇被咬破了,血腥气混着信息素在唇齿间发酵成令人眩晕的烈酒。

    考虑到军雌的咬合力和身体素质,奥菲觉得……这血,大概率是他自己的。

    不知是出于对先前“不当行为”的弥补心理,还是他骨子里本就对这类粗暴的互动有些奇特的喜好,他不仅没有露出半点不满,反而升起几分兴奋和跃跃欲试。

    喀戎当然察觉到了这种纵容,来自雄虫的、少见的、令虫几乎战栗的主动迎合。

    他忽然想看看,这只雄虫到底能放纵他到什么地步。

    于是他变本加厉,吻得更深,更狠,几乎像要将那点甜美连同骨血一并吞下。他一边沉沦在雄虫的信息素中,一边在心底低声咒骂自己……

    ……怪不得雌虫在繁衍过程中需要戴抑制环,雄虫的腰好像脆弱到他一轻轻用力就能掰断。

    奥菲眼底泛着殷红,怀疑这只军雌是不是想把他的舌头整根咽进肚子里。

    他试图从这场单方面的进攻中撤离,脑袋往后仰,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没成功。

    他又试图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指尖悄无声息地滑下,穿过半透明的治疗液,在军雌紧绷的侧腰处轻轻按压,然后毫无预兆地向下,身上的虫骤然一颤,狠狠地抽了一口气,喀戎终于松开了他的舌头。

    喀戎的大脑当机了。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奥菲时,确实被那张漂亮得近乎不真实的脸震住了,但同时,他也不可避免的被他那双手吸引到。

    那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尖偏薄,像是只适合在宴会上优雅地端起银杯,像是只适合用来承受吻礼的器物,精致、纤细,轻而易举就能捏碎。

    他本以为这只是装饰性的漂亮,却没想到,它还能……这样用。

    几秒前还气势汹汹的军雌,此刻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整只虫毫无防备地半伏进奥菲怀里,肩膀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眼神涣散。

    这是他认知之外的亲昵。

    雄虫从不做这些无用而多余的事。

    更何况他知道,这只雄虫还未经历二次觉醒,根本无法从这类行为中获得生理上的愉悦。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治疗舱中,在信息素与治疗液纠缠着沉浮的液体里,被一只雄虫以这种方式攫取主动权。

    半透明的治疗液包裹着他们两只虫的身体,像是一池变质又温热的浆水。

    他在浮沉之间喃喃念着对方的名字,声音微颤,几乎听不清。

    怎么会有雄虫这样做呢?

    他恍惚地想。

    恍惚中的军雌很乖,很温暖,很热,很会挽留他。

    奥菲因此轻而易举地借着液体的浮力将虫旋转半圈,胸膛紧贴着对方绷紧的脊背,严丝合缝得连治疗液都无法渗入分毫。他轻抚对方结实却因力竭而微颤的腹部,呼吸温热而缓慢,一点点洒在军雌的后颈那片藏着虫纹的地方。

    虫纹。

    奥菲这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距离和氛围下,认真地凝视它。

    深红几近黑色,从颈窝一路蜿蜒而下。

    后颈的虫纹与腺体交界,是雌虫天生最敏感的位置。

    一旦靠近,就有被攻击的风险。

    奥菲低头贴近他的后颈,唇舌带着灼热的温度轻轻磨蹭那片虫纹。

    喀戎轻轻颤了一下,那双能轻易捏碎合金的手虚搭在舱壁,微微颤抖着。

    ——这毫无疑问是默许。

    奥菲他俯下身,唇齿缓缓贴合在那片虫纹上方。

    他狠狠地咬了下去。

    牙齿嵌入血肉的瞬间,腺体爆出一串快过神经反应的震颤。

    血丝在咬合的腺口边缘迅速蔓延,又被治疗液稀释成缥缈的红雾。

    雄虫珍贵的安抚信息素不要钱一样一股脑灌进对方的身体。

    雌虫震颤着,只能靠本能去回应对方的信息素牵引。

    身体还保持着背贴的姿势,后颈在轻轻发烫,虫纹如同被重新点亮,在水中熠熠生辉。

    ——

    标记结束的瞬间,喀戎整只虫瘫软着摔到舱底,唇边还残留着轻不可闻的喘息。他脑内一片空白,思维像被融化在那池混浊的治疗液中,只剩下神经末梢在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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