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受联姻后: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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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原建成不间断地要求他接近林知酒,从一开始的做“好兄弟、好朋友”到后来他告诉他,“你需要跟他结婚”。

    如果不是原建成把他从那个冰冷的地方带出来,提供他优渥的生活和顶级的教育,原清言清楚地知道,仅凭他自己,现在或许过的很艰难。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能力的人不一定过得好,有背景的人一定不会过得不好。

    不管他是否接受、是否愿意,无可否认的是,原清言至今为止的生活,原建成的影响很大。

    最开始,原清言并不那么喜欢林知酒。

    比他小一点,很受人宠爱,好像生来就会获得无休止的喜欢,说是一句众星捧月也不为过。

    和早失怙恃的原清言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可是后来呢。

    到底是在哪一次虚情假意的关心和接近中掺杂了无可救药的真心。

    原清言将这个问题翻来复起思考许多年,最终也不能得出答案-

    江逢上了二楼,脸色冷厉得厉害。蓬莱阁的经理跟在他身后不断陪笑,江逢脚步没停,径直踹开了最里间的门。

    室内很暗,没有开灯,不远处的沙发上,有急促喘息伴随着很低的啜泣声。

    白炽灯倏然亮起。

    江逢大跨步上前,一丝停顿都没有,猛地一拳砸在原清言的侧脸。指骨撞击的声音沉闷又令人牙酸,陪同前来的经理完全没料到衣冠楚楚的大人物上来就宛如街头混混似的,一言不合直接大打出手,傻站在一旁半天才慌忙上前拉架。

    原清言温和的面具出现一道裂隙,下颌处鲜红的伤痕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慢慢将头转回来,阴冷地和江逢对视片刻,竟露出个微笑来。

    “来的这么快。”他轻声道。

    江逢面色难看至极,顾不上跟原清言多说,三两步抱起不远处沙发上侧躺的林知酒。

    桌上摆着半杯没喝完的水,林知酒面色潮.红,衣领被他拽的变形,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和大片肌肤,嘴巴微张,艳红舌尖吐出来一点,眼睛半睁着,意识不清。

    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他略略抬眼,恍惚地叫:“江逢……”声音很低,带着明显的依赖和信任。

    他的嘴唇湿润着,红艳艳地小口呼吸着,没什么力气地靠在江逢怀里,软嫩的唇贴在江逢颈侧,毫无防备的姿态。

    砰的一声。

    门被关上,惨白的灯光下,仅剩原清言一人。

    他定定地凝视着余温散尽的身侧,良久,低声道:“是不是应该让你恨我?”

    五月底的丰南温度已经上来,等司机来的时间,林知酒迷迷糊糊醒来,他喝醉了,又觉得热的厉害,不安地扭动身体,被江逢抓住轻松镇压,然后才很乖地被江逢抱着,窝在江逢怀里软绵绵一小团,几乎没什么重量。

    都醉成这样了,还知道用两只手圈住江逢的脖颈,好叫自己不要掉下去。

    他身上香甜,脸蛋被酒精蒸腾出潮湿气息,睫毛纤长又密匝匝的,在眼睑下落出很小一点阴影,红嘴唇像是被谁舔吮过,熟透过季的莓果似的,微微嘟着一点肉,被江逢拿一根手指不客气地摁回去。

    林知酒困得脑袋一点一点,感受到有东西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很是嫌弃地躲开,却被报复性地捏了脸蛋。他想叫这个讨厌鬼不要吵他,没看见在睡觉吗。

    但讨厌鬼显然没有读心术,还在不知疲倦地捉弄林知酒,好像他是一块好玩的面团,或是什么儿童玩具。林知酒很想睡觉,便不太清醒地用伸出手来夹住那只作乱的手,小猫似的拜拜,又拿脸颊讨好地去蹭。

    从前他常常拿这套糊弄家里的长辈,每每这时,就不再有人舍得责怪他。

    可这回竟然不奏效,那讨厌鬼又不知缘由地捻起他的头发来,林知酒委委屈屈地挥手要赶走他,那只手便消停了一时半会儿。

    然而还不等林知酒安心睡个好觉,作乱的手又来了。林知酒觉得它真是很不懂事,气坏了,想大声叫嚷,可发出的声音却含含糊糊,宛如梦呓。

    林知酒只好努力把脑袋埋进暖烘烘的怀抱里,紧紧地,叫那只讨厌的手找不着他。这个计谋总算奏效,讨厌鬼真的不再捉弄他,林知酒如愿以偿地昏睡过去。

    江逢抱着林知酒腾不开手,便打电话叫司机来接,一路上颠簸摇晃,这小醉鬼非但没有一点醒来的意思,反而睡得更沉了。总算到家,管家被两人的一身酒气吓了一大跳,就要跳起来查看林知酒的状况,被江逢挡回去,吩咐做一碗醒酒汤。

    上了二楼,来到被林知酒霸占的主卧,江逢把人往床上一扔,就要回三楼,然而还没等他走出房门,林知酒就闹出很大动静。两米乘两点五米的大床,也不知道他这么小一点,怎么能把自己滚到床底下,还冲不知道谁发小脾气。

    他把自己摔懵了,揉揉脑袋,两只圆眼睛瞪着门边站着的江逢,好像认定了他是罪魁祸首。

    “你干什么?”林知酒不高兴地说,又试图依靠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劲儿,他差点又摔下去。

    江逢看见林知酒把床边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拖鞋踹出去一只,目露凶光地瞪了它们好半天,不怎么讲道理的样子,像是在责怪拖鞋害自己摔跤,但分明是他自己站不稳。

    他想从这间房间走出去,却被不知道什么绊住脚步,叫他移动不得。

    “站在那里干什么呢?”林知酒跪坐在铺满地毯的地面上,面色酡红,十足十的不清醒,吐字也含糊,但江逢听得很清楚,“为什么不过来?”

    他好似理所当然,伸出双臂,是个很熟练等待拥抱的姿势,“过来抱我去洗澡。”

    江逢站了很久,并没有如他所愿走过去抱起他,林知酒等得不耐烦,不由催促几声。江逢顿了一会儿,认为自己所作所为是为了避免林知酒大吵大闹,影响他人休息,在这座只有他们两人的房子。

    于是江逢还是俯身把林知酒抱进怀里。

    林知酒开始提出新的要求,他习惯被人伺候,也不觉得别扭,指挥江逢道:“我要洗澡。”他想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但总不得章法,把领口扯得歪斜,露出雪白柔软的肌肤。

    被江逢捉住两只细白的腕子,板着脸训:“做什么?”

    林知酒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江逢力气比他大太多,随意就能让他无法动弹,脸上的神情就变得委屈,他用两只手拉过江逢,抓住他探进衣服里面,去摸自己绵软的小腹,说话的语气非常可怜:“我好热,出了很多汗……”

    “我想洗澡……”

    江逢好似被按下暂停键,忽然对林知酒的热感同身受,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僵硬起来:“热就自己去洗澡,这里不是林家,没人惯着你。”却没有要把林知酒放下的意思。

    林知酒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身体,不大高兴地说:“能不能把钥匙拿出来?太硬了,硌得我很疼。”

    他闹着要换个姿势,被江逢按着拍了一下后腰,这才老老实实呆着不动。江逢随后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用抱小孩的姿势,把林知酒轻而易举地带进浴室。

    江逢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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