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受联姻后: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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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浑身都热乎乎软绵绵地,散发着很好欺负的气息,是难得一见的乖巧。

    他贴近江逢,像要把他也拉进无边春色中。

    卧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明知道这是醉鬼的话信不得,更何况林知酒只是想继续刚才舒服的游戏。

    可林知酒的神情看上去又那么认真,不似作伪,叫人不相信都不行。

    好半天没有任何动静,林知酒有些着急。他握住江逢的手,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急切,又有些委屈,不明白为什么都这样了,面前的这个人还不给他想要的东西。

    江逢看他许久,伸手抓住那点红润润的嫩肉狠狠欺负被抓着,不多时,林知酒再次被人按住吻下来。

    这次忽然变得很凶。

    对江逢来说,和林知酒相处的每一天都像一张买不到回程的车票,可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江逢从来没有第二选择。

    拒绝林知酒这件事,总是比答应林知酒要困难许多倍,大多数人不具备这项能力,江逢没道理不在其中。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很简单地拒绝林知酒大多数请求,这个人大概率不会是江逢。

    江逢在很短暂的犹豫中判断出自己不能免俗,于是他只是低声说:“林知酒,醒来之后不要后悔。”

    第24章 第 24 章 “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

    卧室的空调被人调高。

    江逢牢牢将林知酒禁锢在怀中, 叫他侧一下身体都不能,只能仰着脑袋,被迫承受他的亲吻。

    他臂弯里锁着的林知酒, 连骨骼都柔软, 半跪在大床上,纤弱的小腿从睡袍中踢蹬出来,仿佛初春的嫩芽一般柔软,或是被人一握就要融化的雪花。

    又细又直的一双腿, 在江逢掌中来回交缠, 又被毫不费力地捉住、分开。

    大掌抚弄间, 绵软的腿肉从指缝满溢出来, 白腻皮肉被人反复亵.玩, 仿佛落了一场春雨后的海棠花, 又或者是禁锢在金笼中不见天日的雀鸟,日日哀鸣。

    察觉到怀中人不受控地颤动, 江逢略微分开一些, 低低笑道:“换气。”【这是在亲亲!!!】

    “呜……”林知酒犹如一颗汁水丰沛的葡萄,还未完全成熟便被人蓄意摘下, 洗净剥壳,缓慢享用。

    江逢望住林知酒瞳孔涣散的脸, 一种隐秘的快.感无声地蔓延、扩大, 连心脏都重重地鼓动起来。

    林知酒呜咽着哭喘,却无法激起始作俑者的任何同情,反而引来更过分的欺负。

    他如同一株荏弱无依的菟丝花,湿透的唇瓣洇出艳红,幼嫩舌尖都被吸吮得肿胀。

    【以上均为亲吻】

    林知酒意识昏沉,目光游离, 层层叠叠的绸缎睡袍如同雪浪,亮如繁星的眼眸蒙着一层浅薄的雾气,被人换了个姿势,双腿分开,面对面跪坐在江逢身上。

    柔软的发丝强硬地插进一只手掌,江逢捧着他的脸颊,像对待一朵十足脆弱的花苞,望向他的目光甚至有些虔诚。

    蜿蜒的黑发滑落在颊侧,只露出小半张哭湿的脸。顺着形状漂亮的蝴蝶骨往下,那只精致小巧的足,足尖忽然绷紧,宛如第一次上岸的美人鱼,轻轻游曳。

    “唔、不……够了、够了!”林知酒挣扎起来,像被触及敏感处的猫,脊背颤动,连呼吸都吞没在江逢的唇齿中。

    “酒酒……”他轻声呢喃,却更加用力地吻。

    林知酒一把细细的腰都快要折断,江逢却仍不满意,来回□□他的舌尖,又转移阵地,描绘起唇瓣。犬齿一下一下轻咬,留下暧昧的齿痕。

    又细又小的喘息声,鲜花和海盐的气息浮上来,他受惊地瑟缩,又被迫舒展。林知酒用两只手很无助地挡在脸蛋前,却被江逢捉住手心舔吻。

    林知酒慢慢地攒了点儿力气,掉着眼泪往大床一侧爬。速度很慢,他还要停下来一边喘气一边哭。林知酒哭起来总是很幼稚,一只手捂着一边眼睛,鼻尖都哭红,一抽一抽的,看着很可怜。

    身后探过的大掌骨节分明,肤色比林知酒深很多,轻而易举就能拽着他的脚腕拖回。

    那人很坏心眼,任由林知酒努力地爬了会儿,眼看快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再不紧不慢地把人捞回来,像从路边捞走一只流浪的小猫咪。

    江逢俯身吻了吻他湿漉漉的侧脸。

    ……

    “啪!”

    一记极清脆的响,甜蜜的暖香一道涌上来,是刚才浴盐的香气。

    寂静的卧室气氛陡然一变。

    林知酒惊慌失措地望向江逢,掌心红彤彤的,下意识蹬着脚往后退,什么乱七八糟东西都要吓醒了。

    “我、我都说了不要了……”他被欺负得想哭,却又没什么力气,浑身泛着粉,手心都震麻,又疼,江逢脸侧却只是一道几乎看不出印子的浅痕。

    江逢个子很高,下颌线流利,眉骨和鼻梁都高耸,十足锋利的样貌,面上大多数时候没有表情,看过去只感觉冷淡和漠然。

    他顶着攻击性十足的脸,盯着一张小脸都吓得白透、看上去仿佛药效过了的的林知酒,好半晌,又很轻地露出个不太明显的笑。

    “这么凶。”江逢道,顿了顿,低声,“好了,睡吧,不欺负你。”

    林知酒还在抽噎,不怎么信任似的躲开他要抱人的手,委委屈屈地缩在床角,脑瓜子困得发晕,累得仿佛被可恶人类抓住猛吸的小猫咪,变成一只炸毛的芒果核,却连舔毛的力气都没有,终于迷迷糊糊地抱着自己的软被昏睡过去。

    “咔哒”。

    锁芯叩击的轻响。

    浴室的门被关上-

    林知酒睡醒的时候,房间里的窗帘仍然拉着。

    他特意选过的遮光款,一旦拉上就是全然的黑暗,宛如天没亮,非常适合爱睡懒觉的林知酒。

    微微动了动身体,碾压般的酸疼感席卷而来,柔软的睡衣因为胡乱踢蹬往上掀开,露出斑驳白皙的身体。

    尽管羽绒被已经足够软,林知酒起身时扔被被面摩擦的触感疼得往后缩。他低头去看,锁骨下方一片红肿透亮,像是被谁狠狠舔吸过,反反复复,没有尽头。

    林知酒疼的眼泪差点又掉出来。

    那里有层很薄的药膏,有些干了,留下白色的痕迹。

    肚子扁扁的,林知酒没什么力气地看了眼时间。

    ……怎么下午六点多了?

    林知酒怀疑自己还没醒。

    手机里浩浩荡荡涌来无数条消息,简霖一人占了三分之一。

    毕业聚会、蓬莱阁、喝酒……

    林知酒勉强从成堆的信息中挑选出一些有用的。

    对了,昨天好像跟简霖一起去蓬莱阁参加毕业聚会,两个人都喝了不少。

    喝了不少,然后呢?谁带他回来的?

    好像是、好像是……

    江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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