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又破防了!: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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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之人的东西呢?

    那些东西,分明就是故意放在此处,引人去看的。

    至于引谁去看……

    “怎么了?”

    宋轻风一惊,转过头,却见一人拧着灯笼不知何时已站在一旁。

    烛火明灭之间,他的面容也隐隐绰绰,看不分明。

    “怎么了?”李岏重又问道。

    宋轻风只觉得嗓音干涩,心凉了半截,飞扬的心沉沉落了下来。

    她不死心,还是问道:“是真的吗太子殿下,她真的远走高飞了吗?”

    李岏扯了扯唇,抚上她的肩头道:“嗯,是真的。”

    说完却见宋轻风面色不对,满身寒霜,他心中一跳,生了不好的预感。

    索性也不细问,飞身上了阁楼。

    王府正收拾的仆从不妨他突然转了回来,正收拾间全都吓了一跳。

    即便屋内昏黄,李岏还是一眼瞧见那副铠甲和墙上的画。

    这些东西为何会在此处?这屋内原不是这样的!这并非自己要给她看的东西。

    难怪宋轻风从屋内出来,会是那般的表现。

    不过瞬间,李岏便想到这屋内是特意为他此次前来做了手脚,而能料在他前头,又能指使宁旌配合的人,除了李岚,再无旁人。

    李岏看着这些人的动作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几个仆人唯唯诺诺,跪倒在地,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道:“小人们恐有闪失,收拾,收拾一下。”

    宋轻风方才只觉得如当头冰水泼下,喜悦早就荡然无存,而今瞧见屋内景象,心中仅存的幻想与憧憬消失了彻底。

    而今这局面,李岏知她一定误会了,忙解释道:“此处并非我安排……”

    宋轻风木木地盯着地面打断道:“太子殿下这般戏弄,可是觉得很有意思么?”

    李岏心头一紧,欲要抓住她的手腕道:“不,确实不是我安排的……”

    “那,”宋轻风抬起头来,任由他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道,“她真的远走高飞了吗?”

    李岏抿了抿唇,“是”这个词却再说不出口。

    “好了,”宋轻风抽出自己的胳膊道。

    她看着仆人手中还未来得及收卷起来的那副画,画上骑着白马的身影已被卷起不可见了。

    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空欢喜,根本不会有这世间的再次重逢。

    她浑身的光一寸寸暗淡下去,没有愤怒,只是耷拉着脑袋,自怀着掏出捂热的那把弩箭,递还了过去道:“难为殿下愿意为了我一个小小的女子大动干戈演这一场,连这箭都是提前想好了。如今已演完了,还给您。”

    说着她递出去,不想李岏未曾接稳,这把小弩落在地上。

    啪嗒一声脆响……

    这声脆响不大,但在武勋大典之上,却是大凶之兆。

    宁旌想要用力地拨开人群,虽然看不见,但他心中却知这是武勋大典的玉璋跌落的声音。

    他只能愈发用力地往前挤,可他还未成年个子还未长全,被身周高大威猛的侍卫挡住了视线,只能拼劲全力想要推开碍事的侍卫和密密麻麻的大臣。

    “此等欺世盗名,滥杀无辜,心狠手辣之人,有何面目受领武勋大典!”

    激喝声远远传来,缥缈虚无,宁旌满头的汗却瞬间冷了下来。

    他止住了往前的动作,如僵住了一般一动不动,而今停下来,却又能从人缝里瞧见远处高台上的景色。

    人缝很细小,他能看到的画面也很小,但是那画面里,一女子一袭白铠,黑色的发随风而舞。

    此刻她一手拄着长剑在地,俯身撑在剑柄之上。

    正是白楚楚。

    他瞧不清她的面目。

    却瞧见面前的地上,玉璋断为了两截。

    白楚楚开口,声音很轻,却叫人浑身发寒:“你说什么?”

    宁旌看不见对面的人,却听到台下有人嘶哑地叫喊声:“你以为杀光了所有人就能高枕无忧,将你的罪恶掩埋?我是被爹塞进地窖里才侥幸活得一命!我亲眼目睹了全家惨死,我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如今孤身一人苟且偷生,所为就是要叫这世人看清你的真面目!”

    “苍天在上,天网恢恢,请睁开眼睛看看吧!为我北凉村二百三十一口人命,讨一个公道!”

    那声音悲戚,直逼苍穹,叫人浑身汗毛直立。

    而后却见那灰色身影自台下飞奔而来,一步跃到台阶上。

    “陛下在上,众位大人在此,今日小人愿以死鸣冤,只愿陛下给我北凉村一个公道!”

    说着他飞速奔出,只听“砰”地一声剧响,那灰影一头撞在了盘龙柱上,如惊雷一般。

    鲜血喷射而出,黄红之物流了满地。

    即便在场多有行武之人,这惨烈场面也叫人难以逼视。

    宁旌这才瞧清,这撞死之人,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少年,浑身褴褛,形容枯槁。

    即便是死,还是瞪着可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

    盯着台上的人。

    而台上的白楚楚,扶着剑身立在一旁。鲜血溅在她白皙的面容上,虽然面容瞧不清,一双眼睛却幽深如渊。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高台的血顺着台面蔓延开来,将她包围在其中。

    一时如杀神修罗一般。

    台下许多官员何曾见过真正的沙场厮杀,更不曾见过战场的鲜血与刀兵,而今只瞧见人命这般倒在她面前,她却面不改色,众人心中发怵,早就信了七八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人暴喝:“什么保家卫国,战无不胜的白马战神,全是骗人的鬼话!为了军功,为了讨好北戎人,不惜屠戮无辜百姓,充实你战神的战绩!”

    “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屠夫!踩着无辜的尸骨往上爬,手上沾的全是无数冤魂的血!你有何面目,出现此武勋台上?”

    白楚楚柱着剑身的身体摇了摇。

    她定了定神,朝着台下众人,一字字道:“我自幼随父出征,镇守边疆,只为给百姓一个安宁。是的,死在我剑下的亡魂不计其数,但他们都是北戎人!”

    剩下的言语他听不清,宁旌只觉得浑身剧烈缠动,牙齿咯咯作响,他想要上前去,脚却如生了根一般挪不动半步。

    剩下的他记不全,只记得那日武勋台上烈旗招展,人声鼎沸。

    残阳如血,照在那抹白色身影上,将单薄的影子拉得极长。

    “砰”地一声,宁旌手中酒壶摔落在地。

    他眯着眼睛盯着头顶的星空,红了眼眶。

    白楚楚自幼随父出征,偶尔应召回京,这时候便喜欢借住在镇北王府。

    她说喜欢王府里那处阁楼,躺在里头瞧琉璃顶外的满天繁星,瞧见的星星与在西北是不同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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