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又破防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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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黑沉沉的,宋轻风还未回来。

    他与高守问道:“先收起来。”

    高守忙遣人收了个包裹来,小心翼翼全都收了。

    “叫人去煮点吃的备着。”

    “是。”

    客栈里点着几只橘黄色的烛火。

    门开了,烛火摇曳中,映着门口一个颤颤巍巍身影的时候,李岏放在椅背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了。

    光影中,那人耷拉着肩背,银丝满头,一步步挪了进来,进门就跪倒埋首在地。

    李岏盯着这人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道:“赵巡。”

    听到赵巡的名字,站在一旁的高守浑身一震,不由一步跨在了太子的旁边,手紧紧按在了剑柄之上。

    赵巡抬起头来道:“太子殿下竟一眼就认出了臣。”

    高守见他模样不由一愣,面前这个满面皱纹,面头银丝的人,当年分明还是个强壮的青年,转眼怎么都这般老了。

    李岏冷笑一声道:“孤才明白,沈渭消失多年却又突然在此现身,并不是孤得了他的消息,而只是他想将孤引到此地,你想见孤?”

    赵巡顿了顿道:“太子殿下,果然聪慧依旧。”

    李岏抚着座椅的扶手,道:“不想你而今在此地为官。”

    赵巡跪在地上,双目却直视着他道:“当年大殿下身死,臣身为大殿下府统领,被贬在此为一卒,这些年承蒙君府厚爱,升为卫镇抚。”

    李岏道:“一个区区卫镇抚,倒是委屈了你。”

    赵巡却扯出一丝苦笑来道:“主君身死,臣却能苟活多年,已是无颜面对殿下了。”

    李岏扯唇,声音透着凉意道:“所以你求见孤,便是为表对大殿下的忠心?”

    赵巡却仿若没看见对方的森森冷意,只是道:“大殿下与您一向最为亲近,他是什么样的人,会不会通敌叛国,您比谁都清楚。”

    李岏道:“与孤说这些,又有何益?若是你没其他话说,便早些走吧。”

    赵巡道:“臣求见殿下,便是希望太子殿下,能为大殿下翻案,还大殿下一个清白!”

    李岏面色如乌云,靠在椅背上像是在看一个笑话般,咬牙道:“你难道不知,大殿下便是死在孤的手上。当年是孤,手刃了他。人都死了,还要清白?”

    他的指尖,似乎还有温热的触感,是当年的血,不小心撒在了指尖。

    赵巡沉声道:“臣自然知道,但这些年来,臣已有实证。正是大殿下已死,更要还他清白。”

    李岏不语,只是冷着脸看着他。

    他颤巍巍伸到怀里。

    高守走上斜前方,随时准备将对方的手斩落在地。

    好在赵巡只是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

    那信面发黄,纸张薄脆,像是有些年头。

    他双手捧着信,举到额前道:“太子殿下,您请过目。”

    高守犹豫了一瞬,看了看李岏,见他没有拒绝,这才上前接过信来,递给李岏。

    李岏并没有伸手来接的意思,他只好将信放在一旁的案上。

    赵巡却似心愿得偿,满面却都是嘲笑道:“想当年人人皆知白马战神,英勇无双,不想而今,却寂寂无名,这世上,还有谁记得白马战神的威名,又有谁记得正是白马战神,九死一生,得到北戎镇国玉玺。即便战神不在,却还是得来我朝这数年的太平。”

    “只有大殿下,为了查明白马战神的死因,伪身进入北戎,不想却被人诬陷,与北戎里应外合,通敌叛国。”

    “这便是大殿下在北戎时传回的文书,可证殿下的清白。”

    哪知李岏还是一动不动,并没有要拿起信来看的表示,面上毫无表情地道:“你说完了?”

    赵巡不想他是这样的反应,一时心凉了半截,面前的少年,冷情冷性到令人发指。

    当年不过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就能手刃亲兄长,又哪里会再为其翻案?

    他心中失望到了极点。

    沈渭说错了,这位太子,并非讲情义之人。

    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权位,不顾任何兄弟手足之情。

    他心下冰冷,喉头滚了滚,浑浊的双目紧紧盯着李岏眼下的红痣道:“太子殿下,大殿下虽非陛下所出,但却是先皇后的亲子,是您的亲兄长。便是您这模样……都与大殿下,生得极像。”

    李岏额角青筋突起,满面寒霜,一把站起来道:“滚出去。”

    赵巡还欲再说,高守已上前道:“赵大人,请出去吧。”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半拖半拽着立刻将人拖走了。

    等他还未踏回客栈,却听“哗啦”一声响从客栈里传出来。

    他进到屋内,才瞧见殿下手边的桌案都被推翻在地,一片狼藉。

    众人默默地站着,埋着脑袋谁也不敢出声。

    李岏却直起身来,面色如常与高守道:“方才说得江南的来信呢?”

    高守忙将怀里的信递过来。

    李岏接了,匆匆一扫,却面色一变道:“收拾一下,连夜回京。”

    高守惊道:“太子殿下,怎么了?”

    李岏将手中信递与他。

    高守这才瞧见,是去江南查那女子身份的消息回来,先说了她在江南的信息,信的最后却说她后日要在春风楼挂牌接客了……

    宋轻风跟着侍卫回了客栈。

    夜已有些深了。

    客栈的大堂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烛火摇曳,只有一片桌椅板凳静静地立着,冷冷清清,一片说不出的萧瑟。

    宋轻风有些头重脚轻,浑身发冷,抬眼瞧见客房都在二楼,便欲往楼梯上走。

    还未抬步,却听门帘轻响,李岏从里头出来了。

    身后跟着高守,手里捧着一个食盒。

    宋轻风瞧了瞧,见他面上神色淡淡的,瞧不出喜怒。

    好在也似乎并未因为她方才的不告而别着急。

    李岏上下扫了她一眼道:“回来了?”

    他说得彷佛她只是出门玩了一趟似的,没有追问她方才为什么突然消失,为什么去了这么久,为什么回来的时候,脸色这般难看。

    宋轻风鼻子哼哼道:“嗯。”

    说着嗅了嗅,闻到食盒里的香气。

    侍卫打开食盒,从里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来。

    这时候,瞧见这么一碗冒着热气,上头还盖着个荷包蛋的面条,宋轻风红肿的眼睛又一阵发酸。

    两人就坐在一张桌子上,呼噜呼噜地吃着面。

    宋轻风突然半路抬头,含糊不清地问道:“方才,方才在街上,你叫我的名字,是要与我说什么的?”

    李岏拿筷子的手顿了顿,眼睛看着碗里的面道:“哦,忘了,想是没什么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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