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闻出你的秘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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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秦崇礼做了“好人好事”,自不敢提读书的事,几人散了席便各回了各屋。

    洗漱后,杜引岁也不管江芜还弯腰铺地铺呢,直接就把人推到了床上:“你都喝醉了,打什么地铺,睡床!”

    江芜:“……”

    许多心虚与欲言又止的气味在空气中来回飘荡。

    杜引岁撇了撇嘴,抖了抖地上的铺盖,啪地一下躺好了。

    从味道上来说,杜引岁觉得江芜应是有话想说,还是得借着些“醉酒”之名才能说的话。

    那,是什么话就很好猜了吧。

    在看清自己的心意之后,杜引岁觉得,说开了也行,省得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就这么一直苦苦酸酸甜甜也不是个事儿吧。

    只是杜引岁没想到,她等啊,等啊等啊,等到都不小心瞌睡了一下,都没等着床上那位据说“沾了酒会有点儿醉乱说话”的那位出声。

    服了……

    这是什么无效谎言?

    “江芜。”最后还是杜引岁憋不住先出的声。

    “嗯?”

    床上的回音来得倒是快。

    “你是怎么知道,你沾了酒就醉,还会乱说话的?”杜引岁无奈地将人扯到了话题的开端。

    床上,有轻微翻身的声响。

    闻起来,像有人从平躺变成了……向床铺里面躺?

    “废……废后从前试过好多回,本意应该是想将我训练成千杯不倒。但是我每每总是饮不了一……嗯,一点就会醉。醉时反会说很多话。”江芜看着昏暗的油灯照不亮的床帏内,似黑黑的漩涡一般将她渐渐吸入悠远的回忆,“试了太多次都没用,她也就放弃了。后来就传出了我身体不好,饮不得一点酒的传闻。”

    空气中没有谎言的气息,倒是多了许多忧愁与痛苦。

    杜引岁的本意不是这样,不禁一下子坐了起来,伸手戳了一下床上那人的后背,迅速转移话题道:“你刚在下头不是说沾太多酒了,咋不说话?”

    “也……没有太多。”江芜有些心虚。

    冲动是一时的,后悔是马上就来的。

    “挺多的吧,每道菜都有黄酒,我觉得酒味儿还挺重啊。”杜引岁不满地又戳了一下,“咋呢,我贴墙上呢,对着墙和我说话?”

    江芜:“……”

    床上的人拱啊拱啊,往被子里拱得差不多只剩个脑壳,才磨磨蹭蹭地翻向了外头。

    “今天,你是特地让我去帮她的对吗?”江芜不傻,当时与那妇人说完回来,就大概猜到了杜引岁的用意。

    “嗯。”杜引岁没什么好否认的。

    “谢谢你。”江芜真诚道。

    而后,屋中是……漫长到略有些尴尬的沉默。

    气氛实在有些奇怪,纵是江芜脸还烫着,也终是忍不住把脑袋往外探了探。

    江芜的本意是看看情况,结果刚钻出被子,就对上了杜引岁有些直接的视线。

    有种,立刻想要钻回去的心虚感。

    当然,江芜克服了。

    不然也有些太奇怪,太欲盖弥彰了。

    “就这样?你沾了酒,就说这?”杜引岁也是有些服气的,这啥啊,不沾酒不能说嘛?

    江芜认真地点了点头。

    虽说她表达能力一般,好像没有将自己的感激表达得更明确,但是……她真的非常非常开心,开心杜引岁在意到了她的小情绪,还贴心地为她冒险了。

    空气中,是真诚,是感激,是浓郁的微苦酸甜。

    好好好,居然是真话。

    搞半天这人说个谢谢都要借酒之名,还能指望她啥?

    杜引岁板板正正地啪躺下,不禁想这份偷偷喜欢会持续多久,不会就这样持续到瑶瑶的娃都会叫娘的时候吧。

    虽然很好闻,但是大可不必。

    不然她这恋爱谈上,人都老了。到时候谈了发现不合适,岂不是都没时间换了?

    “江芜。”杜引岁又坐了起来,瞬间闻到了被点名的紧张气息。

    就是这样,猪肥了该杀就杀,不然占圈儿。

    不待江芜出声,杜引岁自顾自道:“我以为你说沾了酒会乱说话,是想和我成亲。”

    话音落,一片安静,而后床上的人蹭地一下坐了起来,瞪圆了眼向床下看过来。

    嗯,杀都杀了,杀透。

    “难道不是吗?我能闻到那夫人身上的麝香,当然也能闻到你想和我成亲的味道。”杜引岁蜷起腿脚,一手托腮看向江芜,“咋呢,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哪里不对呢……

    这一路,竹鼠,野鸡,兔子,人参,石斛,食人者,被囚者,麝香……太多太多的东西,似乎杜引岁什么都知道。

    那,知道她的心意,也没有哪里不对吧。

    但是!

    怎么会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

    杜引岁的一记直球,打得江芜的脑子一片空白。

    然后,嘴巴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

    “我们,不是已经被赐婚,成亲了吗?”江芜恍恍然说完,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啊!

    她说了什么!

    那不是只能偷偷想一想的事情么!

    江芜这一球打回来,打得杜引岁也愣住了。

    好像是这样哈,但是怎么又好像哪里不对呢?

    “我们跑都跑了,还赐什么婚。”杜引岁紧了一下手心,白了江芜一眼,差点就被这家伙带偏了。

    丧气打败了紧张,江芜垂下了眼。

    是的,所以说,那是只能偷偷想一想的梦。

    挫败与沮丧的气味闻起来不好闻,杜引岁不喜欢。

    好吧,是她之前措辞的错。

    杜引岁往床边挪了挪,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是说,我闻到了,你喜欢我。”

    紧张,慌乱,羞涩,如此种种的气息瞬间在屋中掐起了架。

    “我……我……”江芜词不成句,如受了惊随时会跳起逃走的兔子一般惶惶看了杜引岁一眼后,就飘走了眼神。

    这么惊慌干什么……

    都让杜引岁觉得自己是在用嗅觉能力欺负人了。

    不就是喜欢吗,有什么不可说的。

    猪杀都杀了,趁热吃了吧。

    “别我了,没事的,我也……”杜引岁不想用嗅觉能力欺负人,也没觉得喜欢有什么不可说的,只轮到她开口时,竟就那么卡住了壳。

    心脏像是凝出了火种,随着一下一下变快的心跳,灼热的血液飞快地涌入身体,连面上都染了一层热意。

    “我也……”杜引岁又尝试了一下,再次失败。

    倒是江芜被那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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