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闻出你的秘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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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对江芜。”谭望有些厌烦这些一听就是皇室勾心斗角的东西,转头走到死尸一般的许律身边,重重踩了一脚,“我只想知道,既然诚王早就查清了我,随时准备用那些事情要挟我。那……他要挟我的同时,那些在凛州活动,四处查我的人,是什么人?”

    杜引岁:“……”

    她不想知道什么凛州什么要挟,她想知道那个狗东西为什么要那么对江芜啊!

    逼供这种事,不亲手做真的太不方便了。

    第53章 “咋呢,自己不会吃果子?要我继续喂你吗?”

    营地很吵,远远近近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让江芜即便竖起了耳朵也听不到林中的一丝动静。

    营地很静,几十号人仿佛只有江芜一人醒着,火光似破不开无边的黑夜,她急速猛烈的砰砰心跳声似乎从杜引岁离开,就未曾减缓半分。

    过度的紧张和担忧让江芜对时间的感知变弱,杜引岁似乎已经离开了很久,久到她总觉得也许下一瞬天就要放亮。

    杜引岁还没有回来。

    怎么还不回来……

    不会是被林中的事困住了吧?

    是不是有危险!

    即便江芜努力控制,许多让她更紧张的念头还是争先恐后地挤满了她的脑子。

    江芜的右手早已捏紧了杜引岁之前用过的那根撬锁的鹿骨,只是还记着人临走前说的话,努力听话不去添乱。

    只是……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似乎一直听话下去,有些太难了。

    是的,太难了。

    被孙喜娘的话塞满了脑子,只靠末世谨慎行走的本能从林中钻出的杜引岁,携着一身寒气滚进冰凉的被窝,旁边安安静静似是睡了的人闻起来比她还清醒。

    真的,太难了。

    杜引岁有些逃避,甚至想假装不知道江芜还醒着,假装自己一滚回来就累睡了。按着江芜习惯性自我委屈成全他人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把她再“叫醒”的。

    但是……

    “吃吗?”

    身边的人悄无声息地回来,一躺下就静止一般没了动静,江芜还以为人累到不行一回来就睡着了。就在她准备安静地等杜引岁睡得沉些,再支棱起来瞧瞧她是否一切安好时,旁边本似是平稳了呼吸睡着了的人,先一步支棱了起来,还掏了好几把……小果子?放在了她的枕头边。

    “现在?”江芜有许多话想问,想问杜引岁一切顺利么,没受伤吧,想问林中孙喜娘……她们可还好,还想问……

    只那许多的疑问,都被杜引岁拿起塞在她嘴里的小红果堵了回去。

    比葡萄还要小一圈的小红果,软软嫩嫩,一口爆汁。

    杜引岁闻着空气中瞬间变浓的甜美,又拿了一颗塞进了江芜嘴里:“甜吗?”

    “甜!”江芜连连点头。

    其实她根本没尝出味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被杜引岁连续碰了两回的嘴唇上。

    空气中的甜美,失控一般暴涨,将杜引岁罩了个兜头兜脸。

    若是平时,杜引岁早就该警醒着拉开距离,想办法转移一下这家伙的注意力。

    只是今日……

    杜引岁不受控一般又往江芜嘴里投喂了一个,方才躺下轻道:“甜就吃吧,吃完了早点睡。”

    三颗,已经够了。江芜瞧着一旁躺好的人,柔了眉眼,小心地将果子拢了拢放好:“等早晨起来,大家一起吃。”

    “都是你的。吃完。”杜引岁现在恨不能把天下最好的都给江芜塞嘴里去,区区几捧果子分什么分,大家要吃她明日再去摘。

    平日杜引岁只有在“教授技能”或是“危急关头”时才会用如此强势的语气。

    被投喂被触碰的上头之热散了些去,江芜本能地听出了些不对。

    “你出去一趟没事吧?没被发现,没受伤吧?是林子里发生什么事了吗?她们……怎么样了?”江芜到底还是问出了一直悬在心里的话。

    被发现被弄伤,还能这么圆乎地带着果子滚回来么……

    不要过度担心啊朋友……

    杜引岁叹了口气,只闻着江芜身上那消减了些甜美,苦意与酸涩逐渐占了更多上风的气息,心又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没事,林子里的事……你明天就会知道了。快吃吧,吃完果子赶紧睡。”杜引岁努力平和了声音,想了想又支棱了身子,看向江芜,“咋呢,自己不会吃果子?要我继续喂你吗?”

    浅浅的一眼,调笑一般的话,扎中了江芜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贪念。

    “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吃。”江芜瞬间红了脸,连连摆手。

    杜引岁躺了回去,听着旁边窸窸窣窣小声吃果子的声音,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那种有点良心但是不多的残忍屠夫。

    在对可爱的小动物下手之前,让它们吃顿好的……

    杜引岁也不想的,但是她没得选,林中孙喜娘说的那些话,她必须要告诉江芜。不只要告诉,她还得让没有嗅觉异能,问不出真话假话的江芜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

    这有点难。

    真的有点难。

    因为她在听到那些话时,甚至一度怀疑身上只是被月抛解药暂时压下的毒是不是又毒发了,她的嗅觉异能是不是被影响坏了……

    那些事,怎么能是真的呢。

    人不能。

    至少不该……

    杜引岁还有半个晚上不到的时间,来想想该怎么和江芜说。

    等早晨谭望公布孙喜娘他们的死讯,一无所知的江芜让他们看到她听到消息后真实的情绪。

    等谭望离开去接他那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亲戚。

    就是她该对江芜开口的时候了。

    杜引岁心力交瘁地望天,还黑压压的天上没有星星,只一轮明月。

    像是被黑暗包围了的……月亮。

    像是被人渣包围了的……江芜。

    杜引岁阖了阖眼,耳畔似乎还回荡着孙喜娘在谭望砍掉了许律一双手,许律才说出了些只是猜测的事情后,自己兜底儿交代了个干净的急切话语。

    诚王要反,至少已经谋划了十几年,他在四处安排探子,他在积蓄力量,他也在等待一些师出有名的理由。比如皇帝的昏庸,比如频降天罚的灾劫,再比如说……皇帝还是一个王爷时为装子嗣旺盛,为讨先帝欢心,伙同刘氏与招远侯府,连剖民间搜罗的十八个孕肚未得男,又剖了府中最后一个孕妇,刘氏庶妹的肚子。

    以上,都是孙喜娘没有证据,全是结合这些年她与诚王那边的人交接打探,以及她在宫中的经验所推测出来的,诚王需要她与许律沿途磋磨江芜,又不能让她死的理由。

    孙喜娘初说至此时,若不是那气息闻起来惊惶又诚实,杜引岁真的会觉得孙喜娘可能已经被谭望无情的刀剑吓得疯癫。

    闻不出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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