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当主角啊[穿书]: 27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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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千昙想向他展示出手里的秀海,方才被她变成鱼儿,这会正好可以浑水摸鱼。可手掌刚松开一点,因渴水而急躁的秀海就张开大嘴,狠狠咬在她指腹。十指连心,疼痛瞬间刺入体内深处,她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哼,改口道:“我突然想起一事。”

    她将手藏在背后,血不断从指缝溢出,啪嗒啪嗒滴在甲板。

    裳熵与李碧鸢都好控制,只有这秀海,需要费点精神。

    “刚刚我们经过了一处村落,看见他们正在放火烧一个小女孩。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说,那个小女孩是被幸福号丢下来的,叫做秀海。她害怕被抛弃,想要回去,就偷东西证明自己的价值,却被抓住了”

    船长满脸茫然,不耐打断她:“谁啊。”

    慕千昙道:“你不记得吗?秀海啊。”

    手心中那条鱼的挣扎动作在变小。

    船长厉声道:“不认识,船上来来去去那么多人*,哪有空一一记名字,被丢了说明她没用,死就死了,不值一提!”

    至此,三个人都在慕千昙控制范围内了。

    “是吗,我明白了,”她松开手掌,向他展示手心:“斗鱼,在这里。”

    那是一条血红色的鱼,浑身遍布着斗狠的纹路,肌肉健壮,眼珠巨大,牢牢盯着他。从一条鱼身上,本不应该看到情绪。可不知怎么回事,船长居然感觉到一股子朝自己扑面而来的恶意。

    他仔细打量那条鱼,没看出什么头绪,视线挪到那显而易见的鲜红,和女人手指上的伤口,不由得嗤笑道:“伤主的手下,可要不得。”

    裳熵原本已被控制下来,可她看到了那伤口与血,受了极大刺激,也激发了更深的怒火。她浑身颤抖,双拳死死握紧,指节惨白,两只眼睛布满血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掀翻。

    慕千昙收回手,不得不已加了更大力气压住她,说话还云淡风轻:“我欣赏这份野性,要比吗?”

    船长看向那一咬就是一口豁的斗鱼,以及那看着就要杀人的“斗鸡”,心中的痒再难按耐,两手一拍:“就按你说的来,比!”

    第272章 她的人

    有好戏看,船员们纷纷动员,张罗着搬来一张空桌子。拿抹布抹干桌面,再端来一脸盆大小,光可鉴人的铜盆,置上空桌。

    船长站在桌前,手拿一小笼,往盆中一扣,再抬手时,盆内已多了一只狰狞的蛐蛐,发出聒耳叫声。

    慕千昙走到桌前,抬手放在李碧鸢肩膀。

    李碧鸢看着盆内长相丑陋的虫子,再看向周遭看戏的船员,终于反应过来即将发生什么。

    她手脚发颤,抿紧嘴巴,朝女人疯狂摇头,后背冷汗直冒。

    开玩笑这是!让她作为人,按死一只蛐蛐,倒是不难,但是让她变成蛐蛐,再去和蛐蛐打,那不是找死吗!而且还要和一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巨型昆虫待在一起,噩梦都不会这么残忍的!

    慕千昙低声道:“不用你赢,会躲就行。保住一条小命,找机会跳出来,死不了。”

    能被这邪修狂魔养起来用于斗殴的小妖,肯定会残暴凶狠,不会好对付,所以她本来就没打算指望李碧鸢赢。她所采用的对策,类似于“田忌赛马”,但又有所不同,只有结果一致,那就是,保证有两次胜利即可。

    李碧鸢,秀海,裳熵,她们三这个情况,进入赌场,胜负基本上都一目了然。

    再厉害再强势的斗鸡,也不可能是裳熵的对手,这一局毫无悬念,绝对不会输。

    秀海的问题,在于不确定她的朝向,怕她会中途倒戈回到幸福号,而经过了刚刚的刺激,她怕是死了那条心,正满心憎恨,需要发泄,也不会放过赢的机会。她是柔弱,但怎么说也是个能够化形的妖怪,比一只斗鱼还是强多了,这么看,也是必胜。

    所以,三局两胜的条件,已经达到了。

    恐惧麻痹了大脑,李碧鸢脑中一片浆糊,哪里思考得过来,正想说话,一道白雾墙遮挡了她的视线。

    她下意识闭上眼,再睁开时,看到的便是铜盆反射进她眼里的刺眼日光,以及圆鼓鼓的眼球,覆盖鳞片的触须和口器。那只放大了无数丑陋细节的蛐蛐,就挨在她眼前。

    “啊!”李碧鸢惨叫起来。

    然而听在众人耳中,只是一声蟋蟀叫。

    “救命啊啊啊!”蟋蟀的样子实在不讨喜,何况还是放大了数倍的,简直是世上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李碧鸢理智断裂,吐不出来,不停大叫,顾不得丢人,也早已忘记那无数扎在她身上的视线,简化的所有神经,都用来支配身体逃跑。

    尽管一心想离开,可虫子的肢体失去了灵活,她走得格外别扭,六条腿各动各的,来回扑腾,努力窜上盆边,因为边缘太滑,上不去,只能在原地打转,腿上的尖刺剐蹭盆底,宛如哀歌。

    那狼狈逃跑的姿态,又可笑又滑稽。船长与人斗过很多次,什么样的战败蛐蛐没见过,这种一上来就立刻认输逃跑的,还真是稀奇,不由得笑起来:“这位姑娘,你手里的小妖若都是这个水平,那你可没有再赌的必要了。”

    李碧鸢的触须不断打在铜盆,咚咚作响,很难想象一只小虫能发出这种声音。围在四周的船员,刚因为亲眼目睹了变形术而觉得神奇,就看到了这番丑态,纷纷拍腿大笑,指责一只蛐蛐不自量力。

    慕千昙没有反驳,只说了句:“继续。”

    她将手放到耳边,压低嗓音:“你认不认得出这是何地。”

    手心里的那条鱼还在愤怒之中,本不想多说,然而,她也不是个笨的,已经知道真正该对付的人是谁,所以只是沉默了一小会,便回答道:

    “若是有机会入海,我便能知道方位。”

    秀海常常在附近活动,可在天空之上,云层没有特征,只靠这些来辨别位置还是太困难了。作为一只海妖,她对“似海非海”更加了解,需要一个机会入水,只要到了水里,她就可以把精准的位置报出来。

    慕千昙望向身边的小裳熵。

    那只大的曾说过,影子与她之间是共感的,也就是说,此刻小裳熵所看到且听到的一切,大的那位也都没有错过。那么,只要想办法去水里,就能够突破目前的困局。

    船长摇头:“你没有胜算。”

    慕千昙道:“赌。博,本就是以小博大。”

    一局结束,桌上铜盆被撤走,赶在那之前,李碧鸢从中跳了出来,躲在慕千昙脚边,一动不动,降低存在感。紧接着,有两人又搬来一张桌子,与原先那张拼在一起,扩大了地盘。

    而后,五位大汉喊着口号,嘿咻嘿咻搬来一口方形的透明水缸,那鱼缸有人展开臂膀那么宽,半人高,装满水,被放在桌上,压得桌子腿吱吱响动。

    缸中有一条白色的斗鱼,它身体鳞片一圈圈炸起,绚丽的尾鳍如同旗帜。此刻不断游动,寻找目标。缸底是其他斗鱼的尸体,全部被撕碎,掏出内脏,肉质纤维以水底风暴的形式,肆虐在它身侧。

    船长拍了拍鱼缸表面,震得水源波动:“你可考虑清楚了,你的鱼一旦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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