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丞相不对劲(女尊): 15、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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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是不过灵泽节的。

    更没有人会在宫中挂风铃,叮叮当当的,徒惹贵人烦心。

    但是青岫还是在天子面前提起了灵泽节:“陛下,今日天气正好,朝堂上也没什么大事,不如出去走走?”

    皇帝登基后,他和青岚便到了清嘉殿。从殿外洒扫的小厮,到皇帝身边贴身服侍的郎官,离天子越近,也就越敬畏,越尊崇。

    这是四海的君王,也是他的主人——他看着长大的主人。从一个孤苦无依、朝不保夕的孩子,到如今说一不二的实权君王,他的主人吃过很多苦头,受过很多难以言说的疼痛。

    即便到了现在,昔年的阴影也依然笼罩在她身侧。他知道,天子至今仍是噩梦缠身,常常连着好几天,都不能睡一个好觉。

    他站在离天子身边最近的位置,知道了很多关于天子的秘密。

    可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子,唯一能做的事情,不过就是在天子烦心时,劝她出去散散心:

    “宫里人少,难免冷清。但民间就不一样了,今日应该很多地方都会办灯会……陛下出去走走,说不定,还能碰上心仪的小公子呢。”

    他很希望有人能陪在天子身边,美貌清丽,温柔可爱,拥有世间最美好的品质,能让天子常开笑颜。

    “多嘴。”天子淡淡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就将青岫这个提议否决了。

    但祁云照最后还是出宫了。因为青岫说:“只要在金平河里,给远去的亲人放一盏灯,神女就会保佑她们平安顺遂,心愿得偿。”

    她换上一身普通的常服,乘车出了宫,在金平河畔,放了一盏河灯。

    清风徐徐,水波不兴,清澈的河水毫不停歇地向前奔走。祁云照放的那盏河灯,很快就隐没在一盏又一盏河灯之间,然后永远地消失在视野中。

    她纵身一跃,跳上了河边那颗大树,没管底下羽林焦急不敢言的眼神,安静地看起了风景。

    来都来了,不如四处走走。

    祁云照正打算找处酒楼,观察观察今年参加恩科的士子,一名乔装过的羽林便前来禀报:“主子,有人拿着秋丞相的私印在找巡查的士兵,看见我们几个姐妹后,来问能不能帮个忙。”

    祁云照好奇又疑惑地从树上跳下来,让羽林将那人带过来。等那名护卫焦急地交代完前因后果之后,周围跟着天子出来的羽林已经笑成一片,只是碍于祁云照在场,不好太过放肆,便只能挤眉弄眼,拼命忍笑。

    那护卫局促地拱手:“不知这位大人在何处供职?若是……若是今日能稍加援手,我家丞相,日后定有重谢。”她是从军中退出来的,自然看得出来,周围这些人身上都有军旅出身的痕迹,那为首这人,定然身份不凡。

    祁云照也颇觉好笑,毫不掩饰自己看热闹的心态,带着人便找了过去。

    怎料竟看到如此香艳的情景——

    祁云照的心跳简直快得不成样子。她第一时间便打出了手势,让侍卫暂时不要靠近,自己也非常体贴地驱马背过身去。

    可、可……秋凝雪刚刚那副衣衫凌乱、脸色潮红的样子,却活像是在她脑袋里扎了根,始终挥之不去。

    她一面唾弃自己这副登徒子的行径,一面又心情复杂地回想着里面那人身上的胭脂印子……他们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怎么会留下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痕迹?

    “秋娘……”秦三在听到秋凝雪喊出那句陛下之后,便是满面惊惶,不可置信地看着秋凝雪。

    秋凝雪已经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管他?匆匆整理完身上的衣服之后,便提着衣摆要下车。

    秦三泪流满面地捉住他的衣摆,低声喊:“秋娘……”

    秋凝雪将自己的衣摆扯回来,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便从车厢内出去了。

    秦三捂着肩膀上流血不止的伤口,伤心欲绝地靠在车窗上。他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福至心灵,忍着心里的羞耻,将自己的衣裳扯得更加凌乱。

    “臣君前失仪,请陛下降罪。”秋凝雪从车厢上下来后,便一头拜倒。

    说是整理衣冠,可他上衣最头上那几颗纽扣已经被扯掉了,根本没办法还原。散乱的发髻,一时之间也来不及重束,只能取了袖中备用的发带,匆匆将头发拢在腰后。

    他拿袖子擦了擦脸,调整完腰带位置,便下车见礼了。

    祁云照闻声便调转马头看过来。

    秋丞相一向齐整的衣裳,此刻依然布满被人抓出来的褶皱和折痕,看着杂乱不堪。

    祁云照看得直皱眉,滚鞍下马,走到秋凝雪面前。

    天子的声音不辨喜怒,甚至听不出什么情绪。

    “抬起头来。”

    秋凝雪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但这么多年过来,他早已明白:越是紧张,便越容易出错。便只能强迫自己放缓呼吸,努力平心静气——他身上的衣裳大体还算完好,即便天子再敏锐,应该也看不出端倪。

    “是。”他依言直起上半身,慢慢抬起头。

    祁云照的眉头便皱得越发紧了。男人的衣领仍旧微微敞着,藏青色的衣领下,肌肤如雪一般,在阳光下白得发光。然而越是如此,那残存在他脖颈处的胭脂印子,便越是刺眼。

    祁云照在身上摸索了一通,还是没找到手帕,便直接捏住了男人的下巴,拿衣袖擦他脖子上那红色的胭脂。

    男人被迫抬头,惊疑不定地看着突然俯身的天子。清淑的沉香扑面而来,将他完全包裹在其中。

    “陛下!”

    “别动。”祁云照紧紧地捏住秋凝雪的下巴,专心致志地擦着他脖子上的胭脂,“我给你擦擦。”

    能被天子穿在身上的衣物,即便是外衣,那也是十分精细的。但也不知是祁云照用的力气太大的缘故,还是对方皮肤太嫩的缘故,祁云照一上手,晚霞一样的丹红便飞快扩散。

    “陛下……”

    就算不是绣着十二章纹的礼服冕服,那也是天子的衣冠啊,怎么能用来擦……

    秋凝雪轻轻地抽了口气——却不是因为吃惊,单纯是吃痛。身上还带着些少年气的天子,肩背看着尚有些单薄,手劲儿却不是一般的大。

    祁云照一愣,下意识地松了手。两人一站一跪,面面相觑地看着彼此。

    祁云照也不知自己刚刚怎么就突然上了手,很无辜地眨了眨眼,握住对方的手腕,将人一把托起来之后,若无其事地出言调侃:“太傅艳福不浅啊。”

    秋凝雪站起来之后,便飞快退后一步拉开距离。听到此话后,先是松了口气,然后便是苦笑,“求陛下莫要取笑臣了。”

    祁云照眼神游移,总忍不住往他脖子那儿看——瞧着还是一片嫣红,但是……她已经分不清那是被她弄的,还是因为有胭脂残留了。

    秋凝雪还没忘记前几日天子要给他赐婚的事情,连忙强调:“臣当真没有成婚之意……”

    话还没说完,一直躲在车厢里的秦三公子便从车上跳了下来,衣领大敞,衣衫凌乱,红着眼睛跪在地上:“陛下!您要为小生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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