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日可展颜: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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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是梁易的舌,柔软中带了一些粗粝。

    窗外似是下起了小雨,在淅沥的雨声中,桓灵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你、你做什么?”

    他抬头,唇上和鼻尖泛着晶莹的水光,声音很轻,“帮你,清理干净。”

    说罢又埋头下去,一心一意忙碌起来。

    女郎又说不出话了,手指插进梁易的发间,另一只手拼命地揪着身下的床单,云锻被揪得发皱。

    梁易第一次吃红果子,他很喜欢,舍不得吞下。他用舌尖□□,又含在嘴里轻咬,果汁被咬得溅出来,喷到他的鼻尖,下巴上,到处都

    弄得湿漉漉的。

    除了红果子,白果子梁易也是很喜欢的。所以他忍不住咬了几口红果子周围的白果子,一边咬一边蹭,脸上的果汁都蹭过去了。

    但他最喜欢的还是红果子,吃得时间最久,也最陶醉,

    终于,果子被他完全吃掉了,但是留下很多果汁,水汪汪的。

    梁易凑上去,为女郎擦擦脸上的汗珠,又想去亲女郎的唇。

    “不许亲,你刚刚,脏。”女郎还处于余韵中,却不许他浑水摸鱼。

    桓氏女郎娇贵,都是她自己的东西,还要嫌弃,梁易无奈。

    他只好又亲女郎汗津津的脸和耳朵,一边亲一边极有耐心地问:“舒服吗?好软,我好喜欢。”

    桓灵呼吸还是有些急,推他,娇声要求:“我要喝水。”

    失去的太多,她急需补回来。

    梁易直接将水壶拎到床边,将她搂在怀里,喂了一杯又一杯水。

    她这样渴,梁易却在笑。

    能让自己的妻子快乐,对他来说是很值得骄傲的事。

    桓灵喝够了水,羞红了脸,锤他胸口:“还不帮我擦干净,刚刚就会说鬼话哄我。我一早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哪里是帮她清理干净,简直是乱上加乱。

    梁易就很温柔地帮她清理干净,也把自己打理好,又换了褥子床单,这才将人抱回床上。

    他是行伍之人,很有些力气,单手托着女郎的大腿,就能将人稳稳抱起。

    从罗汉榻到床边,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他走得很稳。

    很快,两个人的身体就一起陷于柔软的衾被中。

    他把女郎的手攥在手心,拉到自己怀中:“阿灵,你喜欢的,是不是?”

    桓灵满面潮红,不好意思地承认了:“嗯。和你用手……一样舒服。”

    那感觉甚至更柔软,更奇妙。

    当时,她绷直了脚尖,可下一刻又难耐地蜷缩起来,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梁易又高兴地把她的手拉到唇边亲。

    “别亲了,快睡吧。明日我可以睡懒觉,你可是要去上值的。可别骑在马上睡着了。”

    桓灵在关心他的睡眠和精神。

    察觉到这个,梁易心里难掩兴奋。不免想,或许她心里也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

    “我不困。”他神采奕奕,现在能爬起来再去打两套拳再单挑十个壮汉。

    “但是我困了,我要睡了。”女郎揉揉眼睛,对他道,“我的肩膀和腰有些痛,你帮我按按,但就是按摩,不能再做别的。”

    这种事情,做多了,她也消受不起。

    梁易很听话,一手搂着她,一手伸到她背后去按揉,力度很恰当。

    这种按揉消解了女郎的疲累,桓灵很快就入睡了,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梁易则在一旁平心静气,等身下的感觉渐渐消散,才和她头抵着头睡了。

    ——

    过了生辰宴,桓灵回桓府更多了。桓荧的亲事定下,有许多事要忙,而公孙沛有孕,要多休息。

    她就时常回去瞧瞧能不能帮上忙。

    梁易仍然日日早出晚归。就这样到了五月中旬。

    这日,桓煜也在。自从梁易同意他跟着去营中之后,他便频繁出入营中。

    这日,梁易接到消息,北边出现一股山匪流窜作乱,规模不小。这是新朝成立以来第一次有大规模匪徒作乱,江临很重视,决定派梁易出征剿匪。

    事情来得及,他后日便走,将出征事宜做了初步的安排,这才想起了原先在他身边的小舅子。

    可出了军帐也不见人,走了一段路,他就发现桓煜正气势汹汹和人吵架。

    少年气得面红耳赤:“闭上你的狗嘴,再无中生有,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那士兵年轻气盛,也不服气地冲桓煜嚷嚷回去:“又不是我传出来的,我也是听人说的。”

    但转头,他瞧见了梁易,瞬间心虚,忙躬身行礼:“将军。”

    “怎么了?”

    桓煜抢先答:“大姐夫,他捏造事实污蔑大姐姐。我正要好好教训他。”

    士兵面露难色,想不承认,但将军的小舅子听得清清楚楚,抵赖不得。

    他只好将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跪伏在地上,惶恐道:“将军,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桓煜大力扯着人的衣领子,将人拽到了梁易的帐内,丢在地上。

    梁易虽然宽厚,但治军严明,气势逼人,那人已经吓得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

    桓煜指着他,怒气冲冲问:“你说清楚,你到底是听谁说的?从哪里传出这些污糟的话?”

    桓煜这天本来一直跟在梁易身边,但因为有人来传陛下的命令,他避了出去,又和季年比划了两招。

    直到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准备回梁易身边时,路过了一个营帐,恰好听到了这士兵在胡说八道。

    这士兵悄悄跟人说,王妃之所以要办生辰宴,是为了和她的老相好见面。桓灵同他的老相好哭诉,后悔这桩婚姻却又无可奈何,说得好似他亲眼见到一样真。

    而这传闻中的老相好,正是谢霖。

    少年很气愤,用力踩了胡说八道的士兵一脚:“简直是无稽之谈!大姐姐怎么会喜欢谢三那个讨厌鬼!大姐夫,你一定要严惩造谣之人!”

    梁易治军严明,很快查明流言来自伙房。他狠狠罚了传谣的几人,又仔细审问伙房的人。

    “将军,不是我编的!是前两日休假,我进了趟城,听到旁人说的。真的是旁人说的!”

    人总是对这种风月传言多留心几分,更何况主人公是他们将军的妻子,他自然是竖起耳朵听得清清楚楚。

    他哪里知道,人家就是特意说给他听的。等着他回军中将事情传开,要不了多久就能传到梁易耳朵里。

    他自以为好心,帮助将军发现了妻子的不忠:“那人说,是亲耳听到谢三郎所言。”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桓煜,“将军您要明察秋毫啊。”

    “子虚乌有的事,明察什么?我看该狠狠罚你才是。”桓煜气得不轻,又狠狠踹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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